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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呂晏齊放下了鎖,起身看向斷情殿,透過斷情殿,往下就是鬼域,而所謂鬼域,正是許多年前王上拓跋陵被先王關押的地方--地宮。如今,則是收押所有種西陵蠱失敗或尚未種西陵蠱的人,他們要麼是對強極其渴望,要麼是對皇族極其痛恨,要麼就是被種下蠱已經喪心病狂……
如果二殿下真的進入,怕是——!
怕是,難以活著出來,甚至屍骨無存窀。
答呂晏齊咬牙,欲推門進去帶人救人,然就在這時,一個披著一身黑色王袍的人幾步走來,撥開答呂晏齊,帶著一身的冷漠突然便進入到了斷情殿中,然後猛地將大門關上,“不許任何人進來!”
答呂晏齊一時愣住,突然回神看向門的那方,“王……上?妲”
便在同一時間,拓跋澤也已經趕到,有些侍衛想上前阻攔,卻被拓跋澤一隻手就甩了出去,甚至能聽到骨頭幾乎快要被擰碎的聲音,明顯是帶了一種極度的怒意,以至於到後來根本就沒有人敢去靠近他一步。
“為什麼,為什麼睿會在斷情殿!”拓拔澤走到門口,突然就揪住了答呂晏齊的衣領。此時他的眼中,擁有的只有無法遮掩的怒意。
答呂晏齊似是第一次見到拓跋澤這樣,他眉心一緊,扯住拓跋澤的手拉開,“這種事,大殿下不該直接對二殿下說嗎?”
拓跋澤右眼一眯,知道答呂晏齊在擺脫他,如此,不需要具體的言語,已然讓他知道在睿與答呂晏齊之間,一定有著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門內忽然響起了一絲驚恐的嚎叫,霎時打斷了拓跋澤的思路,他顧不得答呂晏齊,轉身就要往斷情殿裡衝,周圍人的冷漠他看得一清二楚,什麼主僕,什麼皇子,一個個都是貪生怕死之徒,睿進入到這種地方根本沒有存活的機率,能去救他的只有他這個親哥哥!
答呂晏齊見狀,迅速令所有人上前去攔拓跋澤,奈何誰也阻不住此時已經怒至極點的他。
可正當他馬上就要將殿門推開的時候,那大門卻沒有任何徵兆的從裡面被推開,一時間所有人都安靜了,屏息看著那方。片刻後,方才最後進入的拓拔陵緩步而出。
澤看到陵,眼中盡是喜悅,不停大喊:“父王,睿在裡面,睿……睿在哪兒,父王快救救睿!!”
拓拔陵聞聲頓了下步子,側某看向拓拔澤,“救?”他冷哼一聲,“我西陵的皇子若是都到了讓人救的地步,那還談什麼強者。”
這一句話突如其來,使得澤一時反應不過來,他怔怔望向拓拔陵,雙唇開了又合,直到拓拔陵將下一句話接出後,拓拔澤才終於明白,並且徹底怔在了原地。
“封住斷情殿,三日之內,禁止任何人出入。”
這句話,冰冷到沒有任何的情感,拓拔澤難以置信抬頭看向這位流著同樣血脈的親生父親,俊臉幾乎變得扭曲,“父……父王,睿,睿還在裡面,父王……父王你不能……不能……不能——!”
“不能?這是多麼難得的一個機會。”拓拔陵冷語,“若是拓拔睿就此死在裡面,那對西陵也不會有什麼用。但如果活下來了,或許西陵還能增加一個戰力。”
拓拔澤驚住,若有似無搖著頭,他雖然不知道父王在裡面究竟看到了什麼,但是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不能讓自己的弟弟去冒這種險,“睿天生體弱多病,手上也沒見過血。一下丟到那種地方,根本不可能活下來!!父王,父王,你不能眼睜睜的將睿推下地獄啊!”
拓拔澤掙扎前行要去抓拓拔陵的胳膊,然而之間尚未碰到他,卻被陵一隻手捏住了脖頸,便是在擰碎的邊緣,突然重重甩開。而後拓拔澤冷漠地揚起手,用絲絹擦拭,隨即低頭看向拓拔澤,“軟弱的傢伙。西陵本就是地獄,別讓我看見你那和東衛人一樣的嘴臉!”
拓拔陵說著,步步走近拓拔澤面前,突然用腳踢在了他的肚子上,又將他狠狠踹出一段距離,而後重重摔在了樹上。拓拔澤猛地嘔出一口血,抬頭時的雙眸銳利而不屈服,他扶著胸口,想再度起身,結果才剛一挪窩,就被拓拔陵又狠狠踹在地上。
然澤依舊不屈服,心裡的怒意也漸漸席上,他向旁邊將口中餘血啐開,倔強看著拓拔陵,“有種你便弄死我,不然我還是會去救睿!我才不會像你這樣……鐵石心腸!!”
拓拔陵眉心微擰,唇角因怒意而有些抽.動,當真是因為拓拔澤的話生了殺意,他揚起手,便是在快要碾碎拓拔澤的頭顱的那刻,一抹纖細的身影突然出現擁住了澤的身子,怒目回視拓拔陵,“若是你要動這孩子,便先殺了我,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