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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它的旁邊,用著溫柔卻有落寞的聲音,靜靜撫著它,道:“烈風,你我都認錯了人。我們……打攪到別人了,不要再讓我更難堪了,嗯?”
烈風像是很有靈性,發出了幾聲哀鳴,側頭看了看靖,便垂著馬尾聽了雲若的話。
而云若在離開的一瞬,亦是回眸望了眼靖,不經意露出了一抹寂寞的笑,頷首,回眸,獨自離開了此地。
<p,直到她消失在了樹林深處,靖卻始終沒有將視線挪開,深邃的黑眸裡,亦是因為那最後的一眼透了些不經意的流光,當然,也同樣夾雜著落寞。
“你,是真的……認錯了。”靖低喃,一句話包含了千言萬語。
琦陽聽了,剛開始有些迷惑,卻又忽然明白了其中的含義,只見她猛的回頭看向樹林,這才恍然大悟。
“這個人是……”她一驚,又看了看靖那回眸間漠然的眸,齒間不由加了力道。
她就是,慕……雲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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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走了多久,雲若似乎一點印象都沒有,只是腦海裡一直繾綣著那曾經與靖在一起的回憶。
明明是受了百里君主的囑託,作為策士要好好招待西陵之人,可是……許是今日發生了太多的事,讓她無法平靜的去面對,也暫時不想見到這些帶走了靖的人。
不知不覺,夜幕已經降臨,玉璃又開始泛著淡淡幽光。
抬頭時,發現已經在皇城外走了一圈又一圈,這時才發現,雙腳已經走的有些麻木,連痛都不會再痛。腹上時時傳來響動,這具身體似早已飢腸轆轆。
原來,記憶真的能讓人連本能都忘記,忘記了飢餓,也忘記了疼痛。
這時一名越合的兵衛趕來,看到雲若後,這才稍稍舒心,據說是百里邵河一下午沒有見到雲若,著實擔心她與拓跋澤他們無法相處,是故到處派人來尋。
因著雲若也沒想到,自己竟會像個初出茅廬的孩子一樣,無視了他人的擔心,一人遊蕩到深夜。
“幫我轉告百里君主,就說雲若下午只是辦了些事做了耽擱,並沒有其他事發生,望百里君主莫要擔心。”雲若言道,語氣又恢復了平日的冷靜。
兵衛收到,匆匆趕回。
雲若也不願再在這裡暗自成傷,究竟現在的她,已經不再是那個可以任由自己喜怒哀樂的慕雲若了。
目光一凜,雲若忽而籠住了一切的心緒,緊握韁繩,便道:“烈風,回去吧。”
烈風似是也知道自己今日闖了禍端,一直精神萎靡,雲若不經意笑了下,輕敲了下它的額,“看你這還隨便亂跑。若是靖在,定是會好好懲治你的。”
烈風甩甩頭,亦甩了甩馬尾,如是不服那般。
雲若爽朗笑開,長舒口氣,踏著清爽的步伐向王城走去。
一路上,雲若似與烈風在對話般的自言自語。
“是啊,若是靖在,怕是我也是被罰的物件。嗯……大概也會被那個霸道的傢伙懲治吧。烈風,你可知,靖手上有一種傷藥,灑在傷口上,疼得要死……”
夜空中,蕩著雲若清脆的笑聲。
然,卻透著一種,獨自一人的,無盡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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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城,雲若重新將烈風送回馬廄,一身疲憊的她,終於可以回房歇息。
然,雲若才剛剛入房脫了外衫,卻聽侍從在門口說道:“慕大人,叨擾了。方才墨文宮來人請宴,說是拓跋大殿下特設了酒局,想請慕大人務必前往。”
雲若手上一頓,一把拉開了大門,凝眸道:“酒局?拓跋澤請的?”見來人非常確定,雲若卻有些擔憂,遂接道,“百里君主可在?”
侍從點頭,“聽聞百里君主也是去的。而且拓跋大殿下還讓帶了個話。”
雲若雙眉微蹙,等他繼續。
侍從應聲,接道:“拓跋大殿私下讓帶話,若是慕大人不去,大殿下今夜就……”
“就什麼?”雲若揚眉,總覺有不好預感。
此時侍從有些尷尬了,於是湊近雲若耳畔低聲說道:“大殿下說,若是慕大人不去,大殿下他、他就要割腕自盡!”
雲若突然嘖了下舌,冷語,“那麻煩轉告大殿下,雲若會去祭拜的。不去!”言罷,她倏而要拉上房門。
侍從緊忙攔住,苦著臉說道:“大、大殿下還說,若是第一個說辭沒用,就讓我再帶個話兒,說若您真的不想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