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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愛,手足情,親情,愛情,友情,什麼都不需要,只需要強大,強大!若是那些不堪一擊的東西阻礙了你的強大,你就要毫不猶豫的將它們斬斷!”
“沒有人心……人何來強大?”拓跋陵忽而垂眸低語,眼中仍透著迷茫。
而就在這一瞬,西陵王突然出手向拓跋陵攻去,拓跋陵因一時大意便被狠狠撞開,猛的摔在了牆上,然後又滑落在地,嘔出一口血紅。
這一擊極狠,極強,拓跋陵全身都幾乎麻痺,幾次想要站起,卻都重重跌回地上。而因方才那一撞,頭上也被傷到,一縷鮮紅自額角泛下,沾染了眼簾。
他輕顫著身子看向西陵王正步步向他而來的腳步,黑眸中寫滿了怒意,卻又不能還手,只能充滿不甘的看著。
停下,冷哼一聲,西陵王突然用力的在拓跋陵的身上又加了幾道傷,而後西陵王狠狠捏住陵的下頜,逼迫他看向他,道:“這就是你剛才因為迷茫一時大意的後果,若方才對你攻擊的是別人,你早便死無葬身之地!孤要你用身體記住,人心是讓人軟弱,迷茫的東西!”西陵王扯住拓跋陵的發,將他狠狠自地上拽起,看著他那不甘與憤怒的雙眸,不禁再度哼了一聲,“從小到大,你一次都不敢還手,就是因為你還有所謂的仁慈!仁慈,便註定是弱者,弱者,沒有資格存活在這個世上!現在,孤連對你動手都覺得無聊,對孤來說,你和那些剛剛出去的女人沒什麼區別,不堪一擊!”
拓跋陵咬牙,右手忽而抓住了西陵王的腕子,用力想要將其扯開,奈何卻無法敵過西陵王。
西陵王不屑地冷哼一聲,將他狠狠甩開,“沒有戰意,當然扯不開。沒用的東西!滾!”
拓跋陵再一次被狠狠撞在門上,額上的傷更重,他抽.動了兩下唇角,然後費力的撐起上身一步步向外走去,染血的右手抓住門框。
邁過門檻,又見那些女子被招入了殿中,門亦再度被關上,一切都沉浸在了一片刺耳的笑聲中。
拓跋陵靠在紅柱上,用力的喘.息,突然一下又一下猛打在柱子上,打到右手骨節添了紅。
恰好走過的一人看到拓跋陵此狀,一怔,突然趕到拓跋陵身邊,扶住他受傷的身子道:“大殿下,您又和王上起衝突了嗎?”
拓跋陵冷笑了一聲,抬頭看向那一襲流白衣衫的俊雅男子,道:“答呂,人心究竟是什麼?不願冒犯自己的父王,想要真心守護一個心愛的女人,想要保護自己的子民,究竟錯在了哪裡?為甚夏侯泰可以擁有一切,而我,拓跋陵,卻必須親手斬斷那些屬於人的東西?答呂,你看書最多,你告訴本王,本王該怎麼做?本王,是該堅持對人心的渴望,還是如父王所言,做一個鐵石心腸的惡鬼?”
答呂晏齊一時語塞,垂眸想了想,道:“西陵一向強者為尊,王上說的不無道理。”
“是嗎。你也是這麼想的?”拓跋陵冷笑一聲,稍加用力撐了下.身子,“若是如此,不若從未擁有過人心,真得變得鐵石心腸,該有多好。”
拓跋陵一步步的向外走去,答呂晏齊也深深嘆了口氣,隨便翻了下手上記載蠱術的書,若有所思,“不需要人心……嗎。”
而就在此時,一名西陵探子突然匆匆向著寢宮跑去,一看西陵王在裡面嬉戲,探子就有些著急了,卻又不敢打擾。
答呂晏齊看出端倪,於是拉上了探子,先一步問道:“出什麼事了嗎?”
探子點頭,“王上讓我隨時關注南雪動向。此時南雪突發變革,恐要出大事。”
“南雪……要出設麼事?”
“南雪第一貴族,納蘭一族三公主,納蘭千雪突然間返回南雪,怕是要奪.權了!”
走在前面不遠的拓跋陵收住步子,猛的回頭看身看向那探子,眼中充滿了訝異,“千雪……要奪回南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