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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了心,旁人無論如何規勸也無動於衷。
“罷了,既然少爺拿定了主意,多說無益,還是早些啟程吧。途中若有變故再做打算。”我打斷了王伯的反覆勸說,自己先抓起行李站了起來。
“可是……”王伯仍不死心。
“沒什麼可是的,林姨奶奶現在有孕,她出了事少爺自然擔憂,與其在此處耗費時間,不如早些回去,若是見她無恙,少爺也能更安心養傷。”
“紅葉,你明知……”李暮陽起身對著我,似乎想說什麼,但話到一半,卻轉成了一聲嘆息。
昨天詢問我的鐲子也好,今日對我態度突變也好,我自知其中必然有複雜緣由,但此時卻並無心探究。李暮陽自然有他的打算,我卻也有我的心思。何況眼下,光是李家將要迎來的困境就已經讓我很是頭痛了,若再加上其他瑣碎事件糾纏在一起,豈不是要鬱悶死我。
王伯或許是見我們之間氣場冷淡滯澀,便不多言,自去套了馬車才又回來請我們。
經了一夜的休息,我身體已基本恢復了,不再需要別人來攙扶,這時便自己抓了裝著細軟胭脂的隨身小包裹出門上了車。趁著李暮陽還在客棧吩咐家丁結賬,我翻了本意思淺顯的書籍出來讀著,心裡打定主意不想再理他。哀哀怨怨地揣測別人心思早已經不是我的愛好,此時即便與他是革命戰友,我也不想破這個例勞神思索去。
而李暮陽,不知是看出了我佈下的透明結界,還是本來也懶得理我,從上路開始,一直到家,他都未對我說過一句話。
三十九 歸家
陳伯陳嬸不知從何處得來的訊息,我們還沒進內院的們,他們便迎了出來。我細看看兩人神色,雖略有焦慮,但並不過分,便明白,家中無論出了什麼事,應該都不嚴重,這才安下心來。
果然,陳嬸例行的客套之後便給我講了林彤的事情。她幾日前傍晚去給老太太請安,可這農曆十月的天氣,太陽落山已比夏日早了許多,她在薄暮之中沒有看真切小路上橫著的枯枝,絆了一跤,動了胎氣,差點流產,但好在醫生來得及時,又調養了幾天,待我們回來之時,已經沒有大礙了。
陳嬸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