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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有前車之鑑,將軍的習性他知道,捨不得責怪姑娘就拿他出氣,為這軍棍沒少挨,這次要未雨綢繆——
蕭若初時沒反應過來,聽羊一一說,不但想不到什麼法子哄,反而覺得背後有些涼,面色變得和他一般難看。
“現在……先想想怎麼退敵……”這個比較簡單。
她說著,端過放在一邊的藥喝了下去。
……
此時,駐紮在伏虎坡的張濟大營也籠罩在同樣沉黑的夜幕下,黑雲疊疊,無星無月。
“看這樣子……後半夜只怕是要下雨罷……”守在張濟帥帳前的一個親兵低聲說了一句。
“咳咳……”旁邊的人立馬出聲提醒。
那親兵渾身一顫,抬起頭正看到夜色中,一人身披堅甲,手持一杆虎頭金槍,冷厲的黑眸正朝這邊掃來,瞬間呼吸便是一窒,顫聲道:“拜……拜見將軍。”
那人目光只在他臉上帶著警告意味地停留了一下,便掀開簾子——
正坐在大案後凝神看著桌上地圖的張濟看見來人,面色一變:“你怎來了?”
“叔父,聽說你打了敗仗。”來人微微挑眉,好笑地看著他,加了一句:“還敗給你一個女子。”
被這句話勾起痛出,又從他口中說出來,臉上過不去,張濟面色便是一沉:“誰告訴你的?”
來人不答他話,面上笑意更深,抱拳道:“侄兒倒是想會一會這女子。”頓了一頓,正色抱拳道:“張繡請命,帶兩千兵馬,夜襲武功。”
第九章 第一百零二章 船撞橋頭自然沉
安插在伏虎坡附近的探子一看到張濟大營裡有異動,似乎在集結軍隊,立刻快馬趕回武功……
而此時蕭若正在準備連夜撤退,吩咐羊一去把西南倉屯的糧草都燒了。
羊一在城內蒐羅,準備好柴草火油,還是不解,找到蕭若問道:“姑娘,帶不走就罷了……為何要燒了?”
“留在這兒白白便宜張濟嗎?”蕭若好笑地看他一眼。
羊一摸摸腦袋,小聲地嘟噥了一句:“可這明明就是張濟的……”
“你說什麼?”蕭若沒聽清。
“沒……沒什麼。”羊一忙搖頭,正準備退下燒糧草去,只見城外一騎風馳電掣而來,轉眼間已經到了南門外,馬上哨兵跳下來,對蕭若道:“姑娘,張濟大營內有異動。”
“……張濟不是受傷了嗎?”羊一納悶。
“屬下不知,只動了四個屯,來的人應該不多。”
蕭若靜靜聽著,此時才問了一句:“大概還有多久到?”
“頂多一炷香的時間。”哨兵答。
羊一面如土色,怔怔地望向蕭若:“姑娘……糧……糧草還燒嗎?”
現在立刻逃還有時間,要去燒糧草是來不及了。
……
張繡雖然帶兵奇襲,動作還是慢了些,等他趕到武功之時已是半夜,城內寂靜無聲……東、西、北三面大門緊閉著,唯有南門大大敞開。
門口橫七豎八地放著幾輛糧車,似乎是來不及帶走慌忙丟棄的。
勒馬徘徊,馬上將軍不由得皺眉:“已經逃了?”
身邊跟來的人立馬回道;“此女擅詐術,將軍還是進入一探為好。”
張繡緩緩點頭,率先打馬入了城,一面問:“武功城內何處屯放糧草?”副將答:“上次將軍將糧草屯在西南倉。”
“帶路,先去探此處。”張繡看到內城依舊很靜,毫無一絲喧囂的,更加確定了敵軍已經撤退。
只是如此狼狽逃竄,應該顧不上帶糧草,不妨先取來再出兵追趕。
……
武功城內果然沒有一兵一卒,沒來得及拔營,大營空空蕩蕩。
糧倉處也無一個守兵,院子裡一圈圍起來都是大大小小的垛堆,一輛輛運糧的車零星四散,有的空著,有的裝一點糧草,都像是情急之中沒有來得及運走,十分狼狽。
張繡盯著裡面看了半晌,猜測敵軍是不是探到訊息,連夜撤退了。
忽覺得不會如此簡單,皺了眉,緩緩打馬走近糧倉。
“先檢查一下垛堆裡有沒有藏人。”還是覺得不放心,張繡冷聲吩咐。
士卒紛紛上前,刀,槍,戈,戟紛紛往席子蓋著的垛堆上招呼,刺得席子都翻卷起來,還是不見一個人影。
“看來敵軍確已撤退。”副將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