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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就是她(9)
1992年4月18日,他最後一次身穿嘎納隊的球衣,登場對陣南特隊。第82分鐘時,被法布里斯·莫納齊諾替換下場,此前,他剛剛攻入閃電一般的進球,他享受著身穿紅白豎條球衣的最後時刻,除非哪天他再回來……
亞齊不會忘記嘎納,他將永遠記住這座城市。嘎納和馬賽一樣總是陽光明媚,像所有的地方一樣,既有假仁假義者,也有真誠率直的人,尤其是有一傢俱樂部,讓他將激情轉變為自己的職業。
他說他還會回來。
他永遠也不會忘記這座城市。
城堡中的主人(1)
最後,只有他們兩個人了。韋羅妮克和亞齊並不希望如此,但出於形勢所迫,他們只好在這個新地方孤單影只地生活下去。這也是一個新的挑戰。他要去開創自己的職業天地,而她則放棄了自己的專業,在家中耐心地等候著他。去體育場,回家;回家,去體育場;波爾多最初幾個月的生活十分單調。幸好,兩個人恩恩愛愛,有愛情作陪伴。
韋羅妮克不去做舞蹈演員了。她決定跟隨著亞齊,好助他一臂之力,作為一名新的職業球員,他要在球隊裡去爭取自己的位置,而全體隊員奮鬥的目標就是要重樹球隊的雄風。米蒙少年之家的這對戀人學著去適應兩個人的生活。平常只有他們兩個人,朋友們及住在馬賽的家人很少過來看他們。只要有機會,亞齊便去馬賽和新浪潮青年協會交流一番,這是新成立的俱樂部,接替以前的福雷斯塔隊,但卡斯特拉內離這兒太遠了,比距嘎納還要遠。韋羅妮克的父母住在羅德斯,距波爾多還相對近一些。
去體育場,回家;回家,去體育場。這最終倒也不是什麼壞事,反而促使他集中精力去實現自己的首要目標,去證實自己的價值,富有經驗的觀察者毫不懷疑這價值,但它畢竟未得到眾人的認可。他必須得拿出像樣的東西來,要讓人看到奇妙的攻勢,決定性的傳球,一個接一個的進球,而不僅僅是花裡胡哨的動作。
讓…弗朗索瓦·達尼埃爾和埃裡克·格里的薪水比齊達內的高一倍,但他們倆知道,這位和他們一起轉會來的隊友潛力非常大,他的能力並不在他們之下。看著齊達內腳下的絕活,他那令人費解的瀟灑自如的腳法,他們和新隊友們一樣感到驚訝不已。有時,有些人會停下來駐足觀看,心中充滿了敬佩之情。
艾陽公園是俱樂部的駐地以及體育中心的所在地,隊員們正在公園裡進行網式足球比賽,齊達內得以將腳下功夫展示給眾人。網式足球也按網球比賽的規則,進行雙打比賽,也就是說,兩個人配對組成一組,其中的一對組合引起有經驗者的注意,那就是齊達內和杜加里配對的組合。當年在國家少年隊時,兩人就在一起合作,現在他們倆嘗試著更好地瞭解對方。他們很快就成為好夥伴,而且成為配合默契的好搭檔,他們假裝去爭球,活躍了訓練課的氣氛。在踢網式足球時,他們倆總是輕鬆取勝,使得大家再也沒心思和他們玩了,有人甚至帶著故意戲弄的口氣來責備他們。用這種方式來表達一種真誠的敬意是絕不會傷害他人的。
“你來嗎?”
“不,不,我要回家了。”
這樣的對話我們好像已經聽過了。是的,大家相互敬重,但還沒到和杜加里和一幫獨身的隊友們一起吃午飯的程度。至少在剛來波爾多的這幾月內不行。韋羅妮克一人待在家裡,她會感到寂寞的。但這並不妨礙他的搭檔成為他的好朋友,克里斯托夫·杜加里是波爾多本地人,無論是在俱樂部,還是在市內,他都如魚得水,應付自如,他幫助齊達內去更好地適應波爾多的生活。他們一起到市郊去遠足,不是去看海,就是去爬山。他們像孩子似的玩得可開心了。他們之間沒有任何虛情假義。
來自馬賽的孩子需要人間的暖情,這種感受甚至比需要陽光還強烈,雖然吉倫特地區有陽光的日子要比普羅旺斯的少得多。他喜歡遐想,尤其是職業體育界一直是一個動盪不安的世界,他願意獨自一個人去遐想,這並不意味著他在躲避他人,不想和外人接觸。別人的愛,不論是施與,還是接納,都會使人變得更加自信。他需要這種愛,讓自己表現得更出色,更能吃苦耐勞,特別是在比賽中更加穩定。他需要有人在他身邊呵護著他。小時候有家人照料,後來有孩提時代的朋友和小夥伴,接著又有埃利諾一家人,有大衛·貝託尼,當然還有韋羅妮克。從此以後,他又多了一個新朋友:克里斯托夫·杜加里。
齊達內是一個很自覺的人,這裡面有性格因素,同時也與他所接受的教育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