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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竟狠狠地關上門,再聽腳步聲響,卻是急急跑了。
然後,便是喧囂聲四起。原本平靜的宅院,瞬間炸開了窩。
小道士和許若雪再面面相覷。
小道士說:“夫人,我有種很不祥的預感。”
許若雪說:“夫君,我也有種很不祥的預感。”
然後,兩人異口同聲地說:“我去,那馬痴不會拐了我們的馬吧?”
這還了得!這是,揭了逆鱗啊!
許若雪二話不說,“錚”地一聲,血海劍出鞘,就要一劍劈去,將門劈成兩半。
恰此時,門開啟,一個女人出來,看到眼前劍光一閃,驚叫一聲。
一柄利劍,生生地懸在她眉尖。
許若雪冷冷說道:“那馬痴嘞?哼,我的馬他也敢吞,真真是,壽星爺上吊,活得不耐煩了!”
那婦人小心翼翼地避開劍尖,勉強笑道:“豈敢豈敢,我家家大業大,是萬萬不敢做出這等事的。”
“那馬正在牽來,二位稍等,馬上就好。”
一會兒後,馬蹄聲響,有人牽馬過來,正是“大黑”和“大黃”。
許若雪見這兩匹馬,這些天裡養得那叫一個膘肥體壯,看著真是神駿無比,當下大喜:“請問你家郎君何在,多勞他費心了,我需當面向他道個謝。”
那婦人訕笑道:“這個倒不必,貴人牽了馬回去便得了。”
她話音剛落,便見院中忽然,嗯,爬出一人,竟五花大綁著,便連嘴裡,也塞上了一塊毛巾。那人這般綁著,竟還像條蟲子似的,在地上一翹一翹地蠕動著,速度竟還不慢。
看他披頭散髮,臉上淚流滿面,嘴裡嗚嗚大叫,許女俠俠義之心發作,只當這家人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就要撥劍上前。
卻見,那人身後忽地竄出兩個婦人,不由分說地,手拿掃把就往他身上打去。邊打邊罵:
“天殺的,竟敢拋妻棄子,連祖宗家業都丟了,就要帶著那兩匹死馬跑路。你怎地不去死啊!”
“你個要馬不要命的馬痴,整天陪著馬吃,陪著馬玩,還陪著馬睡。你幹嘛不娶匹母馬,生幾匹馬駒,你娶我們孃兒幾個幹嘛,你生那幾個小崽子幹嘛?”
那開門的婦人更是二話不說,彎腰脫下腳下布鞋,光著腳衝了過去,掄起鞋幫子就打:“妹妹們,使把勁,打死這天殺的。我們就是守寡,也比守著這東西強。”
看著這三個女人,使盡了渾身解數,在那,打,打,打。看著那被痛打的男人,猶自不管不顧,掙扎著往門這邊爬,小道士和許若雪再面面相覷。
有心上去相救,這人卻實在,哎,罪有應得。可不上去相救,這看著,好可憐哦!
實在於心不忍,小道士和許若雪便翻身上馬,策馬逃去。
身後,響起了那馬痴淒厲至極的嗚嗚聲!
再數日後,小道士和許若雪已出了嘉州,進了丹稜。
丹稜已是成都府地界,離青城山不過數日行程。
旅途艱幸。這一日太陽有點烈,馬兒跑了半天經受不得,兩人只能按轡緩行。
行了不遠,看見前面有個大茶肆,佈置還甚是雅緻。兩人大喜,立即拴了馬進去。
點了茶,餵了馬,切了牛肉,用過了後,這渾身的疲憊,便消去了大半。
許若雪看了看小道士,嘆道:“這些時日趕路太急,倒害得夫君消瘦了。”
小道士說:“我是男人,吃點苦倒沒什麼,只是苦了夫人。夫人也瘦了。”
許若雪一聽,立即緊張兮兮地問:“啊,我瘦了點。那我是,瘦了點好看,還是不瘦點好看?”
小道士壓低了聲音悄悄說道:“是該小的地方小了些,該大的地方嘛,呵呵,更大了。”
許若雪風情萬種地白了他一眼,卻又緊張兮兮地問道:“夫君,那我黑了沒?”
小道士嘆了一口氣,果然越是美的女子,便越是愛美:“夫人啊,你頭披面紗,身著裙衫,這全身上下都包得嚴嚴實實的,哪裡能曬到一絲半點?”
許若雪不自信,捋起了長袖,伸出只嫩如青蔥、白如瑩玉的手,放在小道士的眼皮底下,再問:“夫君仔細看看,可黑了沒?”
小道士看得吞了口口水,很想捧起這隻玉藕,舔上一舔,再咬上一咬。他正欲放肆地誇獎一通,卻聽身後“哎呦”慘叫,卻是那店小二光顧著看纖纖玉手,腳不小心踢到了桌子上。
許若雪狠狠地瞪了小二一眼,正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