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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睡了好長好長時間,腦子有些發沉,一切就如同做了一個夢。
從什麼時候開始是夢的,與王爺離開,認識夏侯靖,還是被敬親手推下地獄?
雲若緩緩抬開雙眸的時候,周圍一片安靜,只有些許收拾東西忙碌的聲音轂。
有些熟悉,似乎已經伴隨了自己很久很久銓。
“主子,主子你醒了?”一個清脆的聲音霎時打斷了雲若的思路。
雲若恍然驚醒,吃力的自榻上坐起,右手按壓了下額頭,總覺得是昏昏沉沉。
“我睡了多久?”雲若問道,腦中似乎還沉浸在夢中,向著窗外看看,幸好是豔陽高照,至少還沒晝夜顛倒。
憐香丟下手中的抹布,嘖嘖舌道:“主子您真是的,睡個覺和宿醉了一樣,睡的沉的很,怎麼都晃不醒,而且還是王爺親自把您給抱回來的。您可不知道,您抓得王爺多緊,拽都拽不下來,還是王爺哄了哄,這才讓您鬆了手,不知道的,還以為主子您迴歸少年時了呢!”
憐香雖是帶了些小小的斥責,但是那唇角卻揚著弧度,明顯是在笑。
雲若聽了倒是真的全身一僵,雖然臉上沒有太大的反應,但或許就是這樣完全的怔在了這裡,一動不動的,反倒反映出了慕雲若心中最大的動搖。
她……拼命拽著王爺不放,還得讓王爺哄著才下來?
雲若忽然覺得心頭有些發沉,不,乃至全身都在發沉,又是用手按壓了下頭,總覺得一點都不想下榻,乾脆就這樣在睡過去,權當這也是場夢好了。
然而這樣的想法,在細雨推門進來時那一臉的陰沉來看,一切來的比什麼都要真實,而且更重要的是,她那無意識的舉動,大概已經人盡皆知了。
撫著額的手,幾乎遮掩了眼睛,不想看,不想聽,只想忘得一乾二淨。
嘆栽,她慕雲若熟睡後,竟會做出這等讓人目瞪口呆之事,真不知先前還和王爺正義凜然說話的自己,在王爺心中以淪為了什麼形象,說不定王爺還會想,也許慕雲若早就窺探了王爺的俊美之色,這才自己編個故事,說到頭就是想要投懷送抱。
不好,不好,平時東西想得細,想得多,這時負面影響全部湧上心頭,幾乎想到了雲若恨不能將這雙緊抓著人家衣服不放的雙手從身上甩下去算了。
雲若無聲的輕嘆口氣,半響這才故作平靜的看向了一臉陰沉的細雨,問道:“貴幹?”
細雨挑眉,卻是將慕雲若方才所擔憂的想法,一個不落的在腦海中走了一遍,然後冷哼一聲,道:“故意裝睡還吃我們王爺的豆腐,虧你這狡猾的女人做得出來!!”
雲若靜默不語,微微含笑,齒間卻不由狠狠落了一聲,然後她輕吸口氣,擺了一副“隨你去想”的神情,徑自走下,再次重複道:“貴幹?”
細雨又是哼了一聲,一腳將門頂開,“你昨夜抓回來那人,我們怎麼盤問,他都說是不知道,我們覺得還是你親自去看看的比較好,終究是和慕家有關的事。”
一說起高俊,雲若清閒的神情頓時歸為了凝重,於是緊忙自榻上走下,交代幾句,稍稍洗了把臉清醒清醒,這便跟著細雨而去。
那些蠻人馬客都被關押在了寨子的最下層,各個被繩索捆著,時不時的就會哀嚎兩聲。
當雲若步入的時候,剛好聽到裡面傳來了異樣的喊叫,細雨冷笑,只解釋說是染離拷問的慣用方式。
不過說是這麼說,當雲若路過其中一間房,看到染離正向大爺一樣坐在那裡,然後那隻羽毛來回給那馬客腳心撓癢癢時,雲若不禁眉心一緊,失笑,念著果然是什麼人有什麼方法,這種方法,還真是與染離那魔鬼般的性子非常搭對。
不多時,兩人便來到了一個看起來較好的房間裡,或是因還沒進行正式的盤問,高俊整張臉都寫著“拒不合作”,完全就和落敗時那慘兮兮看起來什麼都說的樣子不同。
雲若倒也不意外,在進了門後,便與細雨說道:“我去問他試試,能幫我搬把椅子嗎?”
細雨唇上一抖,俏臉上寫滿不悅,晃了晃身子,冷嗤道:“就你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想拷問他不成,別沒等他回答什麼,你先累死在裡面了。”
雲若微微側頭,不正面回答,清澈的眼眸卻是明顯重複著方才自己想說的話。
細雨白了一眼,仍是滿臉不屑的拎過旁邊的一把椅子,直勾勾的丟給了雲若。
雲若接過,二話不說便帶了進去,然後穩穩放在高俊的面前,隨後亦轉了身,將房門重重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