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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終於還是到了。已經,沒有時間了,快走吧。這一次讓我,笑著送走自己心愛的女人。”
說完這句,夏侯靖疼惜一笑,而後猛的拉開雲若,厲聲而喊:“走!!!”
雲若後退了三步,轉頭間果然看到已經正在往這邊走來的拓跋睿,其人所經之地絲毫不留活口,他似乎也看到了雲若與夏侯靖,冰冷的眸中有了一瞬的輕動,但隨即只是淡淡落下了三個字:“找到了。”
他說著,便轉了方向向著南書房走來。
夏侯靖眯住眼眸,狠狠對雲若道:“走,馬上!!”
雲若緊咬唇,最後道了一聲:“宏嘉,無論遇到什麼,你也要用盡全力活下去,然後等著我!”
夏侯靖微怔,然後笑著點了頭。
“我一定會活著把東西帶出去的,不會讓東衛就此消亡,慕雲若向天發誓,所以你……也要活著!”雲若最後也對著夏侯靖苦澀一笑,而後驀地將外袍褪下平鋪在地,將三道聖旨及那裝著玉璽的木槿盒放入其中,繫好成包袱,然後用力的系在自己身上。
“我走了,保重。”雲若咬牙而言,痛苦襲上,彷彿已經無法呼吸,突然上前最後用力的吻上了夏侯靖的唇,狠狠的,強硬的,這樣的記憶,就像是很久很久之前,那她與他的第一個吻一樣,炙熱,而又瘋狂。
再然後,雲若便一步蹬上了烈風馬,雙手挽過韁繩,“烈風,一定要衝出去!”
烈風馬好像聽明白來到一樣,向天用力嘶喊了一聲。然後拼力的向著宮外方向衝去。
在經過拓跋睿的時候,恰好是交臂,那一瞬間的路過,她與他也有了一瞬的對視,但是這一眼,雖飽含著千言萬語,卻也彷彿空洞的發寒。
這一眼,雲若卻沒有停留太久,就這樣從他身邊策馬而過,唯風撩過,將發繾綣而起。
拓跋睿意外的沒有阻攔,僅是這樣任由雲若自身邊而過,而後他抬頭看著那站在南書房前的夏侯靖,而後一步步的向他走來。
“連攔都不攔嗎?”夏侯靖問道。
拓跋睿頓了下步子,又將視線落在了夏侯靖身上,“我盡是說些謊話,可是也有想要守住的諾言,也有不想親手傷害的人,雖然,這只是作為寧北凡而言。”
“寧北凡……嗎。”夏侯靖不由笑了一聲,緩緩將身上的龍袍解下,“如果你真的有當我是兄弟過的話,可以稍等片刻嗎?”
拓跋睿不語,緩緩將手裡的帶著萬千利刃的長鞭收起。
“多謝。”夏侯靖言道,而後將身上長袍褪下,回來南書房,將它平平整整的掛在了木架上,換上了一身普通的錦服,他望了龍袍好一會兒,指尖拂過上面的九龍,俊臉上有著一種無法解讀的複雜情感。
而後他突然抬了眸,抽過身旁的長劍,終於轉身向著拓跋睿走去,真正的與他面對面。
“這麼多年,你一直讓著我,這一點一直讓我很不爽快。”夏侯靖勾起單純,拔尖指向拓跋睿,“這一次,認真的較量一次。”
拓跋睿眉心微動,而後用著空洞的聲音說道:“你現在的身體,已經只能用到過去的一分力了吧。”他揚起手,輕輕點了下鼻息處,“終究,是打破了情蠱,終究,是對慕雲若說了那句話了。”
夏侯靖用手背抹過,果然流出了鮮紅的血液,染在了他的肌膚上,染上了一片寂寞。
“你嫉妒嗎?”夏侯靖就好像過去一樣,輕聲調侃。
冷不丁的,拓跋睿也笑了一聲,“原來,小靖也是會講這樣的笑話的。”
“那是跟我一個很好的兄弟學的,耳濡目染了。”
聞言,拓跋睿有些沉默,半響,垂眸淡語:“夏侯靖,你現在一定非常後悔,曾經救過我。”
“沒有後悔哦。”夏侯靖忽而開口,揚了揚劍尖兒,從容一笑,“作為夏侯靖,從來沒後悔認識寧北凡這個兄弟,十五年的相伴,還有你作為丞相,真心為東衛做的一切,多謝了。”
拓跋睿眸子突然一顫,緩緩抬頭看向夏侯靖,那如初時見到般的狂傲不羈的笑容,猶在眼前,於是他也跟著有些苦澀的笑了,“只可惜,我將親手將建立的一切,全部毀滅。”
“所以,夏侯靖可以原諒你,但作為東衛的皇帝,朕不會原諒你。”夏侯靖劍尖一頓,直指拓跋睿,“還有,有一點你錯了,東衛,你是毀不掉的。”
“是因為將賭注壓在了慕雲若身上嗎?”拓跋睿問道,垂眸淡語,“你附加給她的東西,太重,一個女人,撐不起你的天下的,唯一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