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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眼,更入不得心。本想讀書寧神,誰知讀了反而更亂。
懊惱地扔了書,一眼瞟見放在一旁的供狀,目光便有些挪不開了。摔東西劈桌子的時候,這幾張紙飄飄悠悠地落在地上,盛怒之中的他卻鬼使神差撿了起來,又鬼使神差地帶回了房。
目光閃挪了幾次,終於還是忍不住拿了起來,“我倒要看看有多麼好笑!”
不屑地翻了幾頁,目光便一分一分地沉入字裡行間。不知不覺中,**張紙的供詞已經看完了。掩卷回味,心裡又生出幾分遺憾之感。要是早一些過去,就能親眼目睹了吧?
“打了人還佔好大的理,她倒是不吃虧!”
他自言自語地嘀咕了一句,愣了愣,突然被自己帶著笑意的聲音驚醒了。不敢相信地摸了摸,嘴角竟不知什麼時候揚了起來。
隨即懊惱不已,將手中的供狀揉成一團,扔到牆角,又一拳捶在牆上,恨鐵不成鋼地罵道:“該死,我這腦袋是不是也被蟲蛀了?”
為什麼他總是被那個女人牽著鼻子走?難道真如瀚之所說,喜歡上她了?不可能,這太荒謬了。他必須要證明給沈瀚之看看,他對那個女人沒有半點好感。
“來人!”他大聲喊道。
外面傳來一陣忙亂的磕碰聲,緊接著門被推開,一個人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王爺,出什麼事了?”
鳳康看到睡眼惺忪的洗墨,很是意外,“怎麼是你在值夜?”
洗墨不無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還不是因為王爺發了脾氣,把人給嚇到了?誰也不敢過來近身伺候,就怕觸了王爺的黴頭。推來推去,最後就把我推出來了。”
鳳康聽了很不爽,“竟敢挑剔起主子來了,豈有此理!”
“這也怪不得他們,王爺你最近的確是太嚴厲了些。”洗墨替下人們說著話,見他臉色陰沉,趕忙轉了話風,“王爺,你是不是餓了,要吃宵夜?”
鳳康焦躁地揮了揮手,“我不餓。”因為來人是洗墨,感覺有些難以啟齒。可如果今天晚上不能證明他是被冤枉的,明天豈不是還要被沈瀚之看扁?在洗墨這邊丟點兒面子,總比被那個混蛋嘲笑強。
權衡過利弊,便下定決心開了口,“後院那幾個,還有哪一個沒被……動過?”
洗墨愣了愣,才明白過來,“王爺是問那幾位庶妃吧?”
“嗯。”鳳康眼神不自在地遊移著,聲音有些含糊。
得到印證,洗墨大為吃驚。王爺向來對後院不聞不問,怎麼突然打聽起那幾位庶妃來了?難道孤枕難眠,想找人侍奉?這麼說一向茹素的主子終於要開葷了?
一時疑惑,一時又替他心中歡喜。唯恐他臉皮薄,打了退堂鼓,不敢表露出來,只小心措辭回答他的問題,“怕是隻有那位喬庶妃了,她跟皇后娘娘沾著親的,沈公子也不好下手……咳咳,我是說只有喬庶妃了。”
鳳康對這個人選不甚滿意,氣哼哼地道:“就留下一個,他動作還真快!”
還不是王爺默許的,要不然他哪兒敢啊?洗墨在肚子裡嘀咕著。
“算了,就她吧。”別無選擇,也只能湊合著用了。反正對他來說,哪個都一樣。
洗墨生怕弄差了他的意思,說錯話惹他發火,小心地問道:“王爺,你這是要……”
“住哪個院子?”鳳康並不正面回答,側過身去,扯下搭在屏風上的外袍,慢慢地穿戴起來。
洗墨見這樣,也就明白了,趕忙答道:“青梧閣,喬庶妃名字裡帶了個‘梧’字,特地選了那一處院子,圖個應景兒。王爺現在過去嗎?這個時辰喬庶妃怕是早就睡下了,要不要打發人先過去知會一聲?”
鳳康不滿地瞪過來,“你還想嚷嚷得人盡皆知是怎麼的?”
洗墨縮了縮脖子,“不敢。”
等他穿戴完畢,取了一件夾氅給他披上。手提燈籠,引著他出了院子。沒有驚動任何人,一路穿廊繞亭,往青梧閣走來。
喬月梧睡得正酣,被守夜的丫鬟慌慌張張搖醒,說是王爺過來了,又驚又喜又無措,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被丫鬟提醒了幾遍,才匆匆理了儀容,迎出門來。
“婢妾叩見王爺!”
二八少女,含苞待放,正是好年華。洗去鉛華,展露出這個年紀原有的青春靚麗。娥眉淡淡,秀髮如雲,臻首微垂,雪白的脖頸勾勒出美好的弧度。含羞帶怯地跪在那裡,無端惹人憐愛。
出來得倉促,衣衫沒有歸攏整齊,虛虛地掩著,露出一角水紅的內衫,還有一小