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的神兔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陣子聽聞西陵龍炎殿有了新的王首,沒想到竟是這絕不輸給君王氣魄之人。
百里邵河眸子微深,如玉外表下,顯出了一份沉重。
有了此人,西陵,怕是比先前要棘手了不止一倍……
似是怕拓跋澤看出他心中所想,百里邵河僅稍稍動了下唇角,側身一句:“請。孤王備了宴席。”
拓跋澤頷首待眾人謝過,與之一同進入到大殿。
——————————————————————————
越合王城的大殿。
百里邵河盡地主之誼,與拓跋澤一同聊著一些政事,然兩人卻意外的誰也沒有先提續盟之事,似乎就如推水般,誰若是先開了這個口,必是會要做些許對讓。
不過,政事歸政事,作為宴席,自是少不了歌舞。
然,正當百里邵河準備差人去讓舞者準備的時候,拓跋澤卻突然開口打斷,問了另一番話,“百里兄,今日本王路途有些勞累,歌舞便免了。倒是有另一件事有些好奇……聽聞越合聘了一位新的策士,不知今日這宴席,她可是會來?”
這句“新的策士”四個字,頓時在這本就森冷的氣氛中,陡然新增了一抹緊張,對於國事來說,越合跨界聘用東衛之人,對西陵本身是一件具有威脅之事,定是會討個說法。
百里邵河稍稍收了指尖,側眸看向拓跋澤,揣摩著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究竟是用著怎樣的心情來問這件事。
而一旁的靖也在聽到這幾個字時,黑眸略微一動,不言不語,僅是半闔雙眸安靜聽著,偶爾淺斟低酌,安靜,卻又讓人透著一股寒氣。
不知為何,百里邵河總是會不經意將視線落在這個少言寡語的人身上,尤其是在說到目前的這個話題上,他恍回神,收了視線,半晌,稍稍動了唇角,道:“嗯,新的策士,來都城是要些時候,很快便會趕來,到時會親自接待西陵友人。”
“親自接待”這幾個字讓拓跋澤霧般的眸中,悄然映出一道光亮,輕聲一笑,舉杯感謝:“本王期待之。”
百里邵河眸子稍稍多了些流光,似是心中有了些數,比如,他這新的策士是誰,拓跋澤早已調查的一清二楚。
這回到是有趣,西陵,東衛,越合同在一宴席之上,不知究竟會是如何的一幕。
百里邵河凝眸,亦配合拓跋澤舉杯,然就在這時,忽聽外面人來報:“陛下,慕大人來了。”
此句一處,拓跋澤、百里邵河,乃至始終不怎麼說話的靖的神情都有了一個微秒的變化,大殿中的氣氛如是要進真正的主角那般霎時緊繃起來。
靖,第一次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深黑的眸裡,有了些許不同,下意識向著殿外望去,似是也想見這那被眾人提及之人,想見這……經常徘徊在腦海中,那陌生,而又被那個靖所依戀著的女人。
是啊,他看得到夏侯靖一切的記憶,只可惜,模糊了情感,連長相都記不清,只是隱約知道有這麼一個人,曾深深佔據著這個身體主人的心扉。
如今的他雖不再是他,是另一個意識,如同另一個人,但,他卻對那個被夏侯靖刻入心裡的她無比好奇,好奇究竟是怎樣的女子,能讓那過去的夏侯靖,如此深戀。
冷峻的薄唇,不經意多了一抹深邃的弧度,似乎對今日的宴席,多了一點點微薄的興趣。
可就在同一時間,一個越合的兵衛卻匆匆趕入,稍稍行了禮後,附在靖的耳畔說了幾句話,且見靖的眸子微微一動,擰眉喃喃念道:“琦陽……”
許是聽到了什麼急事,始終都冷峻的臉上,忽而多了些憂慮,又忍不住看了眼殿外那有些想見之人慾來的必經之處。
思忖半晌,終是稍稍壓了下俊眸,道:“抱歉,突然有些急事要去處理,失禮了。”
百里邵河頷首,示意“隨意”。
靖又稍稍對拓跋澤投了一抹視線,拓跋澤大致明白了,點了頭允他離開。
而後,靖便起了身向外走去。
百里邵河略有不解問道:“是否有什麼急事,孤王可是能幫上什麼忙?”
拓跋澤淺淡勾了下唇,望著殿外那方,只道:“讓百里兄擔心了。依本王看,不過是……女大不中留,不願心儀之人,與舊愛重逢罷了。呵呵呵……”
百里邵河蹙眉,不明他的意思,拓跋澤也不再多說這個話題,而後又與百里邵河共飲了幾杯,心情依舊不錯。
而這一方的靖卻揚著穩中帶急的步子,冷冷向著王城外面走去,身後一些西陵龍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