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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道:“主子,咱還是走吧……這,主子,這可不是逞能的時候,太可怕了……咱們走吧。”
身後瑟瑟發抖,身前鬨笑陣陣。
雲若動了動唇角,不深不淺,清澈的淡眸反而只看向站在臺子中央的冷漠之人,然後又淡淡說道:“東門王家,漁戶,王芹,參加文武陣。”
周圍又是一片起鬨,甚至有人笑倒在地,當然,除了臺上之人。
那人倒是一貫的冷靜,如深潭般的眸子靜靜凝望著雲若,半響,回頭看向二樓視窗處。
但見裡面之人,動了動食指,輕輕壓下食指,於是臺上之人便轉過來冷聲說道:“那便站過來吧。”
幾個字,毫無抑揚頓挫,卻嚇壞了憐香。
眼見著雲若要邁開步子向前,憐香即刻抓著雲若的手臂,道:“主子,您再想想,再想想……”
雲若只淡笑一聲,生生拉下她拽著她的手,而後一步跨入了那條墨線之中,腳步穩穩,面上表情冷靜到似是根本沒受周圍那些嘲諷的任何影響。
憐香見狀,直接跪坐在地上,咬著輕顫的唇,擔心的快要哭了。
此時,香已燒完,臺上之人看差不多了,便掃了眼進入黑線內的人。
一人說道:“什麼時候開打啊,是一個一個來,還是一群一起來啊!”
那人根本就沒理會他們,而是從身旁的箱中掏出了一摞紙,擱在了臺子正中央,然後道:“一共四十個人,這裡有四十張生死狀,即無論最後生死,官府都不能予以追究。待各位簽了之後,便可以開陣了。”
一聽“生死狀”三個字,所有人都驚了一下,琢磨著打個擂臺還要有生死狀?
那些大漢一時有些躊躇,唯獨雲若緩步走前,直接拿了毛筆,沾了沾墨,用著蒼勁有力的筆鋒,落下了自己的名字。
然後將筆甩開一旁,轉眸看向那些大漢道:“我在趕時間,若是要籤,麻煩快些。”
憐香一聽,差點就落淚了,這自家主子真是瘋病又犯了……
捱打,捱打竟然還上杆子了……
而周圍人一見,覺得自己被個如此孱弱的人輕視了,於是一擁而上要簽下生死狀,可就在落筆的瞬間,雲若卻倏然壓住了一人之手,道:“我的意思是,確定要籤的時候,才快些。”
言下之意,是提醒這幾個人,莫要因為一個女子籤他們卻不籤,因著感覺拉不下臉,最終導致性命之憂。
那些人嘲諷一笑,直接甩開雲若的手道:“滾開,老子籤不籤關你什麼事!”
雲若及時收了手,不再多看這些人,回眸間卻感覺有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原是那冰冰冷冷之人。
他瞧了幾許,忽而動了下唇,許是這人今夜唯一的一個表情。
雲若見狀倒是有些意外,卻也不多多琢磨,而後傲然先走了一步,靜等那邊籤生死狀。
……
過了好一會兒,四十人終於將這生死狀全部簽完,且見那冰冷之人將那一疊紙放在手上點了點,而後點了下頭。
很快便上來幾名侍從,一人端著一個托盤,盤裡放著多杯烈酒,看來像是給這四十個人壯膽的。
那些人笑了,其中一人即刻端起一杯酒,喊一聲:“這是好酒!大爺我就不客氣了!”
於是有人調侃,“難不成你也想來個關雲長溫酒斬華雄嗎?”
又是一陣鬨笑,連帶著觀者也跟著哈哈大笑,權當這場鬥陣只是一場如比武招親般喜慶的熱鬧。
唯是雲若,安靜如常,靜雅的拿過一杯白色瓷杯酒,放在鼻息下稍聞,眉心微擰,果然無法辨別這酒是什麼酒。
不過……無妨。
</p雲若抿了下唇,而後仰頭將這杯中酒直接仰頭灌入其中,而後用袖口輕拭唇角,放回了這杯子。
杯底碰了木託,發出清脆一聲,在雲若這最後一杯也歸回原處之後,那冰冷之人便扯了下唇,淡淡說道:“請各位隨在下入陣。”
言罷,那人便負後了右手,轉身走下臺子,向著不遠處一個緊鎖的房間走去。
一見不是打擂臺,所有人第一反應都是一愣,不明這是在弄什麼玄虛,各個面面相覷,而後只當是這鬥陣的主是個喜歡弄些小伎倆嚇唬人的人,遂輕蔑的哼笑,隨著那人而去了。
雲若跟在那些人之後亦向那邊走去,只是每靠近一步,都感覺背脊就會多一層寒涼之感。
不多時,眾人便都堆擠在那一道被鎖住的大門前,冰冷男子有條不紊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