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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還適宜的話。總之不管什麼時候來公司,我和你郝楠哥以至整個公司都會熱烈歡迎的,尤其是阿楠,能有你的協助自然是最好了!”郝華仁不再勉強道。
“謝謝伯父關心,只要力所能及的事,您放心,我會傾盡全力幫助小楠哥的!”許天歌鄭重道。不只是說說,他心裡也是這樣想的,只是……只是他不知道,在公司到底能幫上什麼!他怕……怕自己非但幫什麼忙,反而會帶來更多不必要的麻煩。
郝楠則在跑去了窗邊,手中不停的揪扯著窗簾望向外面,對於父親和許天歌的對話他自是聽得清清楚楚,對於父親在外人面前係數自己的缺點,他真的沒有任何介意。只因那外人是許天歌,或說不是外人,是朋友,是兄弟,更何況父親本就句句屬實!
可是這隻侷限於許天歌這般兄弟人的面前,但除此另外一個人,他都不免為父親對峙一番,就連母親面前也不能倖免。
盡而,每每父親數落自己的時候,就算只是當著自己和母親的面,那他也勢必和父親吵上一番,至於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但許天歌面前除外。
只此這一點來說,他和許天歌的友誼自是非尋一般。
而對於許天歌的一再隱瞞,他並非不想揭穿,而是不敢,因為那樣會讓許天歌很為難,為難取捨對於郝華仁的苦苦相勸。
但是對他來說,自己確實是有心無力。自然,這是許天歌所思所想。
當然郝楠絕不會計較這麼多,而他所在乎的是,只為找個合適的理由幫許天歌度過異常拮据的困難。
許天歌望了望視窗的郝楠,希望他也能望自己一眼,因為時間快到了,到‘不夜天’再去賣唱,去儘快掙得幾百元,盡而給妹妹買個輪椅,以便帶她四處轉轉,四五天了,除了床上哪裡也不能去。
這種感覺他懂,因為他有過這樣的經歷,就是那次在工地,他為了自己被工頭那甩出去的吉他,為了避免有任何損壞。他一個騰身竄越,盡而這才用自己的身體給接住了他那個視之如命的寶貝吉他,只是他自己卻是多處骨折。
為此在醫院待了數天,只是在床上躺了三天就已是讓他坐臥難安,難受的感覺更是不言而喻。
盡而,他能體會妹妹的痛苦,所以,他想盡快掙夠足夠的錢,只為幫妹妹買個輪椅,只為推她出去轉轉。
快了,已經攢了兩三百元了,今天一夜再掙點就差不多了,哪怕唱到很晚!
因為他欠郝家太多了,自是不願再開口問其借一分錢,何況他本就不願如此勞煩,何況妹妹之所以康復這麼快,自是郝家的鼎立支助下方才是可!
主要還是他想用自己的勞動所得,以給妹妹一個個小小的驚喜,畢竟,這也是他作為‘不稱職’哥哥對其補償的積極體現了!
“阿楠,之前聽你和小顏大體介紹了公司的大體情況,總起來似乎並沒什麼,但如今艱難時期,我看還是將產品價格順勢降符一下才好!”郝華仁轉而對床邊郝楠提議道。
“不能降,如此一降不就更不言自明瞭公司不利的狀況了嗎?不但不能降,反之更應該有所提高!”郝楠這才轉過頭答道。
“可這……我知道你很要強,可也不能處處如此不分場合嘛!畢竟這是公司,不是別的一些看似無關緊要的別的一些事情。主要還是為緩一緩當前的資金緊張啊!”郝華仁規勸道。
“這您不用管了,再說了,你不都把公司交給我了嗎?你就只管養病好了,公司的事既然交給了我,我自會有主張的!”
“可是……好了!我也知道勸不動你,但還希望你還能以大局為重。別總是那樣較真,畢竟這是公司,支撐著數百位員工的飯碗,何況又是如此處境。哎……!其實我也未免太過上心了,畢竟日後還都是你們年輕人……也應該鍛鍊一下了,尤其這種危機時刻,所謂危機,自然有危也有機,當然了,就看你能不能把握和掌控的住,算了!我也是有心無力,日後就看你了,但凡事……!”
“唉呀!知道了,又不是三歲小孩了!所以說,你只管好好養病,公司的事我自由分寸。也別怨你總是這病、那病的,都是瞎操心操出來的!”郝楠不耐煩道。
這時,許天歌望了郝楠一眼,示意他說話注重一點。繼而又望向郝華仁道,“是啊!郝伯父,您就好好養病吧!楠哥既然那麼說,自然有他的道理,您老只管好好養病,我堅信公司一定在楠哥的精心管理下會很快起穩向好的!”
“唉!我也相信他有那能力,只是眼下這風口浪尖的,我怕的主要是他那脾氣……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