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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晏姻紅著臉血脈僨張,裡外情緒都調整起來了,卻只聽到一句,“您走出靜月閣看看不就知道了。”
晏姻心裡那個洩氣就別提了,一個腦瓜崩彈在青鸞頭上。
“李鈞給你多少好處了,讓你拐著彎的激我出去,告訴你,關我容易,想讓我出去可就難了。”
青鸞一手摸著額頭,一手高舉喊冤,“公主,奴婢冤枉,奴婢是為您好。”
“您想啊,晚上大家都去前院熱鬧,只有咱們這裡冷冷清清的,沒得讓人家看了笑話去。”
“再說王爺大費周章,不就是為了讓您出去麼,王爺心裡有您。”
晏姻呵呵兩聲。
“他心裡可別有我,和那麼多女人一起擠在他心窩裡,我嫌悶得慌,再說了,誰看誰笑話還說不定呢,你去請管家來,我有話說。”
青鸞不知晏姻打的什麼主意,去請了管家來。
見著管家,晏姻先是賞了好些東西給汐汐,然後才笑眯眯道,
“杜管家,前院風水不好,小姑娘在那裡做生辰以後找不到好婆家,還剋夫,一輩子孤苦伶仃的,我看你趕緊換個地方吧。”
管家先得了賞賜的高興勁還沒下去。
忽聽了晏姻這似咒人的一段話,一喜一氣,肺裡都要冒泡了。
僵了半天,才強扯了兩撇乾笑出來。
“呵呵,地方是王爺定的,王爺鳳子龍孫,命格奇貴,定能鎮得住邪祟,有他坐鎮定是無虞。”
晏姻一聲嗤笑,“王爺?你們王爺的克妻命還是靠本妃化解的呢。”
“若說命格貴重,我看這府裡上下都沒有貴過我的,我看吶,你也不用再另選地方了,就把宴席擺在我的靜月閣吧。”
“有本妃罩著,汐汐以後定當大富大貴,旺家旺夫,一輩子盡享天倫。”
管家擦了擦額頭的汗,這一會踩到谷底,一會捧到天上,真讓人肝顫。
不過好話誰都愛聽,瞬間,管家心裡所受的創傷都彌補好了。
他現在所考慮的是,王爺要給汐汐過生辰,目的就是為了引王妃出來。
但現在王妃不出去,還要人都來她院裡,那他就是違背王爺的意思了。
不過昨日王妃派把人紅綾屋裡的東西都搬回來,王爺在屋裡歇著,身上被子被人揭下來,聽說是王妃讓拿回庫房的。
連個不字都不敢說。
觀這個勢頭,王爺遲早是要被王妃給吃死。
為了不得罪王爺背後的女人,也為了女兒能討個好彩頭,管家當即就吩咐人將宴席擺到了靜月閣西南角。
晏姻高興,又賞賜了些東西給管家,接著和趙春一起翻牆往萬花樓去了。
一來給孫含香說,讓她打聽著給曹玉竹另擇良配的事,二來商量著怎麼把萬花樓給盤活。
話一長,她過午好久才回。
一回來就見曹玉竹和周氏又等著她了。
兩人靜聲悶坐,面色不喜。
晏姻當她們又是為要和離另嫁的事而來,向她們道,“我不是說了麼,和離另嫁之事得等等,你們怎這般著急。”
周氏低著頭不做聲,曹玉竹起身回話,面上有幾分決絕。
“王妃,妾身的心思您已然明白,再在府內遇見王爺難免難堪。”
“且我孃親在府上叨擾了這兩日,給府裡嬤嬤們添了不少事。”
“若得王爺王妃允許,妾身想今日就先與孃親搬出府去,和離之事再議也就不急,所以特地來與您說一說。”
晏姻並未有多大吃驚,但還是脫口問了一句,“你們想走?”
昨日紅綾折辱曹玉竹母女的事,她聽說了,還有府裡婆子們嚼的舌根,她也知曉。
那些閒言碎語,以曹玉竹這樣的性格定是受不住。
但周氏走可以,曹玉竹如何能輕易脫身?
“確是不想在府上叨擾,我們手裡有幾兩盤纏,去鄉下她舅舅家是夠了。”周氏低著頭躬身答著,行容比昨日更顯拘謹。
她們連去路都想好了。
“你們當真想好要走?”晏姻又問一遍。
“當真。”曹玉竹母女篤定點頭。
“那這事只得曹夫人自己與王爺說去了。”晏姻拿食指搓著太陽穴,眼內空空看著屋外。
她並非為難曹玉竹。
只是她這幾日都未與李鈞見過面,曹玉竹要走,必然是要經過他的。
但她還沒想到用什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