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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校場集合。
眼睛還沒開,就要空著肚子,穿著重重的鎧甲拿著沉沉的戟揮來揮去。
偶爾還會遇到——
“停!”隊率大人深深鎖著眉,抬起手喊著,然後走到她面前:“雙眼無神,手腳無力,如此模樣,怎可上陣砍殺,剛才那套戟法,你再揮兩百遍!”
簫若含淚。
羊一一臉呆愣,欲救無門。
祖朗看著她搖頭嘆氣,看錶情,“不成器”三個字呼之欲出。
……
簫若本來在現代受的訓練不少,身體打熬得還不錯,近身格鬥雖然說不上精通,但若是三年前,決至於落魄到揮跟鐵戟都被人罵成手腳無力的地步。
主要是到這裡之後就一直懶著也不鍛鍊,乾的又一般是…的活,上次身上受了傷,養好傷後更是被某人捧在手心全力護著,騎馬都不用自己騎,因此在惰性的作用下,不知不覺就成了如今這樣……
心裡嘆了口氣,也只得持著鐵戟回憶著剛才的戟法一遍一遍練……直到渾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溼透了。
這還不是最艱難的……
最苦的要算是攤上了一個極品的什長。
在他統轄下的十個人,有五個是祖朗的山賊兵排進來的,這人嚴重歧視曾為山賊的人,於是乎百般刁難,膳食由於他來分配,原班人馬個個都是熱騰騰的白米飯,“賊兵”就只能看著他們吃自己帶來的糧草,順便喝一點點分過來的稀粥和硬得能直接砸人的餅。
除此之外,故意使絆,告知去校場的錯誤時辰,讓“賊兵”錯過時間,然後受罰的事情更是天天都有。
只有祖朗這個爆炭脾氣,矛盾迅速升級,然後白熱化,從幕後拉到了臺前。
起因是簫若的病。
因為操練完了渾身都是汗跑去洗澡,沒有熱水便用了涼水代替,第二天就被風寒纏上了。
勉強撐完了晨練,羊一去找軍醫,於是沒有依王德所說去附近砍柴。
一箇中隊依例一天要砍的分因為這個空缺少了幾十斤,王德被隊率狠狠訓斥了一頓,回來以後找羊一開涮,要數罪併罰,打羊一五十軍棍。
祖朗在這個時候強出了頭。
按他自己的說法是因為義氣,實際上簫若在走進營帳之前清楚地看到他罵罵咧咧地將一個剛分給他的餅扔到了地上。
“他孃的,再給老子吵,老子現在就滅了你。”
王德似乎沒想到這個一直沒嘴葫蘆一樣的人會忽然發難,愣了片刻,隨即大怒,指著剛進不定期的簫若道:“賊軍就他孃的是賊軍,為個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