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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城之事雖是處理的完美,可是卻在第二年第五個月,眼看再過幾個月,就三年期滿,要重迎雲若歸回的這一刻,墨城竟爆發了一件幾乎可以致命的事——慕將軍麾下第一戰力的皇甫將軍,因為在馴一匹烈馬的時候,不甚撞在了骨上,暫時……下肢不能動彈了。
這件事一經散開,可謂人心惶惶,而更讓人心焦的是,據聞只要悉心照料一段時間便可康復,但數遍墨城,竟沒一人敢去照顧這脾氣極為不好的皇甫將軍,甚至連線近都接近不了。一向跟在皇甫驍身邊的楓也無法靠近,可是他也明白,他們家的這位爺,平時看來桀驁不羈,可心裡邊兒將軍的傲氣卻是一頂一的,身為將軍統帥,竟傷了下骨,還要人照料,此事比讓他死在戰場還讓他不能接受。
是啊,這件事,當真是對他來說,丟臉丟到了祖墳上了。而這一切的怨氣,都化作了一股強大的力量,將皇甫驍原本的毒舌和惡劣,增加了十倍。寧願自己硬撐著,琢磨著僥倖就能好,也不願意讓別人碰他的身子。
總之,拒不合作!
眼看只差幾月就要迎來最後一戰,這一次,便是連向來處事淡定的歐陽珏也有些著急,但是又怕此事讓慕雲若,所以也沒敢書信於她,可若再這麼下去,他這個小報告是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除非,在此之前,那動不動就要動刀子的傢伙,能稍稍放下尊嚴,讓人照顧下他的起居。
他真是不明白,有甚可不能放下的,實在不行,他也可以屈身去照顧照顧這位同僚。
然,心,是好的,過程是艱辛的,結局卻是悲慘的稔。
不過第二日,歐陽珏就從皇甫驍的居處怒氣衝衝的走了出來,一丟手上的布,就連往日的公子風範也撇得一乾二淨,出門就是一句:“他姥姥的!”臉色是青一陣白一陣,被氣的是半點血色也沒有,然後真是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眾人見狀,更是沒人趕去闖和地獄一樣的陣,生怕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沒等回家,先葬在自己人手裡。
不過皇甫驍自己隨時這般倔強,對練兵的事卻仍舊一板一眼,讓楓緊盯著那些兵士,從頭到腳沒有鬆懈半分。不,從另一種角度來說,許是那些兵衛沒人敢在這時候去惹怒皇甫將軍,那當真是比懈怠練兵的後果,還要嚴重一萬倍。
這件事,很快便飄到了墨城城內負責兵士糧草衣物的姜鳳貞耳朵裡——自來到墨城後,姜鳳貞為了能從旁幫著穩定軍心民心,便拉上了宮裡的宮女太監們,還要徐夙瑛文榮一起幫著做些內務,一開始這些做慣娘娘公主的人都不大擅長這些粗活,但都為了心裡邊兒想守著的人,一個個都放下了架子,竟反而跟宮女們學活,終於也能在這方面獨當一面。
不過近日姜鳳貞就發現,大夥一個個有些戰戰兢兢,雖然比平日操練更加努力是好事,但總覺得時間久了會演變成另一個樣子,而今兒個,在得知皇甫驍在那裡耍橫後,她是終於知道這場風波的源頭在何處。
不過,雖然對於軍心之事稍有擔憂,可心裡邊兒,卻莫名的噴笑了一下。
她一共見過皇甫驍幾次,每次那高高在上,用下巴看人的男人都會對她惡言相加,比如慕雲若在酒家的時候,他嫌棄她哭哭啼啼,那看她的眼神簡直就像是在看一頭老淚縱橫的牛,不僅嗤之以鼻,還面露嘲諷。而後記得最清楚的,就是在雲若自山洞出來那一次,不僅沒有男人該有的風度,將她撇在地上,似乎還一直嫌棄她。
對,皇甫驍好像特別嫌棄她。
想到那個男人每次看她這傾國傾城的官宦千金的那種綠臉,姜鳳貞的心裡就像長了一根刺,躁的不行。只聽“啪”的一聲,便將擦了一半桌子的布狠狠拍在了上面,轉頭看向剛剛和她彙報此事的王永承道:“大夫說,若是有人能照料他一個月,讓他不亂動,好好吃藥,並給他的腿腳做一些適量的揉捏,便可提早恢復是嗎?”
王永承點頭,嘆口氣,“據說連歐陽大人都沒了招,現在還在府宅裡生氣呢,子盈也去勸了。”
姜鳳貞一愣,“子盈不去照顧她上級將軍,怎麼反倒去勸文官去了?”
王永承搖搖頭,“好像子盈更親近些歐陽大人,經常看到她在軍營裡沒事的時候吹吹笛子,那曲當是歐陽大人教的。”
姜鳳貞眯了眼,側目,一種來自內心的,本能的,對這類事想要刨根問底的***油然而生,忽然一晃神,姜鳳貞終於迴歸了正題,然後道:“不管了。既然沒人接替來照顧將軍,對軍心民心都是不好的,若是這個時候不幫姐們分擔,更待何時!”
姜鳳貞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