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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何說起了,乾脆把秦兆安送來的供狀遞給他,“我也不知道哪些重要,王爺你還是自己看吧!”
“我來瞧瞧。”沈長浩從中劫了,用手捻了捻,洋洋灑灑寫了足足**張紙。一目十行了瀏覽了兩三頁,速度突然慢了下來。再看兩三頁,便津津有味了,繼而眉飛色舞,時不時還笑上那麼一兩聲。
鳳康被他撩撥得心裡癢癢,斜目瞟過來,“供狀有什麼好笑?”
沈長浩樂不可支地道:“平常的供狀的確不好笑,這一份卻有趣得緊。這個叫王繡花的婦人好生健談,竟把和那位大嫂起衝突的事情說得如此詳細,連誰講過什麼話,誰做了什麼舉動,都交代得一清二楚。也真虧書吏能一字不落地記下來,看這個可比看王爺那些之乎者也的書有意思得多!”
洗墨聽了送信人的口述,就沒有仔細看供狀。聽他這麼一說,也來了興致,“真那麼好笑嗎?沈公子,讓我也看看。”
從沈長浩手中接過供狀,看到後面幾頁,也忍俊不禁,哧哧地笑個不停。
鳳康對那兩人嗤之以鼻,“婦人吵嘴這樣無聊的事情,也值得你們這般熱衷?”
沈長浩笑眯眯地接話,“兩人婦人對罵當然無趣,當街痛摑悍婦,還讓別人給她做見證,王爺不覺得很那位大嫂很有性格嗎?”
被他不輕不重地撓了一下,心裡面反而更癢了。偏偏洗墨將“一切以主子為先”的規矩忘得乾乾淨淨,沒有把供狀呈上來的意思。剛剛嘲笑了別人,又不好強要。
“也只有你能把粗蠻曲解成性格。”鳳康冷哼一聲,端起酒杯不無忿忿地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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