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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些惱怒了,才剛將女兒接回來,就低聲斥責:“你看看你向什麼樣子!還不快給慕將軍道歉!”
文夫人也有些尷尬,迅速掏出絲絹幫文念雙將臉擦乾淨。黑色漸漸褪去,一張清秀的小臉漸漸映出。
慕閆杉看得一時失神,確沒想到文念雙竟然是個如此清美的人兒,長相安安靜靜,一點也不像方才出走時的性子。突然感覺到念雙也將視線投來,他迅速別開視線,平復著方才在心中蕩起的一縷波瀾。
然這樣微秒的氣氛,獨獨是文大人沒有看出,歉意說道:“慕將軍,實在是我管教無方,才會在將軍面前如此失禮,待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訓這孩子,還望將軍別將此事放在心上。”
慕閆杉沉默了一會兒,終於嘆口氣,對文大人道:“大人,關於這門親事……我想,還是要多考慮下文姑娘的意願。就算親事不成,我在朝裡的立場,也不會改變,還請文大人放心。那麼,就不多擾了,告辭。”
慕閆杉禮貌頷首,上馬,離開前又看了眼念雙,微微一笑,策馬離開。
而慕閆杉臨走前的那番話,徹底讓文念雙以及文大人怔住。
言下之意是,成不成親都不會有太多影響,讓她來決定,也就是說,他同意退婚。
文念雙著實沒想到慕閆杉會主動取消這麼親事,她上前了幾步看著慕閆杉離開的背影,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甚至就連自己父親在旁邊的斥責也幾乎完全聽不見,此時的心思彷彿被慕閆杉這個男人完全佔據。
莫名心情變得不好,文念雙努唇,突然對著慕閆杉離開的方向大喊一聲:“不成親便不成親,有甚了不起!”
喊完後,念雙緊緊咬著下唇,憤憤返回府中。
文大人徹底愣了,有些摸不著頭腦,反倒是文夫人看出些門道,小聲對文大人道:“咱們家閨女生性逞強,看她惱羞成怒的樣子,大概是對慕將軍動心了。”
“什麼?”文大人有些驚喜,一下就將心放下了,“慕將軍讓問這臭丫頭,臭丫頭似乎也動心了,那……這門親事不是就沒有問題了嗎?”
文夫人笑笑,道:“看來是這樣了。”
說至此,兩人紛紛笑起,帶著家丁返回府中,只聽街上仍傳來馬蹄之聲,還有徐毅的雷公般的大喊:“慕閆杉!!你居然把我的馬丟在外面,你這混蛋!”
返回將軍府,慕閆杉栓好馬,沐了浴,而後在房中坐靠在窗邊,房中有許多奇形怪狀的東西,還有些圖紙在桌上被風吹的搖曳。
這時慕閆杉想起什麼,拿起了方才文念雙教給她的那塊玉佩,上面竟寫了一個“雲”字,不由想起這小女子方才在馬上對他說的話。
“想要像雲般自由自在……嗎?”慕閆杉難得輕笑一聲,後靠在了窗稜旁,將還溼潤的長髮攏在一邊,對著月,將白玉高舉,眼中透出了一絲柔,“我的,妻子……嗎?”
夜風安靜的吹拂著,撩過衣袂,捲起髮絲,鋪灑了一世的幽靜。還有一種宿命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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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面的皇宮中,卻有著一種極為不同的氣氛。
處理完政事的夏侯泰,眼看著夜色已經落下。
其實今日他批示奏摺明顯放慢了許多,似是在深思著什麼事。
千雪……還有那個,可能出生就會揹負著東衛仇恨的孩子。
夏侯泰眯住雙眸,終於將最後那本奏摺扔下,從椅子上起身,道:“鄭喜,起駕千樂宮。”
鄭喜聞言,匆匆點頭,彎身走了出去。
很快便傳來了起駕之聲,夏侯泰長吸一口氣,閉眸痛苦的掙扎了一會兒,這才揚袍向著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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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樂宮中,千雪剛剛接受完太醫的診脈,正安靜的側臥在榻上。收回纖細的右腕,她靜等著御醫的話。
太醫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與另外幾名太醫商議,最後對千雪點點頭,道:“恭喜娘娘,您確實懷有身孕,而且聽脈象,應該是雙胎!”
這件事出乎千雪意料,她怔了好一會兒,反問:“雙胎……?兩個,孩子嗎?”
太醫們紛紛點頭,“只是,娘娘身子虛寒,就怕娘娘身子承受不住。”
正當這時,門外傳來了鄭喜的傳報,同時伴著一聲:“朕不允許皇貴妃有絲毫閃失!”
太醫皆是一驚,急忙跪身大喊:“臣等給皇上請安,皇上萬歲萬歲萬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