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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領導。”並且讓部隊把繳獲敵人的武器、彈藥、藥材、布匹等物品送給一軍團,還發動部隊給一軍團的同志做棉衣。中央供給部的同志們激動地說:“這真是雪中送炭啊!”
徐海東同志常說:“周總理是我們學習的典範,我要以總理為榜樣。”徐海東同志努力學習周總理鞠躬盡瘁為人民的精神。他負傷九次,身患多種疾病,肺大部失去功能,重病三十餘年,但是他永葆革命青春,堅持不懈地學習馬列和毛主席著作,以忘我的精神對待黨的工作。一九四一年五月,他在新四軍江北指揮部病倒後,仍然堅持看檔案,看報紙,還要做工作。同志們勸阻,他還是堅持這樣做。江北指揮部向中央報告了徐海東同志的病情,毛主席立即簽署了一封二百餘字的電報,並親筆寫上八個字:“靜心養病,天塌不管”。徐海東同志把黨和毛主席的關懷作為勉勵自己前進的力量。他說:“一個共產黨員在停止呼吸前,不為黨工作,是恥辱,不配做共產黨員。”一九五八年,他的病情稍有好轉,就主動到湖北去參觀訪問。他到武鋼、鄂城看鍊鋼鍊鐵,到夏店地區訪問當年遊擊根據地,還在武漢召集老紅軍、軍烈屬開聯歡會,持續四十多天,致使心臟病發作。一九六○年,他主動擔負領導編寫紅二十五軍戰史的任務。他召集老同志開座談會,進行調查研究,與編寫的同志一起擬定提綱,並規定:“一定要寫黨,寫毛主席,寫人民,寫集體,不要突出我,突出個人。”他對工作一絲不苟,十幅戰例圖,都是他一點一滴回憶,一幅一幅指導畫出來的。一九六二年戰史編寫出來了,他也累得又一次大吐血,病危九天。
徐海東同志嚴於律己,寬以待人,艱苦樸素,克己奉公。他對同志滿腔熱忱,無微不至地關懷和愛護。一九四七年,他在大連療養時,發現由老根據地轉移來的一批幹部家屬生活非常困苦,就主動地幫助她們克服困難,把自己的生活費分給大家用,把自已的警衛員派到張茜同志那裡去。他說,黨中央一時照顧不過來,我應盡力為黨做點工作。就在這時,我因公到大連,曾三次看望他,相見之下,他那種真誠的親切的同志之情,是難以用語言表達的。建國初期,有的同志剛進城就被資產階級的糖衣炮彈打中,徐海東同志對此深感不安。每逢有同志去看他,他總是必問三條:政治上犯錯誤沒有?經濟上有沒有貪汙?同老婆離婚沒有?並語重心長地叮囑:“不要忘記今天的勝利來之不易,不要忘本。要按毛主席講的辦,將革命進行到底。”日久天長,形成了習慣,去看望他的同志一見面就主動向他講這三條。在北京期間,我同他的接觸中,同樣感受到他的關懷、鼓勵、幫助和教育,至今仍深深地銘記在心中。
大雪壓青松青松挺且直對於為中國革命做出了重大貢獻的徐海東同志,無產階階的領袖們信任他,關懷他,廣大幹部戰士和人民群眾尊敬他,愛戴他;而資產階級的陰謀家、野心家卻仇恨他,迫害他。
文化大革命一開始,林彪、“四人幫”就捏造種種莫須有的罪名,誣陷徐海東同志參與所謂“二月兵變”,“黑手伸到全國全軍”,“奪總參和軍兵種的權”。他們採取種種卑鄙手段:停發檔案,拆除電話,監視徐海東同志的活動,禁止他同外界來往,關起門來整徐海東同志。一九六七年武漢“七。二○”事件發生後,他們無中生有地說徐海東同志是“黑後臺”,公開丟擲了“打倒徐海東”的口號,慘無人道地搞“床頭批鬥”,幾十個人圍著臥病在床的徐海東大吵大叫,甚至用拳頭頂著他的頭逼他承認所謂“罪行”。他們指使一些壞人抄了他的家,把他的兩個孩子隔離審查。林彪一夥明明知道,徐海東同志患有心臟病,一天二十四小時離不開氧氣,竟喪心病狂地下令中斷醫療,停止供氧。徐海東同志用個人的工資買氧氣,林彪一夥就凍結存款。徐海東同志的親屬向黨中央、中央軍委請求“急速解決氧氣”,林彪死黨惡狠狠地說:“假的!不理!”由於得不到充足的氧氣,徐海東同志的嘴唇、指甲憋得發紫,心絞痛發作。一九六九年,黨的“九大”以後,林彪一夥仍然揹著毛主席、黨中央,繼續迫害徐海東同志,說徐海東“是敵我矛盾,按人民內部矛盾處理,是給出路”。他們以“戰備疏散”為名,強迫徐海東同志離開北京到鄭州去,指使他們在河南的死黨置徐海東同志於死地。他們讓徐海東同志住在寒冷潮溼的屋子裡,不僅必需的醫藥卡了又卡,連糧油、蔬菜也不能保證供應。一次,同住的一位老紅軍幫助買了五十斤蘿蔔,竟被加上“同徐海東劃不清界限”的罪名受到批鬥。尤其令人不能容忍的是,在徐海東同志生命垂危時,林彪一夥竟指使其死黨,撤掉了特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