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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及無期徒刑。真正的原因,是他們和另一黨外知名人物郭雨新,計劃召開“國是會議”。
七月,逮捕黃華,黃是《臺灣政論》總編輯,也是“從事顛覆叛亂計劃”,判刑十年,其餘尚有陳明忠事件,牽連二、三十人,黃妮娜被捕判刑。
政治上,一片蕭索,僅剩下“沉默的大眾”。
經濟上,繼續繁榮,保持快速成長,民眾歸心。
但是,和經國過去所標示的經濟理想,相去越來越遠,深為知識的子所不滿,經濟發展中的畸形,大致如下:
.是附庸的初級加工經濟體系。認為企業集團缺少獨立性,生產的計劃和利益完全依賴外資股東的意向為準,對於任何資本的再投資,完全是採商業掠奪的心理,他們只求短期性的商業投資,而很少做計劃性的工業長期投資。
.財富過的集中到少數財團手上。財團壟斷土地投機買賣,且享有貸款、逃稅、製造呆帳等特權。
.“國民平均所得”是假象,帶有欺騙性。
諸如經濟犯罪、資產外逃、商業投機、財團政治等等,毫無疑問為很多經濟學者,以及關心民瘼的知識分子所不滿。然而一個盡善盡美的經濟政策,又到哪裡去找呢?
政治言論受到箝制,改向文學發展,一九七七年八月產生鄉土文學之爭,論戰的聲勢範圍,甚至超過《一個小市民的心聲》的規模。
陳鼓應分析“鄉土文學”的來源,是民族自信心和中國意識的覺醒,兩個相結合的產物。而此種“民族自信”,又產生自臺灣輕工業成長的基礎。
作家們“在民族思潮與關心現實的引導下”,擺脫過去書齋式的作品,深入基層,關心民瘼,寫農民、漁民、妓女、小生意人、工人的生活境遇和工作面貌,此類作品統稱“鄉土文學”或“工農文學”。
它的特點是,寫實的、進步的、反杭的,假使不帶有色眼鏡,當局似無拉警報的恐慌。可是,黨官們,神經過敏,竟指“工農兵文藝,臺灣已經有人在提倡了!”《中央日報》總主筆彭歌,率先攻擊,於一九七七年八月,撰《不談人性,何有文學》,發表在《中央日報》,點名批評尉天聰、王拓、陳映真等人,硬說:“鄉土文學有變成表達仇恨、憎惡等意識的工具危機。”且濫用“階級理論”,亂舞手中三節棍。
後來,發展成圍剿,加入詩人余光中,《中華雜誌》的胡秋原,也挺身而出,站到被剿的一邊。激辯的重心,由文學的功能,“擴延到資本主義經濟體制的推行所造成的諸種社會問題”。
這件論戰的本身,殊無意義,但反映出當權派和既得利益者亂戴帽子、亂打棒子的卑鄙伎倆,以及做賊心虛的歇斯底里症。
“鄉土文學”休兵不久,真正使經國膽戰心驚的事件發生了-‘衝壢事件”。
有關“中壢事件”起因的分析,眾說紛紜,惟以夏宗漢先生的見解,最言簡意賅。
“因為缺乏強而有力的反對黨,所以國民黨不會遭受到有組織的挑戰,但是也因為反對力量缺少組織,所以會造成眾情激憤,不可控制的中壢暴動。而群情之所以激憤,比以往之更不能容忍國民黨辦理選舉的偏私方式,主因在選民已今非昔比,其主流是屬於新生代的青年們。”
夏宗漢認為:
“選民已經因量高而漸漸產生質變。配合了經濟起飛、生活改善、都市人口劇增、九年國教、工業取代農業等因素,新生代本身具備了歐美國家群眾對民主的熱情。而在外交挫敗,內部代溝日趨嚴重之時,新生代群眾把政治上要求改革的熱情灌注於選舉之中。”
但國民黨領導階層,非但忽視這一新形勢,銳意革新,加速開導,且頑強抗拒,蠻幹到底。
事件發生在一九七七年的十一月十九日。原是國民黨籍的許信良,因國民黨拒絕提名他為桃園縣長候選人,宣佈脫黨。他的對手歐憲瑜,曾任司法行政部調查局職員,歐的經歷,顯然,在人民心目中會產生反面的影響。
國民黨方面,為了面子問題,勢在必得,輔選單位,使盡各種非法手段,包括舞弊、警察干涉監察員等。許信良當仁不讓,採用麥高文的手法,發動千名青年義務助選員,組織選民。
兩股勢力,相互加壓,終於爆炸。
十一月十八日晚間,傳出支援歐憲瑜的流氓以暴力向許信良競選隊伍尋釁的訊息,情勢已達沸點。
出事當天十點半,兩位老人,進入二一三號投票所投票。
負責監選的主任,走近圈票處“你們怎麼用印章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