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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紅綾想用這些話在曹玉竹面前拿大,沒想曹玉竹是個軟包子,軟綿綿給她反彈回去了。
她自己把自己給傷了。
好笑,當真是好笑。
“青鸞,去把我那對碧綠繡枕拿給綾夫人,讓她以後跪著舒服些。”晏姻放下茶杯,對青鸞吩咐道。
青鸞去了。
但天知道,她們公主最不喜歡綠色了,哪裡有什麼碧綠繡枕,不過她既說了個沒有的東西,那意思就再明顯不過。
讓青鸞看著辦。
去了好久,前面茶喝了三盞,晏姻受著紅綾的奉承,哈欠連天,青鸞才拿著兩個綠布包出來,放在紅綾擱了金錠子的托盤上。
“謝王妃賞賜。”紅綾又起身道謝。
“不謝,你用著好再來道謝不遲。”晏姻淡淡一句,不經意又掃了曹玉竹一眼。
不知怎地,晏姻覺得曹玉竹與之前在太后那裡見到時不同。
當初她嘴巴似抹了豬油,伶俐得很,今日入了府,她倒好,不奉承晏姻這個主母不說,對紅綾明顯的打壓譏諷也不作回應,好像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難道她以為進了晉王府的大門就萬事大吉了?
不巴結主母,還被紅綾截了洞房,孃家又是那樣對她。
不專心搞宅鬥,別說現在的紅綾,日後若來了更厲害的紫綾、綠綾,就她這樣事不關己的態度,以後在王府能有好日子過?
晏姻為她的前途堪憂。
然晏姻純屬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喝了三盞茶,曹玉竹不陪她們玩了,起身告辭,“王妃,叨擾半日,妾身這就退下了。”
正好晏姻也懶得應付,側臉對紅綾道,“你也退下,都散了吧。”
“本王一來你們就要散了,難道都不想見到本王麼?”
一聲爽朗的話音落地,李鈞一腳踏進了花廳,白袍金帶,意氣風發,整個人看上去比之前更有男人味。
對,他現在妻妾成群,該他瀟灑。
聞著李鈞身上散發出來,瀰漫滿室的蓬萊花香,晏姻平靜的安坐上首,心裡卻在怒吼:全靠老孃給你站臺,你才有的女人,在老孃面前嘚瑟什麼,你個臭不要臉的!
“王爺,您說的哪裡話,妾身最是想見到您的。”
適才李鈞不在,紅綾老老實實的,但現在李鈞來了,她可坐不住,忙起身過來要挽李鈞的胳膊。
但李鈞只是對紅綾一笑,捏了捏她的臉,接著便轉身脫下大氅順勢給停駐門邊的曹玉竹披上,聲音溫柔可親。
“曹夫人怎穿得這般單薄,受涼了,本王可是會心疼的。”
曹玉竹低著頭也沒看李鈞,勉強福身笑了笑,“妾身謝王爺關心,王爺若無事,妾身便告退了。”
李鈞呵笑,上前幾步與晏姻在上首並排而坐,準確來說是臥。
讓自己躺舒服了,方對曹玉竹道,“本王剛來你就要走,難道是在怪昨晚沒去你那裡?”
“妾身不敢,王爺有紅綾妹妹侍候自是周全,若王爺有事吩咐,妾身留下便是。”
說著,曹玉竹又回到圈椅上坐下,也不管紅綾恨不能上去扯了她身上大氅的嫉恨目光,自顧自掛起一副人畜勿近的鹹魚臉。
與當初看李鈞羞答答的模樣大不相同。
有那麼一瞬間,晏姻甚至懷疑她和自己一樣是這幾天才穿越過來的,怎麼對李鈞的態度前後判若兩人。
但看她禮儀周全,言語得體,也不像穿越來的。
晏姻不得解。
不過李鈞勾著紅綾,又搭著曹玉竹,兩個女人他一個都不得罪,周旋起來遊刃有餘,不知是他情商高,還是因為克妻的名聲壓制了他本就風流的本性。
如今得到釋放,他便一飛沖天了?
晏姻心內咒他翻船。
那邊紅綾不似曹玉竹,她一門心思撲在李鈞身上。
見李鈞半躺著,忙扯了袖中的錦帕過來偎在他身邊,給他擦著額頭已經幹了的汗跡,“王爺,您昨晚都沒睡好,一早又去舞劍,看您,都出汗了,妾身幫您擦擦。”
“嗯,還是你知道心疼人。”說過一句,李鈞觀晏姻的臉色有些不對,想坐起來些。
無奈紅綾側身俯在他身上,順著他脖子擦下去,就勢拉開了他領口的衣襟,露出了鎖骨處一片透亮的健康肌膚。
那裡,有紅綾一隻茜紅指甲的手來回摩挲著,“王爺,看您中衣都汗溼了。”
“無妨,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