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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她怔怔望向面前的夏侯伊,卻如何也判斷不出他畫中的真真假假,遂因此也更加的不知所措,僅是撐在那裡,半響啟了唇,然後又閉上。
慌亂,腦中亦是一片空白。
夏侯伊安靜的望著那副冷靜的面孔被自己輕易擊潰的慕雲若,說是高興,算不少,說是不高興,反倒是有一點。
他望了許久,然後傾下,欲重新吻上雲若,然就在唇唇即將相觸的時候,突然停下,“慕雲若承諾的任憑處置,本王,果然還是無法相信。”
語畢,夏侯伊倒回了邊上,靜默的躺在榻上,將自由還給了雲若。
雲若猛的動了口氣,但即刻收住神情,然後喃喃而道:“抱歉,王爺……雲若,會調整自己。”
“為什麼不將本王推開呢?”就在這時,夏侯伊倏而開口,側過看向雲若的眸中,帶著一縷不經意的落寞,“就像對待夏侯靖一樣,將自己最真實的心情拿出來。”
言語仍舊冰冰冷冷,但是莫名滲透了焦躁。
雲若因著夏侯伊的話有了一瞬的失神,不明為何王爺要與夏侯靖做比較。
王爺,很在意她是如何對待皇上的嗎?
忽然想起,是了,王爺豈會不在意。
她可是用著慕雲若的身體,去愛著夏侯靖,王爺又豈會高興?
雲若輕輕咬了唇,有些歉疚的說道:“是雲若的錯。”
“不要道歉。”夏侯伊冷冷言道,他看得出來這個女人的心裡在想什麼,金眸微微顫動一下,總覺焦躁更甚,索性也不再多說,閉上眼眸平順了心中的情緒。
愈發是能明白自己那個弟弟的心情了,愈發的。
這個女人,能算透人心,唯獨情感,幾乎是一片的空白。
雲若躺在旁邊,實在是有些不能明白,側頭看看夏侯伊,以為是自己又惹了他不開心,不願看見自己,於是有些落寞的垂下眸,欲轉過身側躺,好讓夏侯伊清靜清靜。
然而才剛剛挪動,自己的左手卻忽然被冰冷的溫度包裹。
雲若垂眸看去,發現夏侯伊雖是閉著眼眸,卻在離得略遠的中間,緊緊握著她的手,指尖正是如她方才感覺的那樣,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你,很溫暖。”夏侯伊難難開口,然後就再沒說話,月光順著唯一的窗子安靜灑入,落在他的身上,染上一層寧謐的孤寂。
簡單的耳語,卻無形沁入心間。
雲若亦是安靜的輕舒口氣,然後閉上了眼眸。
只是這一刻,雖是兩人的手相握在一起,可是在他們的心中,似乎都在想著另外的事情——如何能繞過邢峰離開這座關卡甚嚴的河鳶城,還有,那個邢峰想要招待的貴人,又究竟是誰?
“你這天煞的臭男人!你穿上衣服!!”
“你吹燈作甚,給老孃點上!”
就在這時,房間外面似乎傳來了些許吵鬧的聲音忽的打斷了雲若的思緒,雲若心上一緊,不由向著左右兩側牆看了看,發現自己房間的兩個鄰房好像都不大安生,遂動了動眉角,輕語:“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她聽的出,這兩個語氣,都辣的很,一個是香兒,一個定是比香兒還要厲害的細雨。
她起身想要去看看,然下一刻卻突然被夏侯伊自身後擁住,止住了她一切的步伐。
“不用管。”夏侯伊閉著眼眸輕喃,手上又稍稍使了力道將那個其實本意是想逃走的女人又拖了回來,扣在懷裡,沉聲說道,“你只要陪著本王就好。”
雲若心上又是一緊,輕嘆口氣看向左右兩面牆。
希望沒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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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隔壁房。
憐香坐在咬著牙,狠狠看向門口在浴桶裡正毫無男女意識泡著浴的祁峰,視線向下掃了下,見祁峰驀地從水中站起,憐香瞬間用手捂住雙眼,然後劈開一條縫狠道:“你做什麼!”
祁峰破水而起,一臉淡然的看了眼憐香,然後徑自拿過白布,灑脫不羈的將染了水的長髮拭過,然後言簡意賅的說道:“你看什麼。”
“我——!”憐香氣得滿臉通紅,拿過榻上的枕頭就向祁峰丟去,結果武藝高強的祁峰不費吹灰之力就給接住,指尖稍稍一動,就將那枕頭毫不猶豫的扔了回去,剛巧從憐香的身邊“嗖”的一聲飛過,驚得憐香定了一下。
祁峰冷不丁的哼笑一聲,務定了憐香是不敢睜眼的,遂從桶中跨出,預備好好戲弄一下這個從始到終都讓自己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