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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漸漸的解開了那牢籠的鎖。
隨著鎖鏈逐漸的落在地上,在殿裡的所有人都緊繃起來,趙青蓮也不由的將手握在劍柄上,以防有甚不測,而薩翎羽則是笑得愈發猙獰,彷彿已經等不及得了自由去擰下拓跋澤的頭顱。
終於,隨著“叮咣”一聲,最後那鎖鏈也落了地,蜿蜒盤旋在地上。
薩翎羽豁然將這牢籠擊碎,而後毫不猶豫的將那解鎖的兩個兵衛狠狠扔開,一瞬間因著薩翎羽的出籠將整個大殿都沉浸在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與凌亂之中。
“拓跋澤,拓跋澤!!!”眼見著薩翎羽嘶喊著便向拓跋澤憤步而來,趙青蓮見狀大喊一聲:“大殿下!!”
其餘兵衛也驚呆了,一股腦的要上前擒住薩翎羽,然而此時的薩翎羽就像是一頭髮狂的野獸一樣無人可擋,瘋了一樣的抽出兵衛的佩劍向著拓跋澤衝來。
狂躁之聲瞬間迸發,周圍幾乎再也找不到片刻安寧,然拓跋澤卻始終靜靜的半垂著眼眸,沒有任何多餘的神情,無論那身側向自己逼近的沉重腳步有多麼的接近,都不曾引得他的雙眸有任何波瀾。
“大殿下!!”
“殿下!!”
“王兄!”
眾人嘶喊,可就在那狂躁的劍馬上就要砍在拓跋澤身上的那一瞬,突然間便見鮮紅飛濺,染過了大殿的地面。
那一刻,所有人都愣住了,因為誰也沒有看清究竟發生了什麼,而一切都似乎是在靜止著。
漸漸的,薩翎羽終於再一次的動了,卻不再是向前,而是沒有任何徵兆的向著身後倒去,整張臉都充斥著難以置信,“怎麼……可能……”
隨著隨後那兩個字落下,薩翎羽猛的倒在了血泊了,甚是連一次還擊的機會都沒有。
而拓跋澤仍是安靜的站在那裡,漠然的看了眼地上的薩翎羽,隨即將血紅正一滴滴順尖落下的刀利索的收回鞘中,“只會虛張聲勢的廢物。”拓跋澤冷語,看都沒看薩翎羽,雙目始終望著那雖然也和他一樣,全身染滿了薩翎羽身上血,但也同樣連視線都沒轉移分毫的夏侯靖,唇角不由揚動了些許,似乎更加多了些期待。
而後,他輕吸口氣,將那冰冷收斂,莞爾看向已經驚得動都不敢動的答呂晏齊,輕聲道:“老師,趁著血還是熱的,便不要再耽誤了。”
言罷,拓跋澤便如來時那般,毫無波瀾的跨過薩翎羽那還在輕顫的身體而過,長髮依舊是那般無拘無束在身後輕輕擺動,而他也依舊是有著一股透著森冷的高貴。
忽然腳下一頓,拓跋澤像是想到什麼,略有不好意思的又轉回頭看向夏侯靖,道:“啊……本王險些忘了。還有一事,許是要向夏侯君主說聲抱歉了,因為本王,著實想要借用下貴地的池水,本王,真心討厭這種腥味。這裡的事,就交給睿了。”
拓跋澤禮貌的單手扶肩傾下身,“蓮將軍,給本王帶路吧。”
趙青蓮一聽,急忙從方才那一幕中回了神,點點頭,跟上了拓跋澤,也同時替他將殿門關上。
隨著那沉重的聲音漸漸消失,正殿已然被黑暗鎖籠罩。
血腥味瀰漫在空中,讓人心中無比揪痛。
答呂晏齊終是忍不住跪倒在地,似是扔沒從方才的恐懼中晃過神來,而後緊忙搖搖頭,摸著前面的路湊近薩翎羽,同時碰到了那已經碎開的脖頸。
這一刀極狠,而且沒有半分猶豫。
拓跋睿垂了眸,似也在想著方才的那一瞬,未曾想十五年沒見,自己的親哥哥,竟已變得如此不可同日而語了,也已經是名捕其實的西陵第一強者了。
他抬頭看向夏侯靖,當發現靖正若有似無的垂著空洞的雙眸,心裡不由揪痛了一下。
拓跋睿站在原地,竟是完全不知接下來要做什麼,或者是覺得,無論他做什麼,對夏侯靖來說,都無疑是一種殘忍。
“答呂太傅,究竟是要做什麼。”拓跋睿低聲而言,雖然聲音是冰冷的,可卻是有著一絲躊躇。
一旁的答呂晏齊似是感覺到了來自拓跋睿的那一抹動搖,頓住了手上的動作,半響,顫聲說道:“正如方才大殿下所言……老夫,是要為此二人做移蠱術,換去身上每一滴血……以命換命,若說好的一面,便是它可以將你友人這身被常年糾纏的,仿造西陵蠱的,蠱不蠱毒不毒的東西東西換掉,讓你友人不用再遭受這等折磨……不好的一面,便是從此他便會真的成為西陵人,也同樣會承下西陵蠱,永世不得背叛西陵。”
“那……他還會有現在的意識嗎?”拓跋睿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