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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勢的。但是對於那些生命之中她所看重的東西,她的佔有慾是無限大的。這些佔有慾有時候就會直接的轉化為一種強勢的感覺。其實她要求的並不是很多。以前是美人師父。現在只不過是多了一個天殘劍而已。難道是一開始表白的時候太過於主動了?她應該稍微的收斂一點?
不管怎麼想都是一團亂麻,她發現怎麼樣都是走不通。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情呢?她從未遇見過這樣的事情。就算是美人師父在死亡的那一刻她也明白她應該做的是什麼,就是找scp基金會復仇!
可是現在應該怎麼辦?等著讓天殘劍來道歉?貌似這個結果也就只可能想想了。天殘劍那傢伙是典型的脾氣倔的要死的型別。難道要她去道歉?別開玩笑了,錯的又不是她!應該不是她吧!
“啊!!!”她難受的將腦袋在枕頭和被子上噌來蹭去,就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恩?弗蕾亞?你沒事吧?”門外卻在這時候傳來了阿修弗雷德的聲音。
“我沒事...”曉玥只能是敷衍一句。不過從語氣之中可一點點也看不出是沒事的感覺。
“我進來了,弗蕾亞。”弗蕾亞的父親阿修弗雷德說了一聲就推開了房間的門。
曉玥現在恨不得自己變成一隻鴕鳥,她也是這麼做的。就將自己的頭深深的埋進被子裡,一絲縫隙也不留。
阿修弗雷德見著將自己埋進被子裡的曉玥,好似在瞬間就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呵呵的就笑了:“哎呀,女兒也長大了。”
他用自己一雙略顯蒼老的手在曉玥的頭上不停的撫摸著:“有什麼不開心的就和父親說說吧。是不是戀愛了?是帕提亞的那個安茹嗎?”
曉玥在被子裡就翻了一個白眼,卻將自己的頭從被子之中解放了出來:“不是啊!不是這麼一回事!父親你就別瞎猜了!”
“呵呵呵呵,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不說父親怎麼知道呢?說出來說不定父親還能幫助到你的。”阿修弗雷德卻也是一點兒也不惱,只覺得女兒長大了真實一件極好的事情。
曉玥鬱悶的要死,要她怎麼說呢。
好半天之後她才憋出一句:“如果說,恩,我是說如果啊。如果我喜歡上一個人,但是那個人卻做了很對不起我的事情我該怎麼辦呢?”
阿修弗雷德笑了笑,眼神都變的笑眯眯的:“原來是這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很簡單的,去問問朋友吧,朋友應該會明白讓你怎麼樣去做的。其實,你心裡面應該是已經有了計較的吧。選擇這種東西其實是最沒有用處的,因為在你準備了心中的兩個答案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是做好了選擇,只是你自己不願意去選擇而已。你明白了嗎?我的孩子。”
曉玥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選擇?難懂她真的早就已經做好了嗎?
算了!還是去問問朋友吧?
阿修弗雷德笑著走了之後她就在思考去找哪一個朋友去問這件事情呢?小蘿莉?安全第一?不不,這兩個人和天殘劍在一起的時間比和她在一起的時間要長上不少,很難保證他們兩的回答是不是有公正的地方。那麼找誰呢?想了半天之後她猛然之間恍然大悟,為什麼不找他呢?
這個人曉玥平時是很難見到的,不過要掄起朋友的資格來,這位和她的相處時間無疑是比其他人來說要長的多的多。
她現在就在一個地方等待著這個人的到來。不用猜了,他就是...沖田總司。
她在的地方也自然就是化貓之宿了。那個酒保看到了上次花大價錢來買酒的人又來了也是開心的不得了,只認為自己這次恐怕又是要大賺一筆。但是曉玥說出自己的來意之後,酒保都快瘋了。他幹了什麼?以十倍的價格賣酒給總司的朋友。哦買噶,他覺得他的生命週期正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了。
以內部聯絡的訊號在酒館的外面留下了印記,剩下的就是等待著外面見著了印記的聯絡員去通知沖田總司了。酒保現在也就期望著眼前的這位不要提上次那瓶酒的事情。
曉玥坐在店內享用著好酒等待著沖田總司的到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