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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刺痛的右眼,她未反應過來就被男子抓傷了,撕掉臉上的假皮想呵斥這該死的男人,但又看到他抖得像落葉般,她的怒火也驟然退卻了,“阿武!?”試探性的喚了一聲,男人看到她接近猶如驚弓之鳥又拍又叫,嘴裡不停呢喃著,“不要——奴知錯了,奴不會再逃了,求主人——”。
看著他似乎還未清醒的樣子,胡言亂語安晴聽著也一頭霧水,“阿武!”安晴欲搖醒他,卻沒想到他反應激烈,雙手雙腳亂抓亂踢,“不要——”猙恐的表情讓人看得心驚,安晴一把抱住他不然他亂動。
忽然落入一個溫暖的懷裡,掙脫的動作緩緩停下,激烈的反抗也漸漸柔和下來,靜靜的靠在她肩上,耳邊是那把溫聲細語,“沒事、沒事了,沒有人可以傷害你的”掃著男人的背脊,聽著他的呼吸聲逐漸平緩下來,“乖??????”。
從迷亂中清醒,男人的雙眼從驚怕中恢復過來覆上冷漠,察覺自己正枕在女子的頸窩裡,阿武一懵,隨即臉頰浮上兩抹酡紅,又感覺到臉一陣微涼,男人猛的推開懷抱,往事如走馬燈一樣在他眼前回旋播放,羞憤難堪的他頭也不回的衝出了房間,安晴被他推的往後傾倒,後腦勺正中撞上床沿,疼的她抱頭卷身在床上翻滾。
疼痛緩下,安晴翻身大字型的躺在床榻上,扭頭看向那大敞開的門,嘆了一聲,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一路上跌跌撞撞,路上人們的嘲笑鄙夷他都聽不進,行屍走肉的在路上漫無目的的走著,那女人的臉就像一顆烙印似的深深印在他的骨頭上,折磨著他的理智,磨蝕他的身心,他就像一隻落入蜘蛛網的蜻蜓,越是掙扎困的越深,最後只有淪陷、被噬咬。
突然一輛馬車在後頭駛來,眾人都躲避不及眼看要撞上他時,馬車卻轉彎來到他身側跟著他緩慢的步伐行駛著,馬車上的窗簾被摺扇掀開,露出一雙閃爍奇異光芒的眸子,就像發現了獵物一般,銳利、興奮,“本王果然沒認錯人,翎兒”。
快要忘卻的名字這時就像一條砍不斷枷鎖,徹底困住了男子的腳步,恐懼一下子淹沒了他的心。
含笑的眸目一轉,朝車外的侍衛下令,“還不快請翎兒公子上車”凝睇著那張已脫去稚氣的俊臉,女子噴出急促的呼吸聲,“本王要好好跟翎兒敘敘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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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傲王 。。。
闕傲林的話果然兌現了,昨日一早官衙就貼出了告示,交上戶籍、地契作押證之外還要交一筆什麼登記金一千兩,這分明就是官府藉此大肆斂財的藉口,但知道又怎樣,想要在那裡尋的一席立足之地,安晴唯有咬牙邀上就是了,進官門時滿心歡喜的,走出來卻是一臉憤慨。
拂拂袖,安晴又要準備設工廠大量投產,雖然現在她有另外一個身份掩護,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還是小心謹慎為好。
“寒槐,你替我物色一間大約兩百平方丈的作坊,什麼都不需要,只要有足夠的空間和儲存房”頓了頓,似乎在思索著什麼,跟著又說道:“這裡有奴隸交易嗎?”。
“有”。
“去挑二十個手腳靈巧的回來,男女不限”。
“是!關於作坊位置偏僻一點可以嗎!?”此等面積恐怕只有一些比較偏遠的城角才有。
安晴點頭說道:“可以”想著想著她瞥了眼寒槐的臉悠悠說道:“恐怕你這臉譜還得帶上一段時日,待我離開那裡你就可以恢復正身了”走在熟悉的街道,來這裡已有數月,從炎熱的盛夏到現在乾燥涼爽的秋季,待時機成熟,她就要跟那裡說再見了。
不知道是否因為秋天的關係,女子的語調帶著淡淡的哀愁味道,寒槐今日還能站在太陽底下全都是她當初出手相救,堅忠的目光側視著女子秀彥的側臉,“縱使這臉譜帶一輩子,屬下也心甘情願”。
“呵呵”背手走著,安晴輕笑兩聲,淡然的表情讓人看不透她的心思。
兩人在十字路口分手,寒槐去買屋子,她就去購買黑火藥,平時雜貨店老婆婆都在的,今兒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看著寂寥的店面,安晴走了進去,阿婆就不怕被偷竊嗎!?正想朝裡頭喊一聲,就聽到老婆婆細碎的聲音,似乎在跟誰說話,是從簾子後面傳來的。
掀開簾子,看到的只有老婆婆一人,安晴走上前四周環顧,她分明聽到交談聲卻不見其人,真是怪哉怪哉。
“丫頭你有沒有見過阿武!?”老婆婆語調急切,眼裡滿是擔憂與希冀,安晴也隱隱察覺不妥,“阿武怎麼了!?”。
聽見安晴反問她,老婆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