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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家燕無法力排眾議,既然他們已經決定了這麼做,她又怎能反對?
於是,趁著白振飛和白莎麗去更衣時,趙家燕在太陽傘下的沙上,用手指劃寫了幾個英文字母。致於鄭傑趕來看他們已不在,是否能發現沙上留的字,或者看到了能不能猜出這個單詞的暗示。因而知道他們的行蹤,那就不得而知,全看鄭傑的腦筋夠不夠靈活敏捷了。
而伍月香這時眼光一接觸趙家燕肩上掛著的照相機,忽然靈機一動,想出了個主意,便跟她竊竊私議起來……
等白振飛和白莎麗去換好衣服回來,他們四個人便立即離開海濱浴場,僱車前往“幸運賭場”。
他們分為兩批,由白振飛帶著伍月香和趙家燕先行,白莎麗則落後一步,過了兩三分鐘,才單獨僱車回城。
幸運賭場的規模和裝置,都比不上摩洛哥賭場,不過它並不是屬於酒店的一部分,而是獨立性的純粹賭場,沒有其它任何的附屬。
因此這裡的觀光客較少,光顧的都是真正賭客,論輸贏的數字,卻比摩洛哥賭場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家賭場的後臺老闆從不出面,所以除了賭場的極少數人之外,根本就沒人知道他是誰。
在這裡負責的主持人,是個叫法郎哥的摩洛哥人。這傢伙外表斯文,一派紳士風度,儘管是大熱天裡,也是西裝革履,從不隨便穿著。
但他骨子裡卻是個陰狠毒辣,詭計多端,無所不用極其的亡命之徒!
尤其這傢伙貪財好色,仗著在當地擁有的惡勢力,不僅使很多婦女遭受過他的躁躪。就是外來的女遊客,也經常有受到侵犯和滋擾的。
白莎麗不知發的什麼高燒,居然想在太歲頭上動起土來,那不是自找麻煩,存心跟自己過不去!
可是這女郎卻有她的想法,要不是知道這傢伙難纏不好惹,她還不會找上門去呢!
她進入“幸運賭場”時,眼光一掃,發現白振飛和兩個女郎早已在裡面了。於是立即故意到處張望,裝出一副令人懷疑的張皇神態。
這家賭場不是二十四小時連續不斷營業的,每天到凌晨六時結束,下午兩點才再開始。
而一般賭場最熱鬧的是晚上,尤其是入夜以後到凌晨的這段時間,賭了一夜的賭客,已是精疲力盡。大多數都是利用白天休息,以便養精蓄銳,到了晚上好繼續狂賭。
因此,賭場白天開張只是應個景,賭客往往不及賭場裡的職員多。
現在兩點剛過不久,“幸運賭場”開始十多分鐘,賭客總共不過二三十人,稀稀落落地分佈在各處。而且其中大部分是在玩“吃角子老虎”,賭輸盤的大桌上僅有五六個人,連主持轉盤和負責吃進賠出的女郎們,對於這冷落的場面也感到了沒精打采,不帶勁兒。
白莎麗的這番裝模作樣,自然更容易被人發覺了。
果然不出所料,賭場裡的人對這鬼鬼祟祟的女郎,立即發生了懷疑。
法郎哥這時沒有在場,由職員報告了他的副手阿蒙。於是,這個賭場的保鏢頭目,便匆匆來到場子裡,暗中對白莎麗加以注意起來。
五、賭場風雲
然後,他不動聲色地走過去,來到白莎麗身邊,裝出很有禮貌地以英語笑問:“小姐是參觀,還是想玩玩?”
白莎麗緊張地回答:“不,不,我在找人……”
“找誰?”阿蒙仍然笑著問:“我可以為你效勞嗎?”
白莎麗來這裡要找的物件是法郎哥,但那傢伙不在場,她只好吶吶地婉拒說:“不……謝謝你,我自己找找看吧……”
阿蒙也不勉強她,不懷好意地微微一笑,徑自走開了去。輕聲向兩名職員交代了幾句,便徑自走回了辦公室。
所有摩洛哥的大小賭場,幾乎都裝置有監視的電眼裝置,在辦公室裡可以看到整個賭場裡的情形。即使最普通的小賭場,也在辦公室與賭場之間的壁上,開上個小視窗,裝上特殊處理過的單面透視玻璃,在裡面窺外面的一切,只是不見“電眼”的一目瞭然和能夠一窺全豹而已。
“幸運賭場”裝有電眼,通常是在晚上才開啟,以便暗中監視場子裡的一切,現在由於突然發現個形跡可疑的女郎,跑來鬼鬼祟祟地不知打什麼主意。所以阿蒙一回到辦公室,就開啟了監視牆,坐在一排八面熒光幕前注意白莎麗的一舉一動。
這時她仍在東張西望,其實整個賭場裡不過只有二三十個顧客,真要找人的話,根本毫無困難,很快就可以發現目標了。
但白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