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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是我自己的私事,我會有辦法解決的。”“是因為錢的事?迪哥,這就是您不對了。咱們現在缺什麼也不缺那玩意兒呀,需要多少,您開口……”
“不、不,跟錢沒關係,個人感情方面的事,”耿迪話一出口,忍不住自己先樂了。他覺得這種話從他嘴裡說出來,連他自己都害臊。“對了,你跟你媳婦兒現在怎麼樣了?”耿迪就勢轉變了話題。
“唉,沒法兒說。這女人結婚跟沒結婚、從處女變成不是處女,那簡直是翻天覆地的變化!您就說我老婆吧,跟我結婚前,那叫一個溫柔順從、通情達理,可結婚不到一個禮拜,家裡只要能碎的東西,就沒有丫不碎的。哎喲,簡直就一神經病。嘖,我他媽現在後悔死了!”
“喲,那幹嗎不離婚呀?”
“操,我倒是想。我媳婦兒說了,我要是敢跟她離婚,她就直接澆上汽油就把我還有她自己一起燒嘍!你說你怎麼弄?”
耿迪樂了。問:“那怎麼辦?”
“不知道。弄得我現在晚上回家睡覺,都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媽的!”
“幹嘛呀?”耿迪問。
“我怕丫真敢把我燒嘍!”
邱建一說完,倆人哈哈大笑起來。
卞昆把車停在“新維多”的辦公樓下,便急急忙忙進了大樓,直接向黃曉軍的辦公室奔去。
“喲,幹嘛呀,門也不敲?嚇我一跳!”黃曉軍看著滿頭大汗的卞昆,不滿地責備說,“懂不懂規矩!”
“我、我有急事跟你說!”卞昆轉身把門關上,走到黃曉軍的辦公桌前,神秘急促地說,“我剛聽我舅說,又有人在調查‘黑子案件’的事了!”
“是嗎?”黃曉軍著實吃了一驚。他接著問:“什麼時候?”
“昨天下午,檢察院去了倆人找我舅,說是有些事還要重新核實一下。我舅知道咱們現在一起幹呢,所以他跟我透了個風,還讓我千萬別對外人講。我想,這事怎麼著也得先告你一聲兒呀!”卞昆極力地表現自己對黃曉軍的真誠。
“你舅還說什麼了?”黃曉軍儘量平靜地問。“其他的他沒怎麼說。不過也許也就是一般調查,跟你沒有關係。趕明兒我再仔細查查,你也別忒當回事兒了,你說呢?”卞昆見黃曉軍的臉色有些發白,知道這個訊息對黃曉軍肯定震動不小。
“好吧,你抽空再問問你舅。看看檢察院究竟想要幹嘛?”黃曉軍站起來,從寫字檯的對面來到卞昆的面前,態度誠懇地說,“另外,你讓白總明天把這幾天的工程進度表送來,咱們一起研究一下下一步裝修工程的問題。等過兩天迪哥和邱總從寧海回來,咱們就儘快把剩下的協議簽了。你說呢?”
“好的!”卞昆急忙點頭稱是。
送走卞昆後,黃曉軍回到辦公室,靠在沙發上,陷入了沉思。他左思右想也不明白,這種時候怎麼又有人把黑子的陳年老賬翻了出來。他寧願相信這次跟自己有關係,也不願假設是一場虛驚。因為“新維多”現在的局面可以說是處在頂峰時期,根據他的直覺,越是這種時候,“麻煩”也就越近了。
桌上的電話鈴響了,黃曉軍拿起電話,是白富貴從工地打來的。他告訴黃曉軍,剛才來了一幫執法人員,特蠻橫,要求他們立即糾正施工過程中擾民的問題,否則將勒令他們停止施工……
黃曉軍放下電話,憤然地想,這他媽的怎麼都趕在一起了!就在這時候,有人敲門。進來的是公司財務部的經理,她有點不知所措地告訴黃曉軍,剛才稅務局來電話,說下禮拜一要派人來公司執行公務,希望公司準備好有關檔案和材料以配合他們的工作。黃曉軍有些不耐煩地說,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這會兒,黃曉軍的心情壞到了極點。雖然他一時還找不出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但他已經意識到,今天發生的這幾件事絕對不是巧合。更令他不安的是,事先他竟然沒有得到有關人員的一點暗示或提醒,一切都像是一次有計劃、有預謀的統一行動。他彷彿預感到自己頭上正在迅速雲集的層層烏雲極有可能化成一場急風暴雨向他襲來。他拼命地思索,自己究竟又得罪了哪一路的“大仙”?他突然想到了耿迪和譚主任,但沒有道理呀,股份分配的問題已經圓滿解決了。況且耿迪還主動退讓了部分股份,這說明他黃曉軍當初的決定是正確的。按道理耿迪和姓譚的暫時不應該再使什麼壞了。那現在又會是誰在背後給他搗亂呢?難道真的只是一場誤會和一連串的巧合?
黃曉軍撥通了一個電話,他在電話裡先是跟對方客氣寒暄了一通,然後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