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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猜到女子的臉色不善了。
“裡面何時存了這麼多的!?”她可沒有進貨。
“額、這其實是總行的倉庫都滿了所以才暫時借用這邊的??????”。
安晴一記刃目射向婦人,“為什麼總行的貨挪到這邊沒人通知我!?”聲音就像一塊寒冰滑過,讓人不寒而慄。
“這、這是今早才到的,沒想到??????”臉上的水跡越來越多,婦人擦拭不及,哆嗦著雙唇,上次清理寶嬸的事還記憶猶新,令這安晴瞬間在工人們豎立了威信。
“去弄些沙袋堵住入口再清理”安晴一聲令下,工人紛紛扔下瓢勺木桶去搬來沙袋,兩個人在外面壘起沙袋,其他人便將裡面的水清出,趁著空隙安晴轉步移到倉庫後面,之前她就見這倉庫地勢低窪,就吩咐過要挖條排水渠,現在別說是排水渠,連影兒都不見全都淹在汙水裡,安晴感覺有異,彎腰伸手探摸,預想中的凹槽沒摸到,反而摸到一把汙泥,看來這排水渠是被人填埋了,是誰做的她沒空去徹查,迫在眉睫的是那一千多袋大米該如何處置,虧本她是不肯的了,那麼就只有使點法子咯,思及此,緊鎖的眉心忽然鬆動,嘴角也翹起了自得的笑意。
灰衣婦人這頭忙著指揮工人搶救,那頭就瞧見女子原本沉凝的臉容綻放出淺淡的笑意,眼神一愣,這大小姐不會是犯病了吧,這時候還能笑出來!?
瞅著那堆被浸泡的大米,安晴腦中正在盤算著該用什麼噱頭將廢物變寶物好呢?
雨彷彿就像永不停歇的河水,一下就是一整天,終日為了三餐的商販在對天嘆息,富足悠閒的文人雅士便細啜著香茶欣賞著這突如其來的傾盆大雨偶爾還能激發詩意擬出幾句詩詞。
屋外密集的雨點似乎嘈不到屋內靜心對弈的女子,“啪嗒”一聲放下黑子,思考半響又執起一旁的白子,獨自對弈也別有一番滋味。
這時,門外的侍女朗聲通報,“小姐,門外有為南公子求見”。
白子從指間滑落,在青玉棋盤上響起清脆的聲音,“快請!”女子欣喜若狂,淡然的眉眼添上了喜色,還未等她收起棋盤來人就已到達。
看到眼前的人兒曹沛文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她怎麼也沒想到他會到府上相見,當即熱情款待,“俞晨,你來啦”,看到人兒的衣服稍微沾溼曹沛文立即吩咐下人備來帕子讓他擦乾,但一番好意卻被俞晨摔在地上,怒指質問著她,“我問你!安晴米行大米被泡是不是你乾的好事!”。
聞言,溫和的笑臉微凝,朝門外的奴僕擺手,侍女點頭退下,曹沛文拿過一條新帕子替他擦拭掛著水滴的烏髮,俞晨扭頭閃躲,怒目暴漲,“我問你話吶!”。
“是我乾的,又如何”曹沛文聲調低沉,垂目凝著眼前這個全心掛在別人身上的意中人,一股難言的苦楚和嫉妒慢慢滲出,溫煦的笑臉也開始難以儲存。
“你這卑鄙小人!”話音未落,房內就響起一聲清脆響亮的“啪”聲,五指紅印準確無誤的烙在她臉上。
“為什麼!你跟她是沒可能的!難道你就看不到我嗎!我待在你身邊多年,難道你就沒發現我嗎!”憤懣與不甘,妒忌成狂扭曲著她溫煦的臉龐,不再是那個總是掛著微笑的女子,她現在只想將自己藏著多年的情感傾巢而出讓他感受,讓他知道!
“你在發什麼瘋!”俞晨掃掉肩上的手臂,嚴詞厲聲的警告著她,“我就喜歡她!管你什麼事!你再對她使壞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丟下話俞晨憤然離去,剛跨出門檻,手臂被人用力一扯靠在一堵肉牆上,敞開的門扉被身後的人“砰”聲關合,完了還不忘扣上門閂,原本還微亮的房間忽然就像掉進了黑洞。
“你開門!”俞晨轉身衝她大喊,自己又伸手取下門閂,誰料到腰間一緊,從背後被人抱了起來,俞晨這下急慌了,踢甩著手腳掙扎,但都是徒勞無功。
作者有話要說:我在想~這幾章會不會肉沫放大多了
要不要減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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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護你心切 。。。
“啊!”俞晨就像一個娃娃般被人扔到床榻裡,雖然鋪有軟墊但衝力還是讓他背脊發疼,疼的他眯著眼揉著背部,正想要呵斥這沒禮貌的女人,這頭就被一個溫暖的東西壓了下來,“你、你幹什麼!”俞晨羞憤的用手抵擋著不讓她在貼近,“滾開!不準碰我!”瘦小的手臂用盡權利推開,但她就像銅牆鐵壁似的,絲毫未動,一雙深情的眼眸凝視著這個抗拒自己的人兒,“我喜歡你,俞晨”,溫柔的說著自己隱藏心中多年的情感,可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