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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銀行貸款到不了位,壓力一天比一天大,他沒辦法。暫時迴避,有利於他私下活動籌集資金,儘快解決資金週轉的問題。如果再往下拖,包袱會越背越重,等到積重難返的時候,“新維多”的損失可就大了。所以黃曉軍眼下正拼命想轍呢,眼下公司的日常工作他幾乎一點也不過問……
耿迪的分析和介紹,多少給了唐董事長和譚主任一點心理上的安慰。唐董事長透露,他已經派人對黃曉軍進行全天的跟蹤調查,並要耿迪積極配合,隨時通報黃曉軍的意外行蹤,尤其是和政府官員來往的情況。派人跟蹤監視黃曉軍,也許也包括耿迪自己,是耿迪和黃曉軍早就料到的。反過來,唐董事長和譚主任卻是萬萬沒有想到黃曉軍利用從俄羅斯弄回來的前蘇聯“克格勃”淘汰的那些五花八門的間諜儀器給他們挖了一個深不見底的陷阱。只要黃曉軍願意,他們現在的談話內容就能一字不拉的全部傳到黃曉軍的耳朵裡。就連譚主任前兩天中午在一家五星級酒店的雙人大床上跟豆豆雲雨一番過後,又對現在官場黑幕發表的一大堆抨擊,也都讓黃曉軍竊聽並留下了錄音證據。黃曉軍現在手上掌握的關於譚主任的任何一份材料,都足以讓老譚最起碼落個被“雙開”的下場。隨著時間的推移,譚主任周圍越來越多的人,把自己的把柄透過譚主任交到了黃曉軍的手裡。用黃曉軍的話講,這幫貪官汙吏是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背景下,選擇了錯誤的物件,挑起了一場錯誤的“戰爭”。現在看來,黃曉軍完全可以控制局勢的發展,隨時以勝利者的姿態,結束這場遊戲。但黃曉軍覺得這樣還不夠完美,他要的是一勞永逸的徹底的勝利。
唐董事長站起來,眼裡透著陰狠的兇光:“這件事不能再拖了。銀行的貸款絕對不能落到黃曉軍的手裡。老譚,再想辦法讓萬行長拖一拖,他們不是剛換了法人代表嗎?就利用這個藉口,一定要他頂住壓力。你告訴老萬,就說我說的,事成之後絕對不會虧待他;還有,耿迪,你要設法把張河林的股份拿過來,那人還在戒毒所吧?”耿迪點點頭。心裡卻是有點發虛,他不知道這位爺又想到什麼了。“那好,”唐董事長接著說,“你要想盡一切辦法逼他把股份讓出來,必要的時候做點手腳嘛。一個吸毒的人早晚是個死,股份對他有什麼用?費用問題你不用考慮。讓他……”耿迪急忙插問一句:“大哥,您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是讓他永遠待在那裡面。還有,老譚,你要儘快搞清楚,檢察院到底有沒有人在暗中搗亂,為什麼這麼簡單一個案子至今也沒個說法?還有那個仝局長,肯定不是他媽的好東西。他手上那塊兒‘勞力士’是怎麼來的?老譚,你找找間副局長他們,把我的意見跟他們轉達一下。順便告訴他們,坐享其成的事從來就沒有,到時候也別跟我這兒哭窮。我就不信憑我唐建國收拾不了這幾個小丑!”
局黨委會剛開始不久,仝局長的秘書進來,走到仝局長的跟前,趴在他的耳朵裡輕輕嘀咕了幾句。仝局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極不易被人察覺的冷笑,他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秘書離開以後,仝局長對大家說:“這樣吧,大家先隨便議一議,”他抬起手腕,看看那隻金光燦爛的“勞力士”,“咱們的老局長在辦公室等我,我大概半個小時就回來。會議還是暫時由汪副局長主持吧。老汪,你先跟大家講講?”
汪副局長點點頭,臉上也有一絲得意的笑容。“沒關係,您把事處理完再說吧。我們先聊著。”
仝局長進到自己的辦公室,見老局長,也是他現在的頂頭上司和兩個表情冷漠的陌生人正在低聲談論著什麼。
“喲,老領導,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仝局長疾步迎上前去,緊握著老領導的手,上下打量,“哎呀,您比離開局裡的時候老多了。嘖,身體要緊呀……”
老領導似乎沒有閒情逸致跟他寒暄扯淡,臉上的表情顯得非常尷尬為難。“介紹一下吧,這二位是反貪局的同志。今天來是要跟你瞭解一個情況。老仝啊,咱們都是共產黨員,對黨應該忠誠坦蕩,啊,這個,這個你們先談,我出去走走。”
老領導離開以後,仝局長回到了自己辦公桌後面的椅子上穩穩坐下,嚴肅認真地發話了:“請問,二位想了解什麼?”
“是這樣,最近我們接到了一封對您的舉報信。根據上級指示,也是本著我們黨實事求是和愛護幹部的一貫原則,有個問題想跟你澄清一下。我們希望仝局長能夠配合我們的工作。”來人中歲數較大的一位不冷不熱地說道。
這種進退有餘的語氣和做派是仝局長非常熟悉的。在他多年的政治生涯中,這也是他曾經用起來得心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