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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將軍醉醺醺的返回房間,在下人的服侍下,褪了衣衫,喝了點熱湯,擦擦臉便倒在了床上,他倦意十足,可唇角卻是揚著笑的。因為此時只有他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夏侯泰再是能幹的君王,但對他來說,也不過是初生牛犢的皇子,等大事成了,他便能權傾朝野,讓這小子知道什麼才叫權利。
他哼哼一笑,不知寒風將近,他試圖睡得安穩,連夢境都是不久後的大好日子。
這時房間的窗子忽而被外面的冷風吹開,一抹白衣人影突然晃入,無聲無息,然後靜靜站在了鍾將軍的床畔。
鍾將軍隱約感到了些異樣的氣氛,迷迷糊糊地轉頭看去,一見那戴著面具的人,霎時酒醒了一半,四處沒找到刀劍,只得用發軟的手臂硬撐著身子喊道:“你……你是什麼人!竟敢擅闖將軍府!”
那人冷哼一聲,將面具摘下,露出了一張被刀傷過的臉。
鍾將軍一見,瞭然,卻也並不太歡迎他,只是漠然地說道:“巫馬烈。窀”
巫馬烈,巫馬族最後留下的活口,心懷怨恨前來。
不過他怨恨的,卻不是夏侯泰,而是那個一直以來和自己一族作對的納蘭血脈,納蘭千雪。
而在南雪山上,千雪將西陵王放走的事,也是他告知鍾將軍的,因為在他看來,鍾將軍對千雪也是抱有敵對之心的。
“我只是來提醒你,你的事,我幫你做成。但,不要忘記我與你合作,你答應我的事。”
鍾將軍眼神有些飄忽,藉著醉意躺下,隨後擺擺手,示意他明白的,可現在不想和他談這種事。
巫馬烈冷哼一聲,對於醉醺醺的鐘將軍嗤之以鼻,隨後揚袍回身,又從窗子離開。
恰好凝文經過,見到了一個人影,她頓了頓步子,陷入了疑惑。然後搖搖頭,權當自己是多想,轉身回了屋子。
屋中火光搖曳,她拿起最美的衣裳,對著銅鏡照了照,心念公子,笑靨如花,殊不知,一個顛覆她一生的轉折,即將降臨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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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東衛的天,有些陰濛濛的,抬頭便見霧氣繚繞,一點見不到平日的光亮。
凝文與下人一同給鍾將軍備了早膳,與他一同吃了幾口,可以看出今日的鐘將軍,雖因宿醉有些頭痛,但是精神極好,心情更是大好。
鍾將軍難得與凝文閒話家常,摸了摸凝文的發,隨後著了官府,上朝去了。
凝文也悄悄笑笑,回屋打扮,與鍾將軍反向而行。
不過,凝文心有所屬這件事,鍾將軍不是不知道,而是刻意無視,因為他太瞭解自己的這個大女兒,她與那任性的玥虹不一樣,是懂得分寸的。所以,這也是他放心將入宮人選,定位凝文的理由之一。
“過了今日……”鍾將軍坐在轎中哼笑一聲,有著忍不住的雀躍。
早朝前,鍾將軍踏入皇極殿,周圍大臣似是早已等著他,紛紛與他交換了視線。
徐毅不太瞭解情況,心裡邊一直還念著昨夜對他百般戲弄的慕閆杉。
可慕閆杉卻無暇顧及這個傢伙,而是也若有似無的將視線投向鍾將軍那方,眼中壓著不喜,卻也不言不語。
此時,鄭喜自後殿而出,一聲“皇上駕到”,將眾臣之間的竊竊私語打斷。
鍾將軍輕咳兩聲站在武將之中,抿著嘴,看向那一襲明黃之人緩緩步入。
夏侯泰進入正殿的時候,威嚴四起,冷眸與鍾將軍有一瞬的交錯,他冷笑一聲,引得鍾將軍背脊一片寒涼。
他晃晃神,深吸口氣,而後與其他人一同大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聲音在皇極殿震開,振聾發聵。
夏侯泰無聲坐於龍椅上,雙手扶把,長眸看向下面每一個人,“平身。”
“謝皇上!!”
一些上朝前必要的禮節都以做完,大臣們紛紛恭謹站在下面昂首看向夏侯泰。
夏侯泰則伸手,拿過鄭喜遞上來的五六個奏摺,哼然一笑,突然間將所有奏摺狠狠仍在了文武官員的中間,一聲轟響打碎了殿中的寂靜。
“為官者,不懂君,最恨臣者結黨營私嗎!”一句威懾之語道出,下面臣子面面相覷,並沒回話。
夏侯泰輕笑,自龍椅上起身,負手向下方走去,繞過地上的奏摺,停步,看向殿外陰沉沉的天,“聯名上奏,讓朕廢除皇貴妃之位……百姓之衣食尚未解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