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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老頭一瞪眼,衝小姐說:“聽蔣介石說過這樣的話嗎,說在誰手裡是誰的。今兒個你歸我!”
那個楊先生很挑剔地連著換了兩個小姐。可能是南方人不太喜歡北方女孩子的粗獷吧,直到李雪梅進來,他的眼裡才閃出了亮光,而且李雪梅地道的閩南話讓他倍感親切。
有人傳言李雪梅曾在澳門的賭場呆過,但她對自己的過去諱莫如深。
她會廣東話和閩南話。尤其是她唱的那首《流金歲月》非常的有味道。
類似於這種吃請的客人,通常都很大方,“小平頭”估計今天的酒水提成是你有我有全都有了。他一會兒是紅酒一會兒是啤酒地一股腦往包間裡送東西。
今天師老頭是主角。本著和柴經理一樣的娛樂場所不談工作的宗旨,師老頭扯著瘦長的脖子唱個不停,不管男聲女聲。身邊的小姐搶麥克風也搶不下來。
李雪梅會玩色子,而且玩得真很地道,那開口衝下的空桶竟然帶著色子在瞬間移到茶桌半米之外,類似於空中洗牌樣地嘩啦作響之後,桶裹著色子劃出一道美麗的弧形,後又穩穩地回到茶桌上來。就這招,張小莉曾經跟李雪梅學過很多回,但最後的結果就是色子丟得東一個西一個,害得張小莉撅著屁股滿屋子找散落的色子。
那個楊先生不會玩只能用猜的辦法,但他輸的時候多,因此喝了好幾杯的紅酒。有幾次李雪梅輸了,那位楊先生也頗慷慨地端著自己的酒喝了下去。
他已經對這個四川女孩有了好感。
李雪梅在青塔小區的另一個叫蔚園的樓區裡購了一個二手的一居室,剛剛簡裝完畢。何薇、白小秦和提婭就跑來參觀。
漂亮的吸頂吊燈,雪白的灰牆,可以照人影的紅木地板,色彩鮮亮的帶油木清香的簡易傢俱和花團錦簇的床上用品。溫馨、舒適、安逸,令提婭和白小秦等這些沒家的人感慨萬千。
提婭在李雪梅的屋裡東遊遊西轉轉,一會摸摸牆,一會開啟傢俱門瞧瞧。不無豔羨地說:“等我明年把花店開起來,將來我買個比這個還大的房子,給我媽一個大的居室,讓她安享晚年。”
提婭感慨著。體弱多病的母親是她的唯一,在十四歲的時候,提婭就發誓等長大後幫媽媽賺更多的錢。
何薇反應淡然。她坐在那兒漫不經心地盯著牆上李雪梅的一巨幅的藝術寫真照,說:“李雪梅,你弄這麼多傢俱,費這麼多心思,你是打算在這過一輩子了?房子可只是家的一半呀。”
“這叫啥子話嘛,有了這一半,我再去爭取那一半嘛,買這個房子,我老公還拿了八萬塊錢呢,另一半才是我拿的,他連房產證都寫我的名字,讓我感動得不得了。你知道,他現在工程上可正是缺錢的時候。”李雪梅臉貼著她的長毛玩具狗,滿眼泛著幸福的柔光。
“你跟她生活幾年了?”何薇問。
“四年零三個月。”李雪梅記得清清楚楚。
“靠,四年花八萬塊錢,一點都不多,一年平均還不到兩萬塊,嗯,比到歌廳泡小姐划算。”
“薇姐,看你說的,他從來沒把我當小姐看。”李雪梅有些不滿意何薇的說法。
“嘖嘖,他沒把你當小姐,你還沒把自己當小姐?別說,我還算錯了,不是四年,是一生。瞧你那樣,竟是痴人說夢,我勸你醒醒吧,別住是住進來了,哪天連供暖費都交不起還得急著往外賣。再說你置辦這些東西幹嗎,趕明兒走都是累贅。雪梅,我說你就是有點犯傻,那天來的楊先生是個大款,聽說是千萬富翁,在北京光幾百平米的豪宅就幾套,他可正想釣你呢。你也是,總是想一棵樹上吊死。”
“他在我剛來北京的時候幫過我,我總不能忘了本,再說他也不像你們說的那樣子嘛。我跟你們講你們不要笑我,他對我真是特別特別的好。有時候我趕到經期不方便,他都不讓我沾水,親自給我洗內衣,這都是千真萬確的!”
提婭的眼睛瞪得老大,說:“沒他時你不也得自己洗內衣嗎,他沒給你洗過腳吧?世上還有這種男人?”
“洗過。真洗過。有時從歌廳回來,他還給我捶背呢。”
何薇咂著嘴說:“他能看著你去陪著別的男人而不吃醋,然後再為你捶背洗腳,這是愛你呀?我見的男人多了,有些男人別說洗褲頭,你讓他給你下跪,叫你奶奶都成。你可是要陪他睡覺,再說了他一人守倆老婆,你一個人守著半個老公,他倒風光佔盡,你就沒算過這個賬。”
“你跟老林也這麼算嗎?”李雪梅的聲音有些小。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