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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傻子認為她是在演戲就是在演戲吧,沒得還真認為是為他吃醋了。
“你剛才演得也很爛,爛到我差點都不能配合你了,你以後還得好好再琢磨琢磨。”
晏姻在言語上絲毫不佔下風,丟下一段話起身走了。
待她走遠,李鈞才吐出口大氣。
慶幸自己隨機應變,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躲過一劫,要不然晏姻那一剪刀說不定又會戳到身上來。
翌日吉時,曹玉竹的花轎進了晉王府。
冷冷清清,連個服侍的丫鬟都沒帶來,下了轎還是慧兒給攙進的揖翠軒。
而李鈞那個新郎官不知所蹤,一天都未露面。
晏姻也因為萬花樓的姑娘送信進來,說孫含香在牢裡染了風寒,又說衛雲孃的小兒子被熱水燙了。
等等煩心事,一早就出門去了。
待看過孫含香,去宮裡找嬤嬤要了藥膏拿去給衛雲孃的小兒子搽了,再回府,已經是月上柳梢。
簡單吃了晚膳,晏姻癱在美人榻上等著小丫鬟送水進來盥洗卸妝。
青鸞則拿小木錘給她錘著腿,有一搭沒一搭和晏姻說著話。
“公主,今日王爺也不知去哪了,一整日都沒見著人,您又不在府上,那曹玉竹進來連個招呼的人都沒有,怪可憐的。”
晏姻嗯了一聲,“她該,誰讓她來的,又沒誰求著她來。”
聽晏姻這話不對,青鸞錘著腿不說話。
這時,管家進來在外間請示,“王妃,曹夫人入了府,但王爺還沒回,您看”
“我看什麼,我又不能代替王爺去洞房,讓曹夫人等著吧。”
晏姻一句話噎得管家不知怎麼回。
半天,管家又道,“曹夫人沒有陪嫁的丫鬟過來,您看是安排幾個丫鬟過去侍候為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