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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卻有這麼可怕的一張臉”張天奪心裡哀嘆,黎香什麼都好,卻偏偏長的其醜無比,這也當真應了那句話,人無完人!
正當他胡思亂想之際,傅伯文從外頭走了進來。
張天奪差點沒被雞湯嗆到,急忙將碗放下,忐忑不安的看著他。
“師父,你和毛師叔談的怎樣?”黎香停下手中活兒問道。
傅伯文眼光盯著張天奪,淡淡道:“我答應他了。”
“啊,師父,你千萬不能去,那太危險了。”
傅伯文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張天奪床邊,說道:“我若不答應,你毛師叔又豈肯輕易拿出血地龍根?算了,你毛師叔說的沒錯,降妖除魔是每個正道人士的天職,師父即是麻衣傳人,自是有這份責任。”
黎香還想=無=錯=小說=m。=QuleDU=再說什麼,傅伯文卻擺手制止道:“師父已經決定了。”
說到這,他盯著張天奪的眼光突然變得凌厲起來,把張天奪嚇得不自覺的往被子裡挪了挪屁股。
“你這次差點闖下大禍,害得你師叔顧客受損,若不嚴懲,我怎跟你師叔交代,從明天起,你每天的修行加為十倍,你要是敢偷一次懶,休怪師父把你逐出師門!”
說罷,傅伯文起身往外走,末了他又道:“還有,從今以後,不得我允許,不准你再踏入東廂後院半步!”
傅伯文走後許久,張天奪和黎香才雙雙回過神來,兩人都沒想到傅伯文這一次會生這麼大的火。
張天奪苦笑道:“十倍,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黎香安慰道:“師父只是在氣頭上,等火氣一過就沒事了。”
她嘴上雖這麼說,心裡卻十分困惑,跟隨傅伯文這麼多年,從未見過他生這般大的火,難不成這裡頭有別的隱情?
張天奪原本還有一肚子疑問要問黎香,比如東廂後院裡為何有座墳墓?比如那一個個小屋頂上點的是什麼東西?又比如後院裡種的五顏六色的鮮花是什麼?可現在卻什麼心情也沒有了,他現在所想的,只有自己能否活到後天。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黎香便來敲門。
“天奪,你起來了嗎?”
張天奪壓根就沒有睡著,因擔心即將到來的殘酷修行,他是徹夜難眠。
“啊,我這就來。”逃無可逃,張天奪只得下床穿好衣服,開門走了出去。
來到大院時,張天奪一眼便看到坐在涼亭裡的傅伯文,他心裡一跳,知道傅伯文這是要親自監督。
“媽的,練就練,怕你不成!”感受到傅伯文投來的凌厲目光,張天奪心中無名火起,狠勁一發,也顧不得吃早飯,掄起雙臂就練了起來。
十倍於平日的修行量,也就是早上要練二十趟“震山決”,下午要練三十趟“震山決”,這套功法剛猛異常,耗力甚巨,莫說張天奪,便是傅伯文五十趟練下來也不好受。
可張天奪卻憑著一股狠勁,咬緊牙根蠻練,早上的二十趟“震山決”,他竟一次不落的完成了。
當打完最後一招“愚公移山”後,張天奪雙腿一軟,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一旁的黎香擔心張天奪練壞身體,正想過去詢問,傅伯文卻起身說道:“香兒,不要理他,這是他應受的懲罰!”
“師父,天奪他”
“怎麼?師父的話你不聽了嗎?”
“師父!”黎香沒想到傅伯文是來真的,氣得一跺腳,轉身跑回屋中獨自生悶氣了。
看著黎香負氣而去,傅伯文冷漠的表情不覺閃過一絲歉意,他緩步來到張天奪身邊,看了一眼正拼命喘著粗氣的張天奪,淡淡道:“做的不錯,別忘了下午的修行。”
張天奪只感覺五臟六腑都要蹦出來一樣,除了出氣進氣,他根本無力說話,可望向傅伯文的目光卻充滿了不屈。
傅伯文嘴角微微一翹,張天奪這小子越是不屈不饒,將來也就越有可能成氣候,而這也正是自己所期望的。
張天奪也不知道自己喘了多久的氣才緩過勁來,他艱難的爬起身來,四下一看,傅伯文早已離開。
拖著痠痛無力的身軀來到涼亭坐下,張天奪剛想端起茶杯喝口水,才生的聲音從一旁傳了過來:“天奪師弟。”
張天奪回頭看去,只見才生已換了一身清爽的衣服,手提一截半米來長的黑色短棍。
“師兄。”張天奪無力的回了一聲。
才生眉頭一皺,說道:“天奪師弟,你還好吧?”
“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