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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在了夏侯靖的額心上,喃喃說道:“傻男人。”
那一刻,雲若的臉上終於露出了許久藏起的笑顏,沒了往日的冷靜,多了一份發自心中的溫柔。
“若你的目的是動搖我的心,那你做到了……”雲若低語,然後緩緩握住了那雙還有些淡淡發燙的手,小心翼翼的攥起,然後傾下身伏在他的心口處,聽著安靜而規律的心跳,她亦緩緩的閉了眼。
這一刻,她真的什麼都不想再去思考。
太多的冷靜,刺穿了心扉。
此時,只想任憑自己的心,去找尋那個想要去依賴的他。
輕輕動了動臉頰,任由長髮掩住了精緻的面容。
心中從未如此寧靜過。
其實她早就知道了,那份看不見的羈絆,早已將她和他糾纏在一起。
忽然間,夏侯靖動了動指尖,下意識回握了雲若的手。
雲若有些訝異,稍稍抬眸看向了他,但見他唇角微動,或是要說什麼。
雲若心中悄然劃過了一絲痛,想起了不久前的那句話——會將慕家,斬草除根。
一時間雲若心頭稍稍有些發緊,眸子也有些黯然,甚至有些不想聽夏侯靖那句輕聲的夢囈。
但是……
“傻女人……多依賴朕一些……不好嗎……”
一聲毫無意識的低喃,倏地飄入了這寂靜的夜空。
雲若眸子突然一動,漸漸流入了一抹幽光,那時,她終於笑了,笑得開懷,然後望著夏侯靖連睡著,都帶著一抹不悅怒意的龍顏。
望了許久許久,漸漸傾下身,將那捲著淡淡溫暖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然後停留了很久,很久……
周圍依然那般安靜,唯有一個輕柔的聲音響起。
“嗯。”
一個字,勝過千言。
或許,此靖非彼敬,或許……可以再相信一次。
夜,已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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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面。
不知何時也從宴席上退開的皇甫驍卻沒有馬上離開皇宮,而是帶著慶,向著皇宮另一個方向而去。
周圍漸漸歸入了寒冷,彷彿連牆壁都多了一份森然的孤寂。
不多時,他便停在了一處最為森冷之處,望著那些日夜把守的眾兵,皇甫驍冷冷扯了下唇,側眸對慶說道:“在這裡等我。”
慶即刻點頭,向後退了半步。
皇甫驍眸子微揚,遂甩開下襬緩緩走向門口處。
此時幾個守門侍衛倏而上前,揚刀攬住,道:“千樂宮禁地,沒先帝令牌不可隨意出入!!”
“千樂宮禁地。”皇甫驍哼哼笑起,“每次聽這幾個字,都覺得很適合那個人。”
說著,他便自腰間懶懶的捻起一塊腰牌,在指尖靈巧的把玩了一下。
侍衛一見,面面相覷,拿過檢視,確是先帝賜的令牌,於是點點頭,側過身讓了行。
皇甫驍動了動唇角,然後緩緩跨入其中。
當身影沒入那幽暗的內殿時,幾個侍衛又紛紛站在門前,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冰刻的讓人不寒而慄。
門口的慶靜靜等著,視線抬起看向上面懸掛的冰匾。
“千樂宮……”他輕聲而喃,“真是一個不太想來的地方。”
他喃喃自語後,便閉上了嘴,安靜的等待著皇甫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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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樂宮,內殿。
月光灑在幽靜的殿中,如流水般將這裡染上了一片淡淡的藍。
古琴聲,於殿中淡聲輕揚,寧謐,且安逸,然也同時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沉寂。
“三爺好興致,僅用單手,也能將樂曲撫至如此,佩服。”
隨著這個聲音,皇甫驍已然跨入了內殿,帶著一如既往的狂傲不羈,身上那濃郁的色澤,在如此清澈如冰的宮中,尤為顯眼。
這時絃音倏止,修長的指尖輕輕抬起。
一襲白衣的夏侯靖緩緩揚起那雙金色琥珀的雙眸,絕美俊逸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僅是唇瓣若有似無的動了動,用著低幽而冷漠的聲音道:“除夕宴,結束了?”
皇甫驍用了動了下唇角,然後走近夏侯伊道:“我以為,三爺會先問雲若的事。”
夏侯伊垂下眸,繼續波動琴絃,只道:“本王的雲兒,豈會有事。”
“話是如此,但……三爺真的不準備讓雲若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