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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莎麗來說,這倒不失為一個難得的機會,不僅是與鄭傑單獨相處,而且還可以趁機親熱一番。但在這種情形之下,連她也無法“旁若無人”,使自己的熱情全部奔放出來。
不過,她也不願輕易放過這機會,儘管是在“演戲”,而且隔壁房間還有人在欣賞,她照樣把這假戲當作真做,使自己享受這片刻的溫存。
可是在鄭傑的擁吻之下,她的情緒竟漸漸衝動,而有些情不自禁起來了!
其實鄭傑心裡非常明白,伊瑪娃要他以行動證明與白莎麗的夫婦關係,僅憑這擁吻的場面就根本不足取信。
那他又何必表演呢?
實際上他就是將計就計,故意拖延一下時間,以便利用這機會跟自莎麗互相說明一切,使彼此瞭解情況。
現在他既已知道白振飛等人去“幸運賭場”的目的,以及白莎麗與阿蒙,法朗哥談話的情形,和被挾持到這裡來的經過。他便決定處之泰然,靜候事態的發展,再隨機應變了。
正當白莎麗的情緒已逐漸不能自制,愈來愈激動之際,與八號房間相通的那道門突然開了,只見伊瑪娃獨自走了過來。
她的一聲輕咳,頓使床上的一男一女停止表演,鄭傑忙不迭放開白莎麗,一骨碌翻身坐起,尷尬萬分地望著這女人。
鄭傑以為這女人一定會當場揭穿他們的關係,不料伊瑪娃卻笑笑說:“鄭先生,你們夫婦已經見面了,雖然我沒出什麼力,不過總算答應你的事辦到了,沒使你失望吧!”
鄭傑不知道這女人在打什麼主意,只好強自一笑,虛與委蛇地說:“伊瑪娃小姐的這份情,以後我自然會找機會報答的!”
“那倒不必放在心上。”伊瑪娃說:“但我相信鄭太太一定已經把她來這裡的情形,全部告訴了你。所以我必須有所說明,這完全是出於誤會。不瞞二位說,‘幸運賭場’的老闆,也就是這裡的主人……”
“這個我早已想到了!”鄭傑笑了笑說。
伊瑪娃並不感到驚訝,她繼續說:“因此鄭先生跟我見了面之後,我就通知了‘幸運賭場’方面,要他們調查了今天在摩洛哥大酒店之中伺機下手的,是哪方面的人。同時我這裡也在查詢,偏偏鄭太太跑到了那裡去,硬說親眼看見那兩男一女進去的。而鄭先生卻告訴了我,那三個人得手以後就來了這裡,所以賭場的主持人為了要加以證實,那兩男一女究竟是去了‘幸運賭場’,還是來了這個俱樂部,就不得不把鄭太太帶來見我啦!”
說到這裡,她轉向白莎麗笑問:“鄭太太,我們並沒有對你無禮吧?”
白莎麗忿聲說:“那倒沒有,只是到這裡來並非出於我的自願,而是他們挾持我來的!”
伊瑪娃狡猾地笑笑說:“當時他們並不知道你的身份,要不是鄭先生找來這裡,我也不知道你就是鄭太太哦!”
“現在你相信了?”鄭傑故意問她。
伊瑪娃故作神秘地瞥了他一眼,笑著說:“鄭先生別見怪,剛才我不過是故意跟你開個玩笑罷了,實際上我是讓你們見了面說話方便起見。並且讓你知道我們對鄭太太沒有什麼失禮的地方,所以才特定這樣安排的,絕不會是存心要看你們……”說到這裡,畢竟有另一個女人在場,使她不好意思把下面的話,赤裸裸地說出口了。
鄭傑遂問:“那麼現在你打算怎樣?”
伊瑪娃直截了當地說:“我們還是一本初衷,照我們所決定的,由你去查明其它那筆錢的下落,我靜候你的好訊息!”
“這意思說我們可以離開這裡了?”鄭傑頗覺意外地問。
伊瑪娃微微點頭而笑說:“當然!如果二位想留在這裡玩玩,我也非常歡迎。不過為了避免耽誤正事,我倒希望你們現在就走,但這絕不是我在下逐客令哦!”
這女人的高深莫測,使鄭傑一時也揣摩不出她的意圖了。尤其感到意外地,是想不到她居然並不刁難,就同意了讓他們離開這裡。
雖然他們明知那三十萬美金在這裡,但白振飛等人尚在“幸運賭場”,不知情況如何,他們既有機會脫身,自然沒有再逗留在這裡的必要。
於是,這對未被當場揭穿身份的“夫婦”,便當即告辭而去。
伊瑪娃親自陪他們下樓,送出客廳,目送他們登上那輛豪華轎車駛出巨宅大門,發出聲惡意的冷笑,才轉身走回廳內。
一名東方女郎迎了上來,伊瑪娃急問:“他們的談話,你都能聽懂嗎?”
那女郎以純熟的英語回答:“全部都聽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