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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了,她還在兒媳的房間的外吩咐兒媳關好窗戶門,兒媳答應了她。她沒想到自己在第二天上午帶著3歲的顧晨光一回家,就發現了意外,兒子和兒媳都在睡夢中死去。那頓午飯是她做的,她記得是關上了煤氣的。事情的發生讓她陷入到難於自拔的困境,她沒有想要殺死兒子。當她看到兒子和兒媳的屍體僵硬地躺在床上時,她的淚水都流不出來了。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結果,一切來得那麼突然。讓她猝不及防。她一直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顧晨光,因為她內心還藏著一個秘密。
那個秘密她永遠無法說出口。
她要是說出口了,也許顧晨光會殺了她。但她已經知道顧晨光得知了顧帆遠和宋汀蘭的死訊,她心中的那個秘密,他會不會知道?顧玉蓮心裡說,他永遠也不可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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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玉蓮的客廳裡掛著一幅照片,肖愛紅記得那幅照片,他和丁小慧講過那幅照片,丁小慧說她沒注意那是一幅怎麼樣的照片,雖說她進過顧玉蓮的家幾次。那是顧玉蓮和她兒子顧帆遠的合影,顧玉蓮圍著一條白色或者紅色的絲巾,那是一幅黑白照片。照片上的顧玉蓮還年輕,顧帆遠也是一個少年的模樣。肖愛紅從照片上穿著旗袍的顧玉蓮的臉上找不出皺紋及老皮,年輕時的顧玉蓮的臉是一輪滿月,清潔而美麗,而且有一種高傲的氣質。這樣一位美麗的老中醫的獨生女繼承了父業。據說,很久以前,顧玉蓮家在赤板市有一家很大的中藥店,她父親死後,顧玉蓮就成了那家中藥店的女老闆,這個女老闆好像一直沒有嫁人,顧帆遠是她的私生子,肖愛紅想,顧玉蓮不會殺死自己的親生兒子。他的注意力還是落在了餛飩店老闆王鬍子的身上。肖愛紅在一張白紙上寫下了王鬍子三個字。然後,在他的名字後面打了許多問號。他的腦海裡出現了一個這樣一個情節:那年的6月21日,也就是農曆的五月十二日深夜。下著暴雨。這場暴雨一直從午夜下到凌晨三點。暴雨的午夜,牡丹街上空無一人。每家每戶的門扉和窗門都緊閉著,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出門。許許多多人都在沉睡。沒有睡著的人也在聽著雨聲,根本就聽不見其它什麼聲音,比如呼救聲什麼的。就在這場風雨之夜,一個黑影從街的那邊閃過來,他翻進了顧玉蓮家門口的小院子。他從牆上跳下去時,碰翻了一盆花草。他來到了顧玉蓮家的門前,他輕而易舉地撬開了顧玉蓮家的房門,進了廚房,把煤氣開啟了。幹完這事,他出了門,又把顧玉蓮家的房門鎖上。他翻出了院牆,消失在暴風雨中,暴風雨把一切沖刷得乾乾淨淨。
如果是這樣,那王鬍子為什麼要殺顧帆遠夫妻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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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聞到了濃烈的草藥味。
我怵然驚醒,我直楞楞地從床上坐起來,臉色蒼白的顧玉蓮端著一碗還冒著熱氣的藥湯站在床邊。我聞到草藥的氣味,內心像有一種沉睡的東西被喚醒,但我不能確切地想到什麼,反正那東西和草藥的氣味有關係。
顧玉蓮輕聲說:“孩子,喝吧。”
我搖了搖頭說:“我不喝。”
顧玉蓮的聲音像是哀求:“孩子,喝了它吧,喝完了你就沒事了。”
我楞楞地看著顧玉蓮,顧玉蓮今天不敢和我對現,她的眼神有些慌亂。
我對顧玉蓮說:“先放著吧,我一會再喝。奶奶,我還想再睡一會。”
顧玉蓮蒼白的臉上沒有表情:“現在就喝,喝完了再睡,好麼?”
我內心有什麼東西在湧動,我從醫院的病床上醒來後,我就覺得內心總是有什麼東西在湧動,我的腦海裡有許多東西在跳躍著,因為東西太多,太雜,我不能注意到某種確切的東西。顧玉蓮端著湯藥的樣子,好像在哪裡見過。我接過了湯藥,我突然把它一口喝光了,好苦哇!我的臉一定扭曲成一個老黃瓜。
顧玉蓮卻笑了,那個蒼白的臉用一種詭異的弧度笑起來。
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要笑。我發誓喝完這碗湯藥之後,我再也不喝中草藥了。顧玉蓮拿著空碗走了。走時,她帶上了我的房門。
我突然記起了那張血鈔票,我把手伸進了褲兜,我什麼也沒有摸到。難道在我昏迷的時候或者在我沉睡的時候,顧玉蓮翻過我的褲兜?是她取走了我的血鈔票?
我覺得肚子裡有什麼東西在翻滾。
我想吐。
目擊者只有肖愛紅和丁小慧
難道是血鈔票作的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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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個傍晚走出了家門。我像是被什麼東西迷住了一樣。我出門的時候顧玉蓮正在廚房裡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