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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的是,怎麼郝楠和母親和小妹在一起,而且,郝楠的語氣顯然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他來不及多想,徑直朝著郝楠空中所說的醫院奔去。
為節省,連公交車都捨不得坐的他這次不得不奢侈的打了輛計程車。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更準確無誤的找到那家醫院。
對於只有小學文化的他,又加上才剛來不久,面對高樓林立、措節交綜的諾大北京城,一切都是那麼陌生。
雖然腿部受傷很重,可他似乎卻絲毫沒感覺到任何疼痛,除了焦急,他更無法形容的感到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這讓雖然腿部嚴重受傷的他還是飛馳的衝進醫院。
幾個病人患者差點被他撞到,護士更是來不及阻止。可是諾大的醫院,找起來人又何曾簡單。
他正欲抓住一個護士詢問,這時只見一個頭部、胳膊、腿部都有抱著紗布的青年向他走來,看起來似乎傷得不輕。
“天歌!”那人說道。
“阿楠,這……這到底……!”許天歌神情凝重的望著他,大惑不解和驚愕。
郝楠是許天歌孩時的好友,小學畢業後隨父來到北京。從那以後,兩人很少見面。郝楠的父親在北京創出了一個不小的家業,即此安家落戶。
許天歌之所以來京,一多半還是出於郝楠的建議,他知道許天歌對音樂的天賦,並有心助其有所施展。相比其他城市,在北京的機遇會相對的多一些,何況還有他的鼎立相助。
已有數年未曾見面的他撥通了許天歌家的電話,許天歌並沒有立刻恢復。這讓他很是著急,待他再次撥通許天歌家裡的電話是,聽的卻是許天歌早就來了北京。
是許天歌的小妹許小潔接的電話,他知道許天歌的性格十分要強,他更體會許天歌之所以來此並沒有聯絡他,是因為他只是不想勞煩他。他知道許天歌的頑強個性,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輕易要人幫助的。
面對許小潔對哥哥的噓寒問暖,他只能說許天歌一切都好。並且說他就在自己家公司工作,儘管,他不知道人究竟在哪裡?
他還了解到,許天歌來北京一個多月,還是剛來那天給家打了電話,之後再無和家聯絡。為此,許天歌的母親非常擔心,妹妹許小潔更是焦急,以至一定要郝楠讓家裡打個電話。因為母親數病併發,而且相當嚴重,而藥物似乎根本起不了多少作用,即便如此,家裡的錢也盡向買了藥。
郝楠聽此,不覺鼻子一酸,原來,許天歌家裡一直這麼困難。可每次與自己通電話,許天歌卻從未提起。他再也不能袖手旁觀了,儘管自己在此之前並不知道。
他當即決定要許小潔陪同母親即可赴京,以便許母的病情徹底根治。也算對好友許天歌盡得綿薄之力。
許母一開始並不願來京給才剛剛安心工作的許天歌盡添壓力,並一直堅持自己並無大礙,可最終還是沒能拗過許小潔的一再堅持,且又聽得許小潔說現在的許天歌多麼出色和有能力,之所以一個多月沒往家打電話是因為他實在太忙,忙著掙錢給母親看病。而現在他終於掙得了足夠的錢,這次赴京就是為把母親的病徹底治癒。
當然,許小潔所說的一切都是郝楠的原話,可她不知道,此時的郝楠都不知道許天歌究竟在哪裡!
就這樣,母女倆就此踏上了赴京的列車,許天歌的手機已停機,郝楠並沒急著和他聯絡,因為,他想給他一個驚喜。
其實想聯絡也很簡單,那就是給許天歌的手機充上花費就可以了。可是他沒有,因為很忙,但更多的還是想等讓許小潔母女倆順利達京以後再突然告訴他。
可是讓他未曾預料的是,後來卻發生了那麼可怕的事……!
“還……還是先看一下伯母吧!”郝楠淚眼迷離抽噎道。
許天歌腳步異常沉重的隨著郝楠走去,可當迎著那間房裡溢位來的絲絲冰冷的涼氣,再有那房門上異常刺眼和寫著很是熟悉的字眼,許天歌的腦海裡一片空白。
太平間,居然只是在電視上看到的字眼,此刻卻那麼讓他心生厭惡的出現在自己面前,這說明了什麼?他不敢想卻又不得不承認。
那畢竟是他母親,即便臉部多半變形,可他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含辛茹苦的生他育他二十多年的母親,他又怎能不認得她的模樣!
要知道,母親那堅強、慈愛的笑臉早已深深刻入了他的心扉,他可以什麼都不記得,唯有母親這兩字讓他永生難忘。
母親離開了他,正如父親一樣,走的都是那樣突然,絲毫不給他任何作為兒子所應盡的守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