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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向李暮陽,卻發現他也正在看我。他神色平靜淡然一如往日,甚至還帶了淡淡的笑意,彷彿那囚服上的血跡斑駁和眉際唇角的瘀傷都與己無關一般。我心中一酸,可尚未來得及有所反應,一旁李霏便早已經忍不下去,先顫聲低低喚道:“四哥,你這些日子……”

“大膽!公堂之上,未得本官准許,何敢擅自開口!”頭上一道中氣十足甚是威嚴的聲音傳來。

若不是知道這縣令與劉老頭早有勾結,恐怕單聽這聲音,還真會覺得他是個清正威嚴的好官呢。

但腹誹歸腹誹,一聽這話,我便下意識地閉緊了嘴。上次那頓鞭子已經讓我難受了好幾天,我可沒那興趣再去自找苦吃。再看李霏,她眼中已含了淚,但也不敢再隨意開口。

靜了片刻,前方隱隱傳來低語之聲,似乎是一旁的師爺在向那縣令進言。隨即,縣令沉聲問道:“你二人可知道數月前太后陵寢被盜一事?”

李霏此時已鎮定了下來,柔聲答道:“民女過往之時並不瞭解此事,乃是抄家之時首次聽衙役提起,入獄之後又加以詢問,這才漸漸瞭解的。”

“哦?你是向誰詢問的?”

這句問話聽起來很急切嘛!我說,這縣令老爺不必如此急功近利吧,難道真覺得我們第一句話就能給他留下把柄不成?

我伏了身子,做出叩拜之勢,答道:“回大人的話,此事李霏是從民女處得知的。”略頓了頓,見上面沒反應,於是繼續說:“民女雖深居簡出,但偶爾也會從夫君之處聽得些外面的事情。想那太后陵寢被盜,乃是國家極為重大的**,朝野震驚,因此那日民女向夫君詢問可有異事奇聞可供閒來消遣時,他便將此事告知了民女。”

說完,我斜眼看了看李暮陽。他依舊不動聲色。這就好,看樣子我沒說出什麼岔頭來。

“咳!”那縣令清了清嗓子,又問,“既如此,你再說說,近來可在家中見過什麼珍貴玉器沒有?”

看來,這人已經被告知我現在是家中掌事的媳婦,問題都專衝著我一個人來了。

雖知道更為直白的這種問題剛才一定已經向李暮陽問過了,我卻猜不到他是怎樣回答的,畢竟還是怕言多有失,於是反問道:“大人,民女的夫家多年來經營玉石生意,家中自然許多珍奇玉器,不知大人所指的究竟是何物?”

我藉著整理鬢髮的動作,稍抬了眼觀察縣令的神情。他鎖眉沉色,一副思想者的樣子,但眼中卻微有得意之色。

裝模作樣了一會,他又問:“如此說來,你即是不曾見過可疑之物了?”

“正是。”

“大膽!”那縣令突然一拍驚堂木,喝道,“到了此時居然還敢信口開河!”又轉向一旁吩咐:“帶人證物證上來。”

幾名衙役領命,由一旁退出門去。藉著他們衣衫腳步帶起的窸窸窣窣聲響掩飾,我以最快速度極小聲說:“眾人定然無礙,力求自保。”我依舊是掩面俯身的卑微姿態,剛好掩住了開口的動作,又偷偷側臉看了看,見李暮陽輕微地點了下頭,想是聽到了。

很好。我就怕這人受了人家威脅,為了護住我們性命,再犯個倔把這事情一力擔下來,那時可真就麻煩了。若是知道我們必定無事,想必他也就沒什麼後顧之憂了,以他的性子,當然不會屈於刑罰。雖然要受些皮肉之苦,但拖得幾日,便多幾分轉機。

其實不過是短短一句話而已,但為了掩人耳目,以防劉老頭他們狗急跳牆再下什麼狠手,真正找機會說出來卻如此麻煩。

很快,證人便已帶到。

不出所料的,這證人正是當初常為李暮陽辦事的小廝。

縣令面上的得意之色更為明顯,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勢擺著官腔問道:“堂下何人?”

那小廝立刻答道:“小人名叫李術,自幼賣給李家,到現在已有十六年還多了。”

我幾乎想直接吐他一臉口水。就這種吃裡爬外恩將仇報見利忘義是非不明的傢伙,還起名叫“禮數”?他要是懂一點禮數都不至於做這種丟人現眼的事!

“你在李家這麼多年,想必是極得主子信任的了?”

李術毫不遲疑地回答:“回大人,無論什麼事情,少爺都放心讓小人去做。”

我更加鄙視這人。真是不要臉吶!

“即然這樣,你說說,近些日子,你家主子可曾要你做過什麼特別之事沒有?”這是典型的誘導型問句啊。都貪贓枉法得這麼明顯了,我說縣太爺您怎麼不直接幾棒子敲暈我們畫了押算了?還做這場戲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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