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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偉說。
李明亮越琢磨越覺得不對勁,“操他媽,有人存心挑事。”
一連過了大半個月,道上風平浪靜。道上的人說孫勇這次完了,看來體育場這片以後就是張四寶的天下了。很多小賊紛紛投靠,那些以前和張四寶有過沖突的團伙現在都收斂起來,不想再有什麼衝突。還有的找人說和,甚至願意花點錢,把以前和張四寶的過節抹掉。
用一句時髦的話說,張四寶現在如日中天。
就在一個月後,如日中天的張四寶被人捅了,送到醫院搶救了一整夜,輸血三千毫升。張四寶醒過來第一句話就說:“我要宰了那個張偉。”
事發經過非常突然。那天晚上張四寶帶著幾個小賊去紅粉佳人舞廳玩,魏老六給扯了個皮條。張四寶在包廂裡面上了一個新來的妹子,這個妹子身材高挑婀娜,張四寶要了她三次。
等到張四寶出了包廂已經凌晨三點了,張四寶帶過去的那幾個小賊趴在吧檯上睡覺。張四寶摟著那個妹子一搖一晃腳步發飄地走過來一人踹了一腳。
“四寶哥。”
“哈哈,等著急了吧,過會兒去喝酒,完了開個房間讓你們也享受享受,這個妹子不錯。”
“四寶大哥,那我可要加錢了。”那個妹子捏著喉嚨裝作嬌羞的樣子說。
“沒問題,哈哈,市裡玩的都知道,我張四寶在兄弟身上花錢從來不在乎。”
“謝謝四寶哥。”那幾個小賊激動地搓手,眼睛朝著女人的胸脯和雪白的大腿上看。
七八個人走出舞廳,然後搖搖晃晃地去酒店開房間。從後面開過來一輛麵包,車門一拉,李明亮笑得很燦爛地從車裡伸出一支土槍。這是那種裝鐵砂的土槍,近距離威力驚人,槍管被鋸成尖尖的斜角,這樣槍管能捅人。
“四寶哥,最近可好?”
“亮子,我給你一萬塊,我和你的事情一筆勾銷。”
“好啊,謝謝四寶哥。”李明亮笑嘻嘻地說。
二拐、扁頭、張偉拉開另一邊的車門下了車,三個人用刀逼著那幾個小賊把刀扔到地上。深夜的街頭,鐵器掉落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音。
張偉走到張四寶後面,嘴巴貼著張四寶的後腦勺說:“四寶哥,你不是也想找我嗎。”張四寶個子比張偉矮,張偉頭低著說的,張四寶腦袋上腦油味直衝鼻子。
話音剛落,張偉閃電般地擰住張四寶後脖子,把張四寶按倒在地,然後拿刀狂捅:“你不是牛比嗎,你不是砸我家門嗎,你不是說逮到我就把腿筋挑了嗎,你還牛比啊!”
李明亮幾個人把張偉拉開,張四寶掙扎著要站起來,最後失血過多倒在地上。
“我操,你要把他弄死,我們幾個全得完。”李明亮說。他在暗自後悔今天不該讓張偉捅,沒怎麼捅過人的人手上沒有輕重。經常有人是天天打架經常捅人,但從來沒有把誰捅成過重傷。往往是第一次捅人的,一不留神就把人捅死了。所以道上經常有很牛比的大哥被剛出來混的小孩弄死了,不是那些小孩存心要把人往死了打,而是不知道控制,所以就出了人命。
看到一地的血,張偉也醒過神來,幾個人拉住驚呆了的張偉,然後鑽上面包車走了。
一路上面包車司機心裡不停叫苦,嚇得渾身哆嗦,但不敢說出來。剛才二拐下車的時候順手把他車鑰匙拔了。麵包車拉著李明亮幾個到了城東,然後在一個五星級酒店門口停下,李明亮下車之前說了一句:“哥們,別多事,你的車牌號我記得。”
當時B市凌晨計程車不好找,所以李明亮才讓麵包車拉著他們到賓館,一般賓館門口都能找著計程車。一路上他們連續換了三輛計程車,最後才讓車停到南郊的一處平方區外面,四個人步行回到住處。
那幾個小賊攔了好幾輛車,但一看地上的血都不敢停。最後還是站在路中間把車攔下來的,車停下之後,一把刀就逼住了司機。
“哥們,我今天就拉著這麼多錢。”
“不是劫你道,趕緊拉著我大哥去醫院。”
早上,小四眼和其他人趕到醫院,另外道上混的知道訊息的也來了不少。那天累計不下兩百人到醫院。
張四寶一睜開眼睛,小四眼就問是誰幹的。張四寶說話聲音很小,小四眼貼著他嘴上聽,然後扭頭過去對著其他兄弟說:“大哥說了,他要宰了那個叫張偉的,發動道上的兄弟,找到這個人。”
小四眼這個人在道上名號並不是很響,但卻是個絕對難纏的角色。因為他只跟著張四寶混,所以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