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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第一次,如此焦躁。
明明從來不會在意他人言語,今日,竟與一個少不經事的孩子幼稚的鬥了嘴。
還真是狼狽轂。
可是,那幾句不經意的話,卻如刺針一樣點點扎入心間銓。
如何才能像過去一樣不去想,如何才能像過去一樣不在意。
原來情與愛,真的會成為擊潰慕雲若的唯一的弱點嗎?
可悲,可笑。
雲若閉上眼,指尖緩緩攥起成拳。
這時馬鈺也跟著上來,見到雲若獨自一人,他亦踏著淡淡的步伐來到雲若身邊,反靠在欄旁,側著眼眸毫不避諱的看著雲若,長髮亦隨著夜風輕輕撩起。
半響,馬鈺在她身邊,懶懶開口:“吶,需要我安撫你嗎?”
而這一次,言語中似乎多了些認真。
雲若倏然睜開眼眸,看了眼馬鈺那有些看不透徹的眸子,雲若不禁眯動了一下眼,第一次極其認真的回答馬鈺的調侃:“慕雲若是火,聰明人,萬萬不要引火燒身。”
雲若言罷,便轉身準備回去。
身後馬鈺卻倏然又開了口:“慕雲若。火,也是會燙傷自己的。況且在我看來……”馬鈺眯著眼笑笑,“慕雲若,似乎也不是火。”
雲若長長舒口氣,稍稍沉寂了幾許,側眸看向馬鈺,倏然眯眼說道:“馬公子,你究竟何許人也?”
馬鈺微怔,隨後又是無邪一笑,“不就是內閣大學士不成器的犬子嘛。”
雲若動了動眸,遂落下淡漠一笑。
如此這不成器的犬子,還真是讓人心生畏懼呢。
雲若輕舒口氣,不再多言,這一次真的轉身離開。
馬鈺藉著夜風,灑脫的用指尖順過鬢角飛起的髮絲,抿抿唇,道:“還真是個敏銳的女人。”
他說罷,便從欄上用力挺過身,隨著雲若去了。
然才走了兩步,馬鈺卻倏而停下,看了看前方,發現雲若似乎也停在了原地,側身望去,發現此時阮採芸正站在雲若面前,低垂著頭,不知想說什麼。
雲若輕蹙眉心,問道:“你……有事找我?”
阮採芸微愣,揪著衣袖的手愈發用力,一副快哭的樣子。
然就在這一刻,阮採芸倏然垂下頭,散發蓋住了她的前臉,看不清她此時的神情。
雲若剛欲追問,便聽阮採芸倏然用了一種與先前截然不同的聲音,冷冷說道:“我知道你也喜歡皇上,但皇上會愛的人是我。”
雲若眼瞳驀地一縮,沉下了視線。
而阮採芸說完,瞬間又回到了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然後慌慌張張的往回跑了。
雲若望著她身影,眼神愈發變深。
此時馬鈺悠哉而來,唇角動了動,道:“真是個可怕的女人。”
雲若忽的哼動一聲,一言不發的繼續前行,彷彿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
只是視線還是忍不住輕輕掃過阮採芸跑過的方向,心緒稍稍多了些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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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面,寶瑛宮。
徐夙瑛在聽完高旬報完今日阮採芸在觀星臺的情況後,彎彎的眉角下,悄然揚起一絲笑意。
慕雲若,終歸還是因阮採芸的到來而動搖了,哪怕只有一點,都可能變成這個女人致命的弱點。
“派人和採芸說了嗎?晚上讓她回寶瑛宮居住。”
“回娘娘的話,已經派人去了。只是……”高旬不解,“既然是去觀星臺做事,為甚中途又要回寶瑛宮呢?”
徐夙瑛合上手上看著的一個打點的冊子,笑而不語,彷彿已然安排了什麼很有趣的事。
半響,忽聽外面傳來侍女急匆匆的腳步聲,只聽徐夙瑛悄然揚了唇,道了一聲:“來了。”
高旬疑惑,看向門的那邊,只聽外面侍女低聲說道:“娘娘,皇上來尋問公主殿下回皇陵的事,已然在來寶瑛宮的路上了。”</
“知道了,下去吧。”徐夙瑛微微一笑,看了眼一旁高旬。
高旬恍然大悟,亦與徐夙瑛一樣露出了一絲冰冷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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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夜風凜凜。
一日在不停的商討中就這樣過去的夏侯靖,終於得了些空閒去寶瑛宮詢問下文榮的事。
不知怎的,自在觀星臺見過那叫阮採芸的女人後,自己的頭就一直在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