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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迎接的人冰冷的臉色“嚴羽便察帶不好 一面下車——一面裝作輕描淡寫地問道:“徐將軍,鄄城局勢一切可好?”
徐榮微微眯著眼盯著他,不答他話:“主公何在?”
嚴羽怔了怔,看來是自己替寫的家書被發現了……怎會……明明模仿主公那種奇怪的字型模仿得神形兼備的!
“這個……”嚴羽下意識伸手想摸自己鬍鬚,指尖碰到冰冷的面具便縮了縮,心裡暗暗叫苦——這個習慣的動作遲早會壞事。
口裡輕咳了兩聲帶過去,作出一個讓的手勢道,“將軍稍安勿躁,待屬下緩緩給你道來。”
第一卷 亂世開篇 第一百五十九章 必先縱之(上)
手裡端著茶杯,嚴羽拿也不是,放也不是,頓了一會兒,額上冒出一層汗來……
實話實說……主公倒黴,他也不好過。
編造個什麼,現在被識破了,沒等主公回來,他先倒黴。
想到此處,嚴羽咬了咬牙,把茶杯往身邊几上一擱——怎麼都要遭這趟池魚之殃,眼下保命要緊。
思量著,清了清喉嚨,咳嗽兩聲道:“將軍可知道……那玲瓏石?”
“略有耳聞。”徐榮斜眼看他,冷聲答。
聽他語氣越發不善,嚴羽不敢拖延,一口氣說了出來:“那石頭是主公為了挑撥袁術和劉備的關係偽造的,主公現在親自到彭城去在自己說出親自到彭城幾個字時,嚴羽清晰地看見徐榮皺起了眉,於是有些猶豫“繼續說。”語氣還是平靜。
但是估計整個大帳裡計程車兵都能聽出這平靜下暗藏的怒意,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嚴羽的聲音也隨之小了下去……
“去……去賣石頭。”
此時蕭若正送完了信,往趙雲的營地走。
秋意漸深,夜風忽起,一陣刮過來,她渾身顫了顫,打了個噴嚏正覺得這陣寒意來得詭異,肩上一暖,一張斗篷被扔了過來,伴著自家上次清朗溫和的聲音:“去牽馬,拔營。”
拔營?!
蕭若伸出來系斗篷帶子的手瞬間僵住。
努力做到面不改色地問:“將軍……這麼晚了拔營,是要去何處?”
趙雲正整理自己馬鞍上的箭囊水囊等物,手中沒停,一面道:“主公的意思是壽春會盟他也要親自來,讓我率兵駐山陽待他。”
他口中的主公,自然是遼東的公孫瓚。
蕭若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微微一沉——雖說彭城的佈防,糧草等已經摸了大概……但是現在還沒有摸清楚劉備打算怎麼處理那塊玲瓏石,這樣倒是有些功虧一簣的意思。
但是隻是一個副將,她也說不上話,後半夜,已經騎馬跟在趙雲身後往山陽趕了。
握著韁繩的手鬆了又緊,終於還是忍不住,往馬背上加了兩鞭,趕上前面的白馬:“將軍……”
趙雲轉過頭來,看她一眼:“何事?”
“……”蕭若斟酌詞句,小心翼翼問:“劉公這般挽留,為何您還是要回遼東去?”
趙雲走之前劉備拉著他的手那叫一個不捨,眼淚含淚,嘆息連連,一個勁地念叨二人之義……明擺著希望能留住這員大將。
而且在三國時代還完全沒有後世教化出來的奴性,不是說當了別人的臣就是別人的奴,必須一輩子效力,否則即是不忠。
這裡的風氣要人性而單純得多——一個人為了實現自己的價值,可以去投赴他認定的明主,主公和臣下的關係與其說是君臣,更像是惺惺相惜的知己。
但凡有本事的人,都會對能肯定他的本事,甚至倚重他的本事來完成大業的人抱有極大的好感,所謂知遇之恩,為之不惜拋頭顱灑熱血,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知己可以自己找,不滿意了一拍兩散都很正常。
所以就算是趙雲認定仁主,立馬改投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趙雲沉默片刻,目光投向前方黑色的曠野:“南下之時我領了白馬義從五百人來,先給主公領回去,我再告病回鄉兩年。”
聽到這句話,蕭若心裡暗暗欣喜——有戲。
趙雲想必已經看出來公孫瓚不是明主,有改投之心。
這般想著往附近看了兩眼……跟在他身後的五百名騎兵,一色白馬,行動迅捷,訓練有素,但是看夜間行軍的效率就能看出都是在沙場上訓練出來的精銳部隊。
公孫瓚在幽州幷州一帶馳騁,靠的就是這支機動力靈活性超強的輕騎兵“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