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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隊再次免遭降到乙級隊的厄運,貝隆是在賽季間歇期間離開俱樂部前往蒙彼利埃隊的,有人說他還會回來。
就在賽季即將結束的倒數第二輪比賽中,亞齊首次出現在甲級聯賽的賽場上。1989年5月20日,在南特的博若瓦體育場,當比賽進行到78分鐘時,他登上綠茵場。他在場上踢了15分鐘,有一腳射門,但卻踢到對方球門柱上,比賽結果是1:1平局,初登賽場,他展現了個人的良好技藝,這一切都給他留下難以忘懷的記憶。他的職業生涯的第一步很成功,俱樂部董事長對比賽結果非常滿意,將球員的獎金提高了一倍。這筆獎金相當於一個見習球員6個月的工資。
卡斯特拉內小鎮的居民們很快就得到這個好訊息。有史以來,他們當中的有些人第一次在廣播裡聽到熟悉的名字,這人是他們的孩子,是兄弟,是朋友,是街坊鄰居。那種感覺真是奇妙……
一天,在顧拜旦體育場旁的停車場上,吉勒·朗比雍感覺有人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還聽到一個柔和的聲音:
“謝謝您,朗比雍先生!”
教練員轉過身來,原來是斯馬伊·齊達內,正面露微笑看著他。兒子以自己的功績已開始回答父親不斷提出的問題。現在兒子肯定能成為職業球員。
齊內丁·齊達內年僅16歲零2個月27天。他一直在平穩、持久地進步。他並不是猛然間才冒出來的,因此也就不會曇花一現,突然凋落下去。天才少年的才華定會得到人們的賞識。人們期待著能在綠茵場上再次見到他,而他也做好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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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在塞泰姆那樣踢(1)
“我希望能當上集訓球員,以便有一天能成為職業球員。”對於接受培訓球員來說,這是一句出了名的格言。
來到嘎納兩年後,亞齊不再是後備隊員,而是集訓選手,這意味著他有更多的機會和職業球員一起比賽,而且工資也比以前增長了許多。就在南特比賽之後的第11天,嘎納隊又在岡城進行了最後一場比賽,從此以後,在甲級聯賽中踢球已不再是一種幻想,或一種理想,而成為一個現實。這現實更像是春天的美景,他置身於一座漂亮的體育場,聽著球迷激昂的加油聲。
剛剛過去的這個賽季給他留下深刻的記憶。對亞齊來說,他的賽季還沒收場呢。嘎納市體育與娛樂協會在友好和田園般的氣氛中組織了足球比賽,該協會是嘎納市最著名的組織之一,會員大部分都是供職於鎮政府公務部門的公務員。在6月份的星期天,協會組織了公開賽,不論是登記在冊的球員,還是業餘愛好者,所有喜歡踢球的人都可參加,比賽安排在嘎納機場附近的聖卡西安體育場進行。
我們這支嘎納廣播隊有熱情,但卻沒有實力,居伊·拉孔布投身到我們這支隊伍,加強了我們的力量,因此便順利透過第一輪的比賽。亞齊和他隊友,包括他童年時的好友馬萊克,洛朗和阿梅代組成一支令人生畏的球隊。拉吉給這支球隊起了一個響亮的名字“瘋狂者”,他們打敗了一支支球隊,進入1/4決賽。
和隊友們一樣,亞齊離開聖卡西安體育場時得到一份成套火鍋用具的獎品,與隊友們不同的是,他還得到一番意想不到的訓斥。他本不該參加這樣的比賽,這會讓他意外受傷。人們清楚地向他說明這一點。他的身體已成為他的勞動工具,必須精心呵護,不能受到半點傷害,絕不能不加考慮就到施展自己才華以外的地方去蠻幹,也就是說到自己職業綠茵場以外的地方去踢球。
和朋友們在一起踢球的時代已一去不復返了,這又是一個新的考驗。
在當時那種場合下,嘎納俱樂部領導層想起來也感到有些後怕,因為當時發生的事故擾亂了比賽,幸好沒有造成人員傷亡。有人打架,並逐漸轉移到露天飲水站附近。協會的成員以及志願者,比如布魯諾·貝隆的母親,在球場附近為比賽提供後勤服務,大家都在那兒休息、聊天,有的人站著,有的人坐在草地上,有的人乾脆躺下來。突然,他們像瘋了似的紛紛朝四面八方跑開。有人手裡揮著一把手槍。
我回到《嘎納晨報》社,寫下一篇痛苦的文章。這也是時代變遷、習俗更改的一種反映,甚至連“友誼”比賽也不能倖免。
那些想保護的亞齊的人並非不知道當時的風氣,以及他對惡意攻擊必然會作出反應的傾向。這早已不是什麼新鮮事了。當他還在少年隊踢球時,在羅昂舉行的一場決賽被迫中斷,因為他用頭去頂撞對方球員,而那人又非常好鬥,況且教練默許球員作出野蠻動作,誰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