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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知秋姐姐,你咋了?”
“沒事。”葉知秋笑了笑,“可能是我腦袋一時秀逗了吧?”
阿福不明白“秀逗”是什麼意思,也沒有追問,轉了話題道:“知秋姐姐,我剛才去看王繡花了。知府老爺說她鬧事擾民,打了她好幾十板子,怕是幾個月都下不來炕了。”
雖說王繡花是罪有應得,可畢竟是阿福的表姐,葉知秋也不好多作評論,“但願她能記住這次教訓吧!”
“嗯。”阿福點了點頭,有些失落地嘆了一口氣,“以前挺好的,說生分就生分了。”
王繡花丟了好大的臉,又被官府胖揍了一頓,心氣兒肯定不順。她早就把阿福當成敵人了,見了面哪還會有好臉色?
葉知秋不問也能猜到幾分,在阿福肩上按了一按,“人總是會變的,你也不要太介懷了。”
阿福自覺對那個表姐已經仁至義盡了,既然王繡花不知好歹,那她也沒必再要講什麼姐妹情分了。再說她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斷了乾淨。
“算了,不說她了。”她擺了擺手,又急著打聽,“知秋姐姐,你拿過去的東西咋樣?”
她問的是葉知秋昨天新研究出來的幾樣小吃。
“反應還不錯,我又接來好幾份訂單。”葉知秋不無興奮地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照這樣下去,關夜市之前我們還能小賺一筆。”
她並不認同阿福的推測,可也被那一番話提醒了。不管鳳康對她有沒有想法,跟他這樣背景複雜的人扯上關係,都是很危險的事情。她只想守著自己那一方小天地,安安穩穩地過日子,不想被捲進任何勢力之中。
她本來就沒把賣小吃當成長久之計,這件事更讓她堅定了抽身而退的決心。她打算趁這幾天,儘可能地多賺一些錢,然後遠離這個是非之地。賺錢心切,便連夜做了幾樣新鮮小吃。
早上拿到酒樓和茶館去,幾位掌櫃嚐了嚐,覺得跟蘋果派和布丁一樣精緻可口,都跟她下了單。還有一家茶樓的掌櫃從她身上看到了商機,想高薪聘她過去做糕點師傅。她志不在此,婉言謝絕了。
阿福被她的好心情感染,表情也開朗起來,“那咱們趕快做去吧。”
“好。”葉知秋也幹勁滿滿。
元媽今天破天荒地起晚了,也就打破了每天早上必吃澆面的慣例。把那幾樣小吃都嚐了嚐,難得地誇讚了幾句,還提了幾條建議。葉知秋按照她說的改良了一下,味道和口感果然更好。
王繡花來鬧了一場,非但沒有讓麵館的生意回冷,反而比前幾日更熱鬧了。中午前後來吃麵的人就一撥接一撥,也多虧元媽手腳利落,又有葉知秋和阿福幫忙,才應付得過來。
晚上開了夜市,吃麵的人少了,葉知秋的小攤子又忙了起來。樣式增加,一張桌子不夠用,便拼了兩張。阿福負責售貨收銀,葉知秋負責生產製造,元媽做面的閒暇幫她打下手。
等到夜市散了,三人都腰痠背痛。連賬也顧不得算,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回房睡下。第二天起來照舊忙碌,偶爾閒下來,葉知秋和阿福清點銀錢,核算賬目。元媽依舊捧著這樣或者那樣的衣物,沉默而專注地做著針線。
有關身世的事情,她再沒提過半個字,就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可葉知秋能感覺到,她跟之前不一樣。還是一樣的寡言少語,面色漠然,眼神之中卻少了幾分陰沉,多了幾分平和。
人終究是群體動物,需要關心,需要傾訴,需要理解。即便是元媽這樣看慣了世態炎涼的人,也不能例外。傾訴之後,積壓心中多年的鬱氣得到排解,人自然也就輕鬆了。
忙忙碌碌之中,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是冬元節了。上個月是小月,只有二十九天,三十初一合併,相當於把冬元節提前了一天,也剛好是葉知秋跟鳳康約定的還錢日期。
酒樓和茶館訂單已經推掉了,攤子昨天晚上便徹底收了。葉知秋早早起來,將麵館裡裡外外打掃了一遍,做好早飯,和元媽、阿福一起吃了,又去錢莊把整整一罐的銅錢換成了銀子。
除去最初那二兩本錢,一共賺了將近二十七兩六錢,葉知秋拿出七兩放到元媽面前,“元媽,這是你的兩成。”
元媽掃了掃桌上的銀子,只取了二兩碎銀,“託你的福,這些日子我賣面也賺了不少。你分來我分去的太麻煩,這樣就行了。”
葉知秋明白她的意思,卻不肯佔這份功勞,“元媽你這說的什麼話?我用你的住你的,替你拉幾單買賣不是應該的嗎?咱們一開始說好的二八分成,可不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