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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月香想了想,回答說:“這倒沒看清,她的臉上蒙著一條花絲中,頭上戴著雨帽,身上穿的是件舊風衣……你怎麼知道她是金髮呀?”
鄭傑掩飾地說:“我想她大概是個洋婆子,多半都是金髮吧!”
“那你完全猜錯了!”伍月香說:“他們三個全是跟我們一樣的黃種人!”
既然那兩男一女的目的,是為那張寄存卡而來,事情已發生在半小時以上,那就毫無疑問的,三十萬美金早已被他們提取到手了。
現在要找那兩男一女,根本就不可能。他們是蒙著臉侵入動手的,伍月香當時並未認出他們的面貌。同時他們既已得手,還不早就逃之夭夭?
鄭傑這時已拿定主意,於是向她們說:“那三個人一定已經把那三十萬美金提走了,我想下樓向寄存部的人打聽一下,也許能記得他們的面貌和身材,這件事交給我一個人辦好了。白大爺和白小姐還等在海濱浴場,你們兩個先去把這件事告訴他們,回頭我再趕去。”
趙家燕雖不願放棄與鄭傑單獨相處的機會,但有伍月香在場,她自然不好意思表現得太明顯。因為她知道,伍月香對鄭傑也是頗有好感的啊!
伍月香則急於要見白振飛,以謀善後之策,因此把衣服稍加整理,便催著趙家燕匆匆而去。
鄭傑等她們走了,才離開房間,直接來到樓下服務檯的寄存部。先向櫃檯裡一位職員打聽,始知現款是隨時可以寄存或提取的,並不受開啟保險庫的時間限制。
由這一點證明,那三十萬美金已被提走,是毫無疑問的了。
“請問不久之前,大約在一個小時之內,有人來提取了上午剛寄存的三十萬美金嗎?”鄭傑以輕描淡寫的口吻問。
不料那職員卻以詫異的眼光看著他說:“對不起,按照敝酒店的規定,請原諒我不便回答您這問題!”
鄭傑碰了個軟釘子,不便再問下去,以免被人懷疑他在打什麼主意,只好強自一笑,離開了服務檯。
查問沒有得到要領,反而引起了那職員的懷疑,這倒是始料所未及的,否則他就不必去找這個釘子碰了。
他略一猶豫,立即匆匆回到二樓,直接來到了二四一號房間門口。
由於那女郎曾暗示過,如果需要她的時候,可以直接來找她,所以鄭傑認為這回是準不會碰釘子的。
按了一下電鈴,便聽得房裡傳出那女郎的聲音問:“誰呀!”
鄭傑大聲回答:“是我!我姓鄭……”其實他們並未互通姓名,那女郎又怎會知道姓鄭的是誰?
不料念猶未了,門已突然開了,那金髮女郎穿著薄紗睡袍站在門口,嫣然一笑說:“請進!”
鄭傑不加思索地走了進去,那女郎把扶著門的手一鬆,房門便緩緩自動關上。
他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被這女郎的誘人胴體吸引住了。只見她這件淺黃色,綴以一朵朵小黃花的薄紗睡袍,雖非透明,內容卻一覽無遺。清清楚楚可以看出,她裡面貼身穿的是鵝黃色的乳罩和迷你內褲。
內外色調一致,顯然是一套,加以她的身材三圍突出分明,令人看在眼裡,真有點不禁霍然心動。
鄭傑很快地收回了眼光,尷尬地笑笑說:“沒想到我會找上門來吧?”
金髮女郎居然毫不驚奇地說:“這早在我的意料之中,可是沒想到這麼快!”
鄭傑不禁詫然問:“哦?你怎麼會料到的?”
金髮女郎笑了笑說:“因為你並不笨,我既告訴了你房間號碼,你還會不明白我的暗示?”
鄭傑強自一笑說:“那你可猜錯了,我就是因為太笨,不太明白你的暗示,所以特地來登門求教,想知道你所謂的‘需要’是指什麼?”
金髮女郎神秘地笑笑說:“這範圍很廣,也可以說是包括一切!現在你既然找上了門來,就不必客氣,更用不著顧忌,儘管說出你的‘需要’吧!”
鄭傑故意試探地冒出一句:“我需要三十萬美金!”
金髮女郎不動聲色地笑問:“是做賭本嗎?”
鄭傑絲毫看不出她的反應,只得一本正經說:“老實說吧,我替別人代為保管一筆錢,不幸遺失了,以致無法向人家交代。現在我已是走投無路,所以……”
“所以你來找我?”金髮女郎仍然不動聲色地問。
鄭傑表情逼真地說:“我說的需要三十萬美金雖是事實,但你絕不可能幫助我,也無法替我找回失款,我只不過是跟你開句玩笑罷了。事實上我冒昧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