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 2 章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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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古怪。
小少爺今天這是怎麼了,之前說讓他和秦抑結婚,他明明差點嚇哭,怎麼現在反而一副很高興的樣子,難道已經嚇傻了?
沈辭被司機送回沈家,按照繼母說的,先去洗了個澡,然後收拾自己的東西。
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胸前——原主生母留給他的項鍊被搶走了,但他現在沒時間解決這件事,只能先到秦家去。
他最後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間,沒什麼留戀地準備離開,忽然想起什麼,從書桌抽屜裡拿出一沓鋼琴譜。
原主曾經也是學過鋼琴的,但因為五音不全,怎麼學都學不會,沒兩年就放棄了。這些鋼琴譜是他學琴時留下的,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有扔,他忽然想起來,順手捎上。
反正留在這裡也只是一沓廢紙。
沈辭把鋼琴譜夾進資料夾裡,提著行李箱就要出門,迎面碰上了給他送藥的繼母,他衝阿姨道了聲謝,對方借抱他的動作,在他耳邊低聲道:“別告訴你爸我給過你錢。”
沈辭自然懂的,他一抬頭,看到原主的生父正往他這邊來。
沈父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慈愛,語重心長地說:“小辭啊,雖然以後去了秦家,但也別忘了我們,有時間回來看看,不管發生什麼,你都永遠是我兒子。”
沈辭動作一頓。
來了,原著劇情!
小說裡的沈辭正是因為沈父這番話,誤以為他真的還疼愛自己,即便在秦家遭受了非人的折磨,還依然惦記著回家。
可誰成想,當他終於回到家中的那一天,等到的卻不是父親的愛護和安慰,而是被父親逼迫著交出了身上所有的錢,又把他趕回秦家。
從他被父親以一紙協議許配出去的那一天起,他就不再被當成親骨肉看待,而是一個用來吸血的工具人。
原主的生父,和他自己那喝酒賭博家暴的人渣父親,都是一路貨色,只怪他那時候太小,沒能從人渣的魔爪下逃脫,還連累母親一起捱打。
他曾經幻想過,如果再給他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他一定想盡辦法自保,絕不再被人渣吸血。
現在,機會來了。
少年抬起頭,溫順地笑了起來,纖長的眼睫眨動,像是蝴蝶振翼,略微缺乏血色的薄唇張開:“不會回來了。”
沈父一愣。
“在您用兒子換取公司週轉資金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跟您劃清了界限,從今天起,不論我在秦家過得好與不好,我都已經是秦家的人,跟你們沈家,再無半點瓜葛。”
沈父聽完這話,震驚得瞪大了眼:“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我只是讓你和秦抑結婚,又不是把你賣了!”
沈辭歪了歪頭:“有區別嗎?”
“你!”沈父氣得渾身發抖,已是怒不可遏,“你個逆子!你難道想跟我斷絕父子關係嗎!”
“求之不得。”
沈父被他氣得兩眼一翻,差點暈倒,被人扶住才站穩,而沈辭已經拉著行李箱走到了門口,最後道:“希望您以後對阿姨好一點,不要棄了子,再拋妻。”
說罷,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他上了回家時坐的那輛車,最後看了一眼家的方向,心裡忽然覺得丟了一點什麼,很快他收回視線,問司機說:“溫遙哥呢?”
溫遙是原主的保鏢,比他年長十歲,從小跟他一起長大,比他親哥還像親哥。
往常,溫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