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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晴悶笑兩聲,這小子跌倒在地都要抓一把沙子,用力點了點他的紅鼻子,痛得俞晨呼聲喊痛。
“走啦,去塗藥”步出房間,她細心鎖好才走回寢室,俞晨捂住鼻子亦步亦趨跟上。
“念凝,幫我拿藥箱來”指了指隔壁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哦~!”念凝拖長了尾音,明顯的不願意。
待拿來藥箱,按照著瓶子標籤尋找,在找到那寫著金創藥的菱形小罐子,擰開蓋子,隨即一股難聞的藥味撲鼻而來,她在手上沾了一坨想抹去他的鼻尖。
俞晨捂著鼻子躲閃:“不要!這是什麼,比糞便還臭!”塗上這東西都不知道會不會爛鼻子。
安晴好心幫他塗藥,這小子卻是這種態度:“你把屎塗過臉上嗎!什麼比屎還臭!快點!”拔開那隻礙事的手,瞅他一副要上酷刑似的,五官皺得跟酸梅乾一樣,褐色藥膏往上面一塗,他也死心了,也不躲,但就是那股味道難聞。
“好臭~!就沒有別的藥了嗎!?”他記得之前阿爹幫他途的都是香香的,怎麼這次不同了。
見他眉頭都快皺起一塊臉皮了,她把藥膏湊到鼻子嗅嗅:“有這麼臭嗎!?”可能是聞火藥把嗅覺都聞鈍了,她並沒覺得有多臭,不過瞧這小子那張快皺成老伯伯的臉,她又在藥箱尋找,看看有沒有別的藥,不找不知道,她又找到一瓶金創藥,開啟一看,裡面不是褐色的藥膏,而是淡青色的,俞晨看到熟悉的顏色,快手奪過:“就是這個,爹爹上次就是用這個的”又伸頭瞥了眼另一罐完全不一樣的:“那到底是不是金創藥啊!?”。
經他這麼一提,她又看了看手中的標籤,她頓時啞口無言,上面赫然寫著三個字——痔瘡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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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一波剛平一波又起 。。。
從退婚那件事鬧了一陣之後,南府又再恢復平靜,不過大街小巷都傳著兩個訊息,一個是米王南亦海長女得到上天垂憐,神志恢復清醒,第二個就是,南安晴一朝清醒,狠心悔婚,害得安興才子付璟涵喜事破滅,更然消失數天尋香玉胡混。
這兩個訊息一下子傳遍整個安興城,成為老百姓茶餘飯後的聊資。
一個外出歸來的人影正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奔跑著,在接近院子時,他喊得特別大聲:“哥~!”。
在屋子裡跟含巧討論這刺什麼花樣的璟涵在聽到這一聲吼叫後,兩人不期然瞅向門口,一抹勁裝少年氣喘吁吁的跑來,抓起男子的半杯清茶咕嚕嚥下。
“何事如此焦急!?”璟涵伸手幫忙掃背,瞧他這副模樣肯定又溜出府了:“你又出去了!?”。
桑榆皺著眉頭,嚥了口水道:“哥~!你知道外面的人怎麼傳你嗎!?他們說你被南家那傻子拋棄了!”原本哥哥不用嫁那傻子他是挺開心的,但外面那群嚼舌根的傢伙竟然說他哥哥被拋棄!?呸~!
璟涵皺眉矯正他:“南小姐不傻”拎起緞面選擇適合刺繡用的顏色,看著桌上五顏六色的布匹,璟涵就想起前些天送給安晴的枕頭,不知她還用得習慣不。
瞧哥哥對於自己聲譽被毀一點都不著緊,反而是他在那邊一頭熱:“哥~!她是不是傻子不關我事,只是外面的閒言碎語越傳越瘋了”這樣下去,誰還敢娶哥哥呀!
璟涵依舊語調平平,並不受外面的話影響:“清者自清,等過了這熱度,謠言自會泯滅”在一旁聽著含巧詭秘一笑:“二公子,您放心吧,咱們大公子肯定能嫁出去的”憶起之前他偷看的情景,他就不禁掩嘴偷笑。
“含巧,貧嘴!”璟涵臉頰浮現兩抹酡紅,輕斥這個多嘴的侍童。
這話桑榆可聽糊塗了:“你怎能這麼肯定!”莫不是??????他腦中忽然閃過一個想法,眼神曖昧地盯著璟涵半會才,問道:“莫不是哥哥有了意中人了!?”璟涵經不起人逗弄,臉頰的粉色迅速竄紅,目光閃爍:“別亂說”低著頭選步以掩飾自己的慌亂。
含巧瞧主子羞得不敢作答,他身子一蹦,跳到桑榆身邊附耳說道:“含巧前陣子看到他們相贈情物吶!”照這些天觀察,大公子晚上快就寢的時候總愛拿著一支銀步簪在頭上比劃,但始終不見他帶上頭上,好像那簪子有嵌了珍貴寶石般,一次又一次地擦拭,然後盯著看呆愣一會兒,他才上床就寢,現在成了他每天必備的任務,所以含巧大膽猜測,那簪子肯定是那位小姐送的!
“定情信物!?”桑榆高呼一聲,惹來璟涵俏紅著一張臉:“莫胡說,不是定情信物”那個枕頭,才不是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