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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它顯得柔軟,像洗舊的棉布,我把它拿起來,伸出了舌頭,我想我的舌頭是暗紅色的,我的舌頭在鈔票上蠕動。我在舔著鈔票時,我似乎又聽見了血液流動的聲音。我想起了那飄渺的聲音,那把我帶進我父母親的房間的飄渺的聲音。如果我的父母親真的死了,興許我可以從房間裡找到一些可以證明他們死亡的證據。
那架鋼琴和蓋著它的蒙塵的白布?
枕頭底下的那朵枯萎己久的玫瑰花?
床底下的箱子?
牆上指標停留在十二點整的掛鐘?
我想解開這一個個疑團。
這個漫長的雨季
丁小慧是我無法實現的一個夢想
13
就在我一次次地舔著那張血鈔票的時候,肖愛紅正在一家餐館和書商季風吃飯。吃飯是次要的,肖愛紅和季風在商談他的下一部恐怖小說是主要的。書商季風從北方風塵僕僕地趕到赤板,來不及住下來就和肖愛紅見面共進年餐,就是因為肖愛紅有了新的恐怖小說的構思。
肖愛紅是個恐怖小說作家,他寫的恐怖小說在市面上十分暢銷。恐怖小說迷們都期待著他的新作面世,他也希望自己寫出不讓讀者失望的作品。
他們面對面地坐在靠窗的一張餐桌前,落地玻璃窗外人來人往,天上還飄著微雨。他們似乎對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