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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就像死去一樣,安安靜靜地望著東衛。眾人都說,其實二殿下早便已經死了,就在東衛皇宮事變的那次,就已經隨著“寧北凡”這個人死去了。
拓跋澤也會經常來探望睿,睿似乎是對這個哥哥還是稍微有些反應的,但是,也就僅限於有些反應而已。拓跋澤知道許多事還要慢慢來,他不去驚擾他,卻又很珍惜他。或許在經歷了這場生死離別,他才真的明白了一個人的心,血親究竟是多麼的重要,要比任何的東西,乃至強者尊嚴要重要千倍。
另一面,東衛當然也迎來了一場盛大的登基儀式,夏侯伊在經歷了十多年的變革,終於登上了東衛帝王的寶座,他合併南雪,並將一度因戰爭而變成斷壁殘垣的東衛,重新恢復了繁華。其手下的幾員大將,自是封了武將之位。
而在此番征戰中立了大功的皇甫驍,也再度加官進爵,不過因為他實在已經官位很高,所以就在中山穆王的名號下,又填了塊免死金牌。不過比起這些,更大的獎賞,是在夏侯伊登基後的一道賜婚聖旨,讓他如願以償的抱得了美人歸,明媒正娶地迎了戶部尚書的千金姜鳳貞。雖然姜鳳貞當年是後宮女子,但其實大臣們皆知夏侯靖幾乎不近女色,所以沒人懷疑她的完璧,再加上在這場西陵東衛戰役中,姜鳳貞與百姓同吃苦,也立了不少功,更是封住了所有人的嘴,順順利利的成為了堂堂大將軍夫人。
歐陽珏則是自然而然的被封為了左丞相,每日公事纏身,幾乎連相女子的機會都沒有,可他與這徐府徐將軍那微秒的關切,不免也成為了朝廷裡私下熱議的話題,都在猜測什麼時候才能有情人終成眷屬。
當然,提到徐家,不免還要再提一句徐家的大女兒,一道聖旨將她從後宮中解放出來後,她倒是一手撐起了徐家,其幹練的樣子,招來了許多偏偏男子的喜愛。不過人家徐大小姐卻一點都不動容,只是一心操勞著家事,還有惦記著自家妹妹的婚事,而且是兩個妹妹的婚事。
徐子盈倒是不用說了,徐夙瑛比較頭疼的便是這第二個妹妹,文榮公主,自從大戰之後,她便又回到了東陵一心守著皇陵,人倒是平和多了,就是當真變成了大門不出的女子。
其實大家心裡也都清楚,在文榮心裡,那塊無法癒合的傷,興許還要過許久才會淡化。
就這樣,一晃又是三年。
過往的血腥,已經慢慢從東衛西陵的空氣中散去,蒼天清雲猶在,時而鳥兒嘻戲,天下一派祥和。
西陵王都,似乎已經掀去了籠罩了多年的黑紗,任陽光灑入,將這冰冷的宮闕,鋪上了一層暖意。
身上的傷已經復原的拓跋睿,今日安靜的在房裡抄著書,近日來,許是因為陽光大好,在他靜默的臉上,終於稍稍綻放了些笑容。
這時一陣熟悉的氣息捲入,拓跋睿停下了手上的筆看向來人,然後道了一聲:“王兄。”
拓跋澤輕揚唇,突然間回身將大門關上,似在逃避著什麼人,“噓,睿,千萬別出聲,若是答呂晏齊進來,便說我不在!”
自從登基,答呂晏齊又恢復了丞相的職位,輔佐拓跋澤恢復朝政。只是或許是因為化解了心結,所以答呂晏齊又再度對拓跋澤嚴厲了起來,每每下朝都會追著他批摺子,天知道這些文縐縐的東西他多討厭。所以每每這時,他都會來拓跋睿這裡避難。
拓跋睿難得笑了下,“當一個好王,並非一件容易的事。有個麻煩的君主,可是會讓臣下頭疼的。”拓跋睿說道,眼神好似望去了回憶深處,淡淡一笑,又低頭撰寫自己的東西。
聽到拓跋睿的話,拓跋澤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而後一把抽走他手上寫的東西,道:“西陵的書夠多了,不用抄了,答呂晏齊追著我,是想讓我出宮去一個地方監工。可近來我實在是脫不開身,想來想去,還是隻有你能代替我去。”
已經三年不問政的拓跋睿有些訝異,覺得拓跋澤這要求極為奇怪,可是也說不出究竟是哪裡奇怪。興許是想讓他出去散心,所以扯出來的理由。
不過說起來,他還真的是三年沒有離開王都了。
好像就是從……
睿垂下眸,不敢去想心中最痛之處。
終是不想負了拓跋澤的好意,拓跋睿終於長嘆口氣,點頭應了,“地方在哪兒?”
聽到睿的話,澤臉上稍顯露了喜色,然後拿過一張地圖,點點上面不曾記錄的一塊地方,“雲城。”
雲城?
聞所未聞。
“上次大戰之後,還是有些百姓無家可歸了,所以東衛西陵為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