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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語!
“是的,我就是三天前……!”許小潔說此淚眼迷離,因為她又想到了母親,那個為了哥哥和自己操勞一生而最終落得那樣境地的母親。
“對不起!又說到你不堪回首的傷心處了!”沈星雨深感愧疚道。
“沒關係,只是一想起母親我就……!”堅強的許小潔此時已然淚水漣漣。
警察局裡,許天歌和郝楠正等著那名肇事司機的出現,很快,在警察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了拘禁室,郝楠看見那人更是恨得咬牙切齒的罵道,“好啊!你個狗東西,終於給逮到了,說,你開那麼快的車是急著趕去投胎怎麼的?”由於有護欄隔著,郝楠並不能上前把那人怎麼著,何況又是當著數名警察的面,自是有所收斂他那憤恨至極而暴怒異常以至幾乎失控的情緒。
“我說,我什麼都說,是……是一臺灣商人,在他接了一個電話後,突然對我說有非常重要的事需要返回機場,但怎樣緊急的事他沒說,只是讓我只管開快點,總之越快越好,以來得及坐上最後一班去往臺灣的飛機。所以……所以我也就有所加速,但是我並不知道害得你發生那麼重要的事故,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如果當時知道你們發生了那麼慘重的車禍,我一定不會跑的,一定不會的……!”那人異常激動和恐懼的說道。
“放屁,還有所加速,那速度沒有二百也有一百八,而且還正好是在轉彎處,還說什麼一定不會跑,你丫跑的都快趕上他媽的火箭了,還說什麼不會跑,說,那人給你什麼好處了!”
“沒……沒有啊!”那人一臉委屈道。
“還沒有?你到底說不說,說不說!”郝楠咆哮著故意伸手往口袋裡掏東西,似要猛砸過去一樣。
那人一看就慌了,趕忙補償道,“就……就給了一沓臺幣!”
“一沓?一沓是多少?”郝楠似比警察還老練的繼續問道。
“也就……也就一萬元臺幣!”
“還也就一萬元?怎麼,還嫌給少了是怎麼著?”
“哦!不少不少!可是我一分也沒花,就……就讓警察同志給沒收了!”
“怎麼,你丫還特後悔了?”
“是後悔了!
“還真他媽的後悔給花了?”郝楠更是惱怒道。
“哦不不不!是後悔當初聽那人話,開得太快了!”
錄口供的警員再一次記錄著,記錄完轉而交給警察組長。
警察組長看完道,“恩!差不多了,幾乎和上次說的一樣,可以肯定的是,在從其家沒收的臺幣和他兩次同一敘述上來看,的確是在一名臺商的極力威逼和利誘下,才使得他如此肆無忌憚的無法交通法規而導致這場悲劇的發生,他的駕駛證和車牌也逐一得到驗證,盡而是黑出租無疑!至於他一切罪行自是得到應有而嚴厲的論處!至於賠償事宜還要看家屬有何要求?”
“算了,只要你們警察按照有關法律給予他應有的制裁,別的就算了!”許天歌默默道。
“哪就能這麼算了?這也太他媽的便宜這狗東西了,不行,賠償可以不要,但絕不這麼便宜他!”
“算了,事情終究是發生了,再追究也然無意,何況他只是一時見錢眼開,繼而才聽從他人的唆使!”
“那不行,哎!我說警察同志,賠償我們可以不要,但我有個要求,就是將他放出來或讓我進去,不暴打他一頓實在是難解我心頭之氣!”郝楠不肯罷休道。
“這個你也太難為我們了,這樣吧,我們一定會秉公辦理,只要依照有關法律該嚴懲的,我們絕不手軟,至於你所說的,那不正和我們所堅持的有所違背嗎?”
“那也罷!但可說好了啊,一定給我好好讓他長長記性,別他媽的出來依舊死性不改!”郝楠憤恨的不住罵道。
“請放心,這些人是我們一貫嚴打的重要目標,就算你不說,我們也會對此等危害社會的毒瘤予以徹底杜絕和剷除!”
“那就好!”郝楠硬聲道。
“哦!對了小許,至於那個臺商我們也正在予以加緊和臺灣方面交涉,或許你也知道,由於海峽兩岸的關係很微妙,所以交涉起來並非易事,以至恐怕在時間長短上很難確定,還請多多給與理解,但我們一向秉公執法,盡而決不放過任何一個犯罪嫌疑人,不管他是哪裡人,做什麼事!”
“我理解,我沒別的要求,只要每個罪犯都能得到應有的懲處,那也就沒好計較的了!”
許天歌緩緩走出警察局,郝楠垂頭喪氣在後面緊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