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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老婆婆似乎一下子老了幾歲,眼皮上的皺著難掩眼中的痛心,殘舊的記憶再次重現,向女子訴說著這一段不堪的往事,“我兒子因為愛上一個女倌,當時是鐵了心要跟著她,任憑我如何阻撓都不能斷了他的心思,最後為了那女人斷了血脈之情跟著她遠赴異鄉,在多年後得知他生了一個兒子,也知道那女人拋棄了他,兩父子相依為命過著艱苦清貧的日子,我還是沒去跟他相認,說到底都是面子問題,擱不下”重重的的嘆息,訴不盡的痛苦、悔意,“後來兒子操勞成疾早早逝去,想將孫子接回來,萬萬沒有想到他被伢子拐了,我苦苦尋大江南北,最終在三年後尋回,但那個時候的他就像一個小血人,奄奄一息的被人仍在後門,而且他——”。
“阿婆!”安晴淡淡的音調打斷了她的回憶,“這事從你口中說出不大好吧??????”她是不知道阿武的過去,但覺得當事人沒有意願說出,可她卻從老婆婆口中得知,怎樣都覺得對當事人是一種侮辱,所以故事就聽到這算了,要知道的自然會知道。
“額??????”老婦頓時醒覺,是她太心急了,一時之間犯了糊塗,“你說的對,那你能當沒有聽過嗎!?”,阿武需要的不是同情憐憫,而是包容和理解。
“嗯??????”安晴稍微思考一番,盪開狡黠燦笑,“如果萬里紅能便宜十兩的話,我可以考慮一下”。
“你這臭丫頭!就知道敲我竹槓!”舉起柺杖作勢要打她,但臉上掛著的卻是釋懷的笑意,這種事,還是隨緣吧。
安晴也只是隨口調侃,這阿婆又怎會便宜給她呢,笑了笑掀開簾子走入裡屋,上次來過,所以也熟悉,環顧四周忽聞一些細碎的聲響傳到耳邊,循聲尋去,穿過一座拱門,左手邊有一間虛掩著門的小屋,聲音就是從裡面傳出來,閒步上前,安晴推開木門,透過門縫射進去的光線讓她看清了裡面,男子愕然聽到身後有身影,緩緩回頭,冷酷的雙眸在看到來人時瞬間躲避擰頭,一時驚慌失措,他竟然找不到擱在一邊的面罩。
雖然只有數秒的時間,但足夠她看清男子的臉龐,那雙寒澈的眸子配上那冷冽精雕的臉龐可是一絕,整一個冰雕美男,是那種讓人只能遠觀不能近靠的美,她還以為男子臉上是有什麼可怕疤痕,黑色的卷葉花紋刺在額頭、鼻樑,眼角,覆蓋著半張臉,就像畫了一個妖豔的妝容,猶如嘉年華里佩戴著精緻華貴的面具男士,神秘而冷峻。
“給”安晴撿起被他撞跌在地上的蒙面布,阿武慌忙奪過帶回臉上,背對著他,沒想到自己一時大意竟被她給看到自己丑陋的面容,心,一下子跌到了深淵,他何以這麼介意女子的看法,他不是早就習慣了嗎?為何為何,句句逼問自己,可心除了止不住的狂跳之外,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相較於男子焦慮的心情,安晴反倒安然悠閒,環視一屋子的火藥問道:“火藥都放這的呀”,她的話跟往常一樣,石沉大海,看著那僵立的背影,安晴掏出一個錦盒遞了過去,“阿武,這是剛才的謝禮”。
冷目側視著那拿著盒子的手,纖細修長,阿武反手看了看自己的,粗指厚肉,指節還佈滿了厚繭,一點都不像是男子該有的手。
見男子沒有反應,安晴又喚了一聲,“阿武!?”,他這才從思緒中晃過神來,握拳收回手掌,“不用了”此時他渾身上下散發著冰寒,欲將安晴隔離住。
“拿著吧”安晴跨前一步走到男子面前,阿武忙不迭的擰頭側視一旁,忽然,一隻暖暖的手包著他的手背,接著是一個盒子塞到他手上,“拿著”一切發生的太快,當他看到手中的盒子時,不由得開啟一看,冷眸詫異的看著裡面一個羊脂白玉的墜子,震驚之餘還有隱隱的雀躍欣喜,在女尊國,項鍊是作為定情信物使用的,用意是拴住對方的身心,想必安晴是無心插柳柳成蔭,買錯了謝禮。
“你沒看到我的臉上的刺青嗎”阿武心中的困惑脫口而出,話說出口又有點懊惱自己的多言,握緊了盒子既期待,也害怕。
“看到”,婆孫倆都那麼喜歡問她看沒看到。
阿武的心輕輕一抖,又問道:“那為何還送這東西給我??????”,他這種人根本配不上她,思及此,黯然的垂目,那墜子就像另一個世界的東西,他一點都配補上這麼純淨無暇的羊脂白玉。
“這是兩碼事吧”不明白男子為何要混為一談,她送謝禮給他的臉有關的嗎?瞧男子那寒潭般的眸子,不會是不喜歡吧?那玉器店老闆說男兒家都喜歡收到這玩意的,所以她才砸千金買下的。
“你討厭?”安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